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來到地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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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月的調理陸塵的傷勢盡好就連他身體都變得異常強大,修為也來到了金輪境大圓滿可以嚐試進入下一個境界了。
陸塵走出鎮仙宮,來到一處密林中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斑駁地照在陸塵靜謐的臉上。他把鎮仙宮收起,坐在鎮仙宮原本的位置上閉目凝神,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金色光芒,那是金輪境大圓滿的標誌。
陸塵緩緩睜開眼,眸中閃爍著堅定與期待。他深吸一口氣,雙手結印,體內真氣洶湧澎湃,仿佛江河決堤。
突然間,他身形一震,周身金光大盛,仿佛有金輪在其背後緩緩旋轉,每一轉都帶動著天地靈氣的劇烈波動,四周的花草樹木在這股力量下輕輕搖曳,仿佛在為陸塵的突破而歡呼。
王妍拎著裝滿野果的小籃,輕快地穿梭在林間小徑,臉上洋溢著找到食物的喜悅又浮現擔心的神色。回到營地,一眼便望見陸塵靜坐如鬆,周身環繞的金色光芒已斂入體內,卻仍能感受到他周身散發出的強大氣息。
她驚喜交加,小跑著撲進陸塵懷裏,籃子險些脫手。“塵哥哥,你真的好了!而且……更強大了!”她仰頭望著他,眼中閃爍著無數個問題,小手不自覺地在他胸膛輕撫,確認這不是夢境。陸塵溫柔一笑,將她摟緊,兩人依偎在一起,陽光灑落,畫麵溫馨而美好。
陸塵環顧四周,隻見四周雲霧繚繞,遠處隱約可見連綿起伏的群山,腳下是一片陌生的荒野。他輕輕握住王妍的手,柔聲問道:"妍兒,我們這是在哪裏?"
王妍抬起頭,眼中還帶著些許驚魂未定的神色。她回憶道:"一個月前,我剛從鎮仙宮出來,就被一頭巨大的幽翼蛛盯上了。那怪物足有三丈高,八條腿像鋼刀一樣鋒利,追著我跑了整整三天三夜。"
說到這裏,王妍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陸塵心疼地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她繼續道:"就在我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突然看到前方出現了一道通天徹地的金色光柱。我顧不得多想就衝了進去,等回過神來,已經到了一座陌生的城池。"
"那城池好生古怪,"王妍的眼中閃過一絲懼色,"街上行人全都戴著麵具,走路悄無聲息。我害怕極了,趁沒人注意就逃了出來,一路跑到這座山上躲著。"
陸塵輕撫著她的長發,溫聲道:"妍兒,辛苦你了。"他能想象這一個月來,這個往日裏嬌生慣養、隻會調皮搗蛋,才剛踏入洗髓境就經曆了這麽多磨難。
王妍卻展顏一笑,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不辛苦!現在的妍兒也是修煉者了,這一個月跑下來,少說也有百萬公裏呢!"她驕傲地揚起小臉,"要不是怕驚動那些怪人,我還能跑得更快。"
看著她這副模樣,陸塵不禁莞爾。他張開雙臂,王妍立刻像隻歸巢的小鳥般撲進他懷裏。兩人相擁在這陌生的山巔,夕陽的餘暉為他們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王妍依偎在陸塵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隻覺得這一個月的擔驚受怕都值得了。
遠處,一隻通體雪白的靈鶴掠過雲海,發出清越的鳴叫聲。陸塵望著靈鶴遠去的方向,若有所思。這方天地,似乎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而此刻,他隻想好好守護懷中的佳人。
陸塵與王妍正沉浸在重逢的溫馨之中,突然,山林深處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咆哮,一隻體型龐大的白虎衝出,直奔二人而來。
陸塵眉頭微皺,心中暗道:“竟敢打擾我的幸福時刻。”他輕輕一揮手,周身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威壓,如同山嶽般沉重。那頭白虎感受到這股力量,瞬間被壓得匍匐在地,眼中滿是驚恐與震驚,龐大的身軀瑟瑟發抖。
陸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轉頭對王妍道:“別怕,以後這就是你的寵物了。”
話剛說完又衝出一條長達百丈的火紅色地龍,其身軀蜿蜒如山脈,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每一次呼吸都帶動著周圍空氣的劇烈湧動。
那白虎竟是被這條火紅色的地龍追得狼狽逃竄,此刻躲在陸塵身後,仿佛在說你過來啊!地龍巨大的頭顱高昂,雙眼如同深淵,直視著陸塵,鼻孔中噴出兩道白氣,顯然已將他視為新的對手。
它龐大的身軀在地麵上輕輕一震,四周塵土飛揚,一股屬於金輪境境後期的磅礴威壓彌漫開來。
那條長達百丈的火紅色的地龍猛然張口,熾熱的岩漿如火山噴發般傾瀉而出,瞬間將四周化為一片火海,唯有陸塵周身十丈之內,仿佛被無形的屏障保護,安然無恙。
岩漿的熾熱與地麵的震動交織,構成了一幅末日般的景象直達萬裏。陸塵眼神冷靜,左手輕輕一揮,鎮仙宮光芒一閃,王妍與那頭瑟瑟發抖的白虎便消失無蹤。
隨即,他身形暴起,拳風如雷,每一擊都攜帶著山河破碎之力,精準地落在地龍身上。
地龍龐大的身軀在陸塵的攻擊下竟顯得脆弱,發出陣陣哀鳴,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最終龐大的身軀蜷縮,岩漿淚滴自其眼角滑落,竟似被打哭了一般。
地龍見不敵,急忙逃跑,陸塵也沒有下死手,畢竟也沒有仇。
陸塵輕輕一笑,袖袍揮動,王妍與那頭白虎便重新出現在眼前。王妍好奇地打量著白虎,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白虎卻撇過頭去,一副不願多言的樣子,拽拽地蹲坐在地上。陸塵目光銳利,盯著白虎,輕聲問道:“你做了什麽,被人家追著打?”白虎的耳朵微微動了動,卻依然不答,隻是用神識傳音給陸塵,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我就撿了一顆蛋,就被他一路窮追不舍追……”說著,白虎的眼神中還流露出一抹無辜,仿佛它才是受害者一般,那模樣讓人既好氣又好笑。
陸塵笑道:“咱們去拿還給人家,解釋清楚,化幹戈為玉帛如何?”王妍聞言,興奮地坐到白虎寬闊的背上,雙手輕輕摟著它的脖子。
陸塵隨後一躍,穩穩落在白虎後麵摟著王妍。白虎本能的抗議,扭動身軀想將陸塵甩下,卻被陸塵一把按住脊背,眼神一凜,白虎立刻老實了,委屈地嗚嗚幾聲,隻能不甘心地馱著兩人前行。
陽光透過樹梢,斑駁光影在三人身上跳躍。白虎在林間穿梭,每一步都激起落葉紛飛,它偶爾回頭,眼神裏滿是幽怨,卻又不敢違抗陸塵的意誌。王妍在它背上笑得燦爛,全然不知白虎的小情緒,隻覺這趟旅程新奇又有趣。
陸塵與王妍騎著白虎,深入地龍的領地。林間光線驟暗,空氣變得沉重,仿佛連時間都在此凝固。
突然,一股法則境的威壓如天塌地陷般降臨,白虎龐大的身軀猛地一顫,雙腿一軟,幾乎跪倒在地,王妍驚呼出聲,緊緊抱住白虎的脖子,臉色蒼白。
陸塵也是身形一晃,肌肉緊繃,全身真氣沸騰,才勉強穩住身形,雙眼凝視前方,隻見密林深處,一道模糊的身影緩緩走出,周身環繞著法則之鏈,每一鏈都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力量,仿佛整個天地都在其掌控之中。
一個發須皆白的老者,身著古樸長袍,眼神深邃如淵,緩緩自虛空中踏出,仿佛跨越了歲月的長河而來。他周身纏繞著淡淡的法則之光,每一步都似乎在空間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老者的聲音滄桑而威嚴,回蕩在林間:“不錯,年輕人,在我的威壓下還能站立。來我族有何事?”
陸塵身形挺直,目光誠摯,不卑不亢地拱手答道:“晚輩陸塵,特此前來歸還貴族遺失的龍蛋,望前輩海涵。”說著,他輕輕揮手,一顆散發著溫潤光澤的龍蛋自虛空中浮現,其上流轉著淡淡的靈力波動,與周圍的法則之力隱隱共鳴。陽光透過密集的樹冠,斑駁地照在這奇異的場景上,為這一幕增添了幾分神聖與莊嚴。
那條火紅色的地龍身形一晃,化作一位身披赤紅鱗甲、身形瘦小的男子,手指著陸塵,語氣中滿是憤慨對著那個須發皆白的老者道:“老祖,就是這個人族打的我,他跟那隻白虎是一夥的。”
陸塵見狀,連忙上前幾步,雙手抱拳,神色焦急地解釋道:“前輩,這是一場誤會!我已經從這白虎手中拿回了貴族的龍蛋,正準備歸還。”說著,他輕輕拍了拍身旁白虎的屁股,示意清白。
白虎被陸塵輕輕一拍,瞬間像是被點燃了火藥桶,眼中怒火熊熊,身形一閃,便化作一道白色閃電,不顧一切地追著陸塵在林間狂奔。
陸塵一邊靈活躲避著白虎的攻擊,一邊心裏嘀咕:“這怎麽回事?就拍了一下屁股,至於這麽大的反應嗎?”白虎的利爪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殘影,每一次都險之又險地從陸塵身旁掠過,帶起陣陣狂風,樹葉被卷得漫天飛舞。
陸塵左躲右閃,腳下的枯葉被踩得哢嚓作響,兩人的追逐戰在林間上演得驚心動魄,引得周圍的小獸四散奔逃。
那位須發皆白的老者輕笑一聲,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都是誤會。”他手一揮,白虎瞬間被一層柔和的白光籠罩,光芒閃爍間,白虎龐大的身軀竟逐漸縮小,化作了一位身姿曼妙、容顏極美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白衣如雪,長發如瀑,眉眼間帶著幾分怒氣,瞬間便要衝向陸塵。陸塵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就拍了一下屁股,反應會這麽大,原來這白虎竟是個女子所化。果然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陸塵急忙後退幾步,拱手道歉道:“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女的,剛才多有冒犯,還請見諒。”說話時,陸塵的眼神中滿是誠懇與歉意。
白虎所化的女子,麵容羞赧,雙手緊緊交疊於胸前,眼中既有怒意又含羞澀。
她低頭望向自己,白衣雖覆體,卻依然能感受到那份突如其來的尷尬。
原來,她一直不願化為人形,正是因為擔心在變幻的瞬間,那未著寸縷的模樣會被陸塵所見。
老者的白光如同最溫柔的守護,不僅將她身形穩定,更在那光芒之中,巧妙地為她織就了一層無形的紗衣,讓她在恢複人形的同時,保持了應有的尊嚴與矜持。此刻,她站在那裏,白衣飄飄,長發輕揚,盡管怒氣未消,卻也添了幾分仙子般的脫俗氣質。
陸塵眼見白虎女子羞赧中帶著怒意,心中一動,連忙換上一副誠懇至極的表情,讚道:“姑娘真是天人之姿,剛才化形那一幕,簡直如同九天玄女下凡,令在下驚為天人。這世間竟有如此絕美之人,當真是讓陸某大開眼界,此生難忘。”
他邊說邊作揖,言辭懇切,眼中閃爍著真誠的讚歎之光。白虎女子聞言,臉上怒氣漸消,轉而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嬌羞,眼中似有星光閃爍,她微微側頭,長發輕輕拂過肩頭,添了幾分嫵媚之態,似乎對陸塵這突如其來的誇讚有些不知所措。
那名火紅色的地龍化成的瘦小男子陰陽怪氣的道:“原來是白虎族小公主啊,前幾天在下追你時你怎麽不說,早說就不會有這麽多事了。”
那條火紅色的地龍化成的瘦小男子名叫齊華是龍族分支的地龍一族族長孫子,性格乖張又記仇,他以前還是洞天境圓滿時,被白虎女子的哥哥以同境界打敗,一直記到今日,他得到消息白虎族要來他們族地談事,他故意把一枚龍膽放在白虎族的必經之路上,就一直守著龍蛋,等白虎女子一族的人來撿,他好出手以報當年之仇,誰曾想遇到了陸塵又是同境被打敗,他不知道的是陸塵已經達到了金輪境大圓滿。
白虎女子聽了那瘦小男子的話後,柳眉倒豎,反駁道:“你給我機會了嗎?我才是一個剛進金輪境的小角色而已,不得全力逃跑啊,不然還不被你打死!”
她雙手緊握,指尖微微顫抖,似乎積蓄著未發的力量。眼中怒火熊熊,猶如林間燃燒的烈焰,映照著她那張絕美卻帶著堅決的臉龐。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身上,為她增添了幾分不屈的光芒。
瘦小男子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滿是不屑:“哼,隻怪公主修行有些懈怠,才進入金輪境,在下出手有些魯莽還望公主恕罪。”
“豈敢豈敢,修為不濟,豈能怪旁人,我不像某些人被人打後還告狀。白虎女子揶揄道。
“你!”齊華被氣得臉色鐵青。
老者輕咳一聲,打斷了正劍拔弩張的兩人,目光溫和地轉向齊華,語重心長道:“華兒,客人遠道而來,我們豈有不招待之理?”言罷,他輕輕抬手,指尖輕點虛空,仿佛觸動了無形的機關,周遭空氣微微震顫,出現了一個虛空入口,帶著眾人走了進去陸塵被地龍老祖帶入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剛一踏入,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大殿高聳入雲,穹頂之上鑲嵌著無數明珠,流光溢彩,宛如星辰閃爍。四周牆壁皆以黃金雕飾,浮雕上刻著古老神秘的符文,仿佛訴說著遠古時代的傳說。地麵鋪陳著細膩如絲的玉磚,每一步踏下都仿佛踩在雲端。
殿中早已聚集了不少年輕俊傑,個個氣度非凡,風華絕代。男子或白衣勝雪,神姿英發;或黑袍加身,目光如炬,皆是風采卓然,不輸仙人之姿。女子則或紅裙飄曳,嬌豔如花;或青衣素裹,清冷出塵,每一個回眸一笑都似能攝人心魄。
他們來自四海八荒,皆是各大門派精心挑選出來的傑出弟子,今日齊聚於此,隻為進入秘境尋找那傳說中的寶液來突破金身境
老者示意眾人落座後。
幾千名身著彩衣的侍女悄然出現,她們手捧托盤,其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珍饈佳肴,色彩斑斕,香氣撲鼻。
金碧輝煌的殿堂散發的光芒灑在精致的菜肴上,光影交錯間,整個宴會場地仿佛被鍍上了一層夢幻的光輝,美得不似人間。侍女們動作輕盈,將佳肴一一擺放在早桌上,場麵既莊重又不失溫馨。
地龍老祖端坐在主位之上,身形雖略顯佝僂,但那雙眸子卻如深淵般幽深,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他環視四周,目光掃過在場的一眾年輕俊傑,緩緩開口道:“諸位今日齊聚於此,目的不言而喻,皆是為了即將開啟的秘境而來。老夫也不多說廢話,明日一早,爭奪進入秘境的資格便會正式開始。”
他話音剛落,全場頓時安靜下來,眾人神情各異,有的神色凝重,有的眼中閃爍著期待與野心的光芒。
隨即,一位身穿青袍、氣質出眾的青年站起身來,抱拳恭敬道:“多謝前輩給予我等機會踏入秘境,在下日後若有機會為地龍一族效力,定當竭盡所能,以報恩情!”
他這一番話仿佛點燃了氣氛,其餘年輕修士也紛紛起身行禮,表達感激之情,場麵一時顯得莊重又熱鬧。
地龍老祖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語氣輕鬆地說道:“各位不必拘謹,此事早已定下。秘境乃天地造化所成,本就該廣開門戶,東荒之地,凡有誌之士皆可前來一探究竟,能否得其機緣,還得看各自的本事。”
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既顯示了地龍族的大氣,又巧妙地將競爭的公平性擺在明麵上,令人心服口服。
隨著寒暄與客套告一段落,眾人逐漸放鬆下來,開始圍繞秘境展開討論。有人分析曆次秘境開啟時的奇遇與危險,有人則低聲交換情報,試圖從旁人那裏獲取一絲先機;更有不少舊識久別重逢,三五成群圍坐一處,暢談這些年各自的經曆與成長,笑聲與感歎聲此起彼伏。
酒宴隨之拉開帷幕,杯盞交錯之間,氣氛愈發熱烈。有人豪飲高歌,有人低語密謀,大殿之中光影搖曳,映照出一張張或熟悉或陌生的麵孔,每一人都帶著不同的目的與夢想,匯聚在這片即將掀起風雲的風暴中心。
陸塵與白虎女子相鄰而坐,偶爾眼神交匯,兩人都會默契一笑,尷尬與怒意早已煙消雲散。陽光透過巨大的琉璃窗,灑在殿內,光影斑駁,為這場盛宴增添了幾分夢幻色彩。
陸塵與白虎女子漸漸熟悉起來了知道了她叫白雨薇是白虎族的小公主。
這位白虎族的小公主,此刻端坐在宴席上,她輕啟朱唇,聲音如清泉般悅耳:“陸塵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喝了這杯酒,你我恩怨一筆勾銷,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說完她把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陸塵見狀連說三個好後也是一飲而盡。
王妍坐在一旁,目睹著陸塵與白雨薇舉杯言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她嘴角微揚,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仿佛見證了一場宿怨的化解。
陽光透過琉璃窗,斑駁地灑在她溫婉的臉龐上,為她平添了幾分柔和的光輝。王妍輕輕抬手,指尖輕撫過耳邊的發絲,動作輕柔而優雅。她的目光在陸塵與白雨薇之間流轉,眼神中滿是真誠與喜悅,仿佛在為這份突如其來的友誼默默祝福。周圍歡聲笑語不斷,而她的心中,卻因這一刻的和解而格外寧靜美好。
彩衣侍女穿梭其間,如蝴蝶翩翩起舞,為賓客斟酒布菜,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
夕陽餘暉斜灑,殿內光影漸暗,眾人推杯換盞的歡聲笑語中,王妍早已跟眾人打成一片,處處找人拚酒,沒過多久已醉眼朦朧,臉頰緋紅,輕輕趴在桌上,呼吸勻長,宛如恬靜睡去的孩童。陸塵與白雨薇的交談依舊熱烈,不時傳來陣陣笑聲,卻也留意到了王妍的狀態。陸塵心想要跟這白虎公主多多交流,以便能拿到一個名額進秘境。
宴席終散,陸塵輕手輕腳地抱起王妍,她柔軟的身軀倚靠在他堅實的胸前,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
白雨薇也喝醉了,她看見陸塵抱著王妍準備回房就要上前幫忙,忙沒有幫到,就吊在陸塵的背上睡去了。
侍女上前要把白雨薇扶回房,白雨薇死活不撒手,像是要報複陸塵把她當坐騎騎了一路,她現在也要把陸塵當坐騎,像是騎回來了似的,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他們事先說好了的不能運功壓酒,不然這酒是喝不醉人的,幸好陸塵酒量非常好,不然也得跪。
陸塵抱著王妍背上馱著白雨薇跟隨一位彩衣侍女的引領,穿過曲折的長廊,來到了客房裏,慢慢的把王妍放在床上,每一步都盡量平穩,生怕驚擾了她的夢鄉。
出了王妍房門陸塵就帶著白雨薇去了她的房間把她安置好後自己也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