012 殿主親臨 朱雀真人來助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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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三人誰也沒放鬆下來因為他們知道真正的強者要來了!
    青龍笑了笑說:“不行還是給朱雀師妹喊來吧,咱哥三能頂住那殷九淵嗎?”白虎真人不屑道:“一個靠孩童的心頭血修煉的家夥而已不過是比咱們早成名幾年而已。”
    “確實還給自己修煉了張小白臉的臉著實讓人討厭”玄武道人附和道。青龍撇了撇嘴道:“拉倒吧,我還是給朱雀傳個信吧。”說完青龍從身上掏出個符來口中念道:“道由心學,心假香傳;香爇玉爐,心存帝前;真靈下盼,仙斾臨軒;令臣關告,逕達九天。”符紙化鴿迅向南飛去。其餘二人也沒在多說什麽。
    子時四刻,血月西懸,小院四周的黑暗忽然像潮水一樣向中心退去,露出一條筆直的血紅石階。石階並非鋪在地上,而是淩空浮起,一級一級自鬼門內延伸,直抵院心。每級台階都在滴落黏稠的液體,落地即成一朵赤蓮,旋開旋謝。蓮香卻是冷的,像雪夜裏的鐵鏽。就在最後一朵赤蓮綻開之際,石階盡頭浮現出一座袖珍殿宇——朱簷、黑瓦、銅鈴,正是血煞殿的縮影,卻僅有半人高。殿門“吱呀”一聲自開,一抹殷紅自門內傾瀉而出,先是一條垂地的廣袖,再是半幅衣角,隨後才是殷九淵本人。他像從畫中緩步走出,身形每落一步,袖珍殿宇便縮小一分,待他完全立於蓮心,整座血煞殿已縮成一枚指節大小的朱漆骰子,被他用兩指輕輕拈起,隨意拋進袖中。紅衣在血月下無風自展,像一簇凝固的火;麵容俊秀,卻冷得看不出血色,唯眼角一點朱砂淚痣,仿佛隨時會滴落。他抬眼,目光穿過三才陣的光幕,落在繈褓上,唇角微彎,聲音不高,卻帶著殿宇崩塌的回響:“子時四刻,血蓮鋪路,我來接我的小客人。”
    血蓮猶在,殷九淵負手立於蓮心。
    三人對視一眼,神色各異——青龍真人眯了眯眼,劍尖微側,先開口,語氣像在評茶:
    “紅衣勝火,步步生蓮……排場倒大,隻是不知這花能開多久。”白虎真人拇指摩挲劍格,冷冷一句:
    “花開一瞬,劍落一瞬,正好。”玄武真人垂目看了眼羅盤,針尖顫也不顫,抬頭淡聲補道:
    “子時已過一刻,再好看的景,也該收場了。”殷九淵聞言,眼尾那點朱砂痣輕輕一挑,聲音低而溫潤,卻帶著殿梁回音:
    “三位守得辛苦,我來收個尾。”
    他頓了頓,目光掠過繈褓,補一句,像寒暄又像宣判:
    “子時五刻前,把孩子給我,我轉身就走;不然——這院子的地,得再添一層新土。”
    青龍不屑道:“傳言說你強的離譜,沒想到說話也這麽離譜啊?”白虎也輕輕吐出倆字:“不強”這句話可謂是嘲諷拉滿啊!
    殷九淵聞言也是被氣笑了:“白虎真人是吧,玄一門四禦真人最能打的,今日我殷某人可是要領教一下啊”
    說完殷九淵眼簾微垂,似在欣賞那層光幕,指尖輕彈,袖中那枚朱漆骰子“嗒”一聲落在血蓮上。
    骰子落地即長,眨眼化作一座半人高的血煞殿影,殿門洞開,內裏黑霧翻湧,似有無數手臂在扒門而出。
    白虎也沒托大直接寄出背後長劍,口道:“庚金西極,白虎銜鋒;
    一劍封嶽,萬法皆空。
    ——裂!”
    聲若哄雷,劍氣有直奔殿宇
    那殿宇卻隻是裂了一半並未完全裂開。白虎真人也沒停,見一擊沒破開又把那銅鏡拋向空中嘴裏法決再變:“天鏡照形,地鏡照神;
    吾鏡居中,攝魄收精。
    八卦列位,日月並行;
    邪魔現影,鬼魅遁形。
    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