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薩代表團差點發出歡呼，人人臉上都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在諾坎普血洗恥辱，是多麽美妙的事。
    恩裏克卻一反常態，麵色冷峻。
    手心微微出汗。
    思緒不定。
    客觀層麵來看，南美三叉戟打爆羅馬防線，是輕而易舉的事.
    為什麽自己會那麽緊張？
    眾人紛紛用同情的目光望向羅馬主帥。
    看點十足的對陣結果。
    恩裏克與高啟的師徒對決。
    解決短板、更強形態的紅藍軍團，必定會全力以赴地蹂躪紅狼，一雪前恥。
    可惜。
    人們沒有看到預想中羅馬主帥的無奈和苦澀。
    加西亞這貨的表情十分自信。
    仿佛他才是抽到好簽的豪門主帥。
    歐冠十六強淘汰賽對陣結果全部出爐。
    有人歡喜有人憂。
    歐足聯晚宴，馬競主帥西蒙尼主動拉著加西亞，暢談“現代九號半”的足球理念。
    “如果我陣容中有一個高，打巴薩完全沒問題。”
    “馬競不是贏了巴薩嗎？沒有高，你也贏了啊。”
    眾人哈哈大笑。
    好在恩裏克跟他們不在同一桌。
    接待規格一樣。
    但是按照隊伍排檔，晚宴的座位不一樣。
    曼城主帥佩萊格裏尼，對加西亞同樣熱情，不知不覺就聊起了高啟的往事。
    “我執教皇馬的時候，就認識了高，他在青年梯隊踢得很團隊，戰術執行力很強，對抗也積極，很自信。”
    “有一年他身高長得太快，導致膝蓋關節錯位。”
    “不過那時我沒有發現他的才華，倒是覺得他以後能成為一名優秀的青年隊教練，或者在足球的其他領域做出成績。”
    抽簽儀式落下帷幕。
    意甲冬歇期開啟。
    疲憊的球員們開始了各自的假期。
    俱樂部CEO讚齊，邀請了大部分羅馬球員去聯合財團的總部美國度假。
    高啟哪也沒有去。
    一大堆‘成長型被動’‘熟練度’的模塊，等著假期進行專項訓練。
    普拉蒂尼的任意球、卡卡的大步流星、托雷斯的巔峰啟動、沃勒爾的射術、德羅巴的動態對抗、阿隆索的傳球.
    密集的武器庫就像一車儲備糧，陪伴他過冬。
    於是。
    冬歇期的第一天，高啟留在基地訓練的新聞被狗仔記者曝光。
    各大足壇名宿紛紛發聲。
    《範加爾：我執教拜仁的時候，冬歇期禁止所有球員訓練，除了羅本和克洛澤。》
    《貝肯鮑爾：高應該在假期找個女朋友，而不是體能師。》
    《克魯伊夫：高可以讓體能師成為女朋友。》
    《溫格：高找了一個體能師當女朋友？這事我還不知道？很不錯的選擇。》
    越報道越混亂。
    高啟看到新聞時，一臉黑線。
    哪有什麽體能師女朋友？
    自己這段時間很少跟女孩子聯係。
    賽程太密集。
    又要研究比賽，又要準備念大學，腦力消耗太大，根本沒有聯係的心思。
    特裏戈裏亞訓練基地。
    雞鳴聲正在與黑夜進行最終的較量。
    昏黃的路燈照出朦朧的霧氣。
    啪！啪！啪啪啪！
    腳背與足球的觸碰聲與平常不同，在濕潤環境的影響下，帶有‘水的味道’。
    高啟踩停足球。
    仔細看著係統麵板中，不斷上漲的小數點。
    隨著各項模塊的熟練度提升，對應屬性數值的提升速度也更快了。
    “怎麽停下來了？”
    “還不夠！”
    “高，要趁著假期提高訓練強度，不然我們怎麽擊敗巴薩！哎？你怎麽一點都不累啊？你現在還要去做力量訓練？不行不行，我要休息一下！”
    氣喘籲籲的德布勞內，雙手撐著膝蓋，連連搖頭。
    一旁的法國助教和體能師相視而笑。
    這個比利時小子，平時看似人畜無害，可是一旦站在訓練場，便會化身成為：壓力怪。
    冬歇期，教練組解除了“禁止力量訓練”的規定。
    嘴巴上，是德布勞內‘壓力’高啟。
    行為上，是高啟‘壓力’德布勞內。
    兩個小時後。
    俱樂部辦公室。
    陽光透過紅木窗戶，灑落在斑駁的辦公桌上。
    老式收音機響起用羅馬方言播報的新聞。
    留著莫西幹頭的納因格蘭，遞給了薩巴蒂尼一根煙。
    熟練地掏出火柴，為其點煙。
    自己也開始吞雲吐霧。
    薩巴蒂尼有點猝不及防：“我他媽花了1500萬歐在冬窗把你買過來是踢球的，不是來搞什麽意大利人情世故的！”
    納因格蘭微微一笑。
    “克魯伊夫也抽煙，你瞧瞧他在綠茵場的表現，給足球做出的貢獻。”
    “那你以為自己是克魯伊夫嗎？”
    “不是，我在卡利亞裏是一名拖後中場，跟克魯伊夫的位置不同。”
    “渾蛋，把煙掐滅！”
    薩巴蒂尼又生氣又後悔，簡直想把眼前的比利時刺頭揍一頓。
    要不是買不到更優秀的中場，怎麽也不會買這貨。
    納因格蘭麵帶微笑，默默把煙掐滅，在合同附件上簽字。
    冬歇期的日子仿佛過得很慢。
    高啟每天進行專項訓練，各項能力穩步提升。
    令到教練組和隊醫、體能師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他們不禁想起當年的魯尼：似乎也是在一個冬天之後變得越來越強。
    德布勞內不再壓力高啟。
    轉而壓力冬窗新援納因格蘭。
    兩人也是比利時隊隊友。
    不遠處。
    法國助教們望著罵罵咧咧的德布勞內，低眉順眼的納因格蘭，不禁感慨道：
    “到底誰才是球場惡漢啊？”
    “納因格蘭隻是防守動作比較大，我仔細看過之前的比賽回放，一幀一幀的回放：兩隊在場上引發衝突，他總是躲在後麵一聲不吭，賽後他才會在社交媒體上跟對方球迷互罵。”
    “很聰明，光吃黃牌，不吃紅牌。”
    “你看他在訓練中也很配合高啟，對年輕球員很不錯。”
    “好球員。”
    “聽說他打老婆？”
    “對啊，保衛局和醫院在他老婆的身上檢查出大片的淤傷，他老婆為了維護家庭，不僅不起訴他，還幫他辯解。”
    “說回比賽吧，他在一定程度上能夠阻礙巴薩的進攻。”
    “畢竟是意甲半程搶斷王。”
    漸漸地。
    幾名助教又在分析巴薩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