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 章 我玩了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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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
    夜。
    街邊,霓虹。
    趙今安很用力,使勁了。
    和徐曼曼吻了起來。
    像是一種發泄。
    兩世。
    這個女人....
    你可以說趙今安變壞了,他的那句“你追的到嗎?”有一層意思是對上一世自己說的,隻有他自己能聽懂。
    徐曼曼說自己是曼疼疼最怕疼。
    此刻,她不知道疼。
    嘴唇被咬了。
    無法呼吸。
    徐曼曼穿很單薄,一條緊身牛仔褲,一件白T恤,一雙涼拖鞋,二人蹲在地上忘我吻了起來,MP3掉在地上。
    雨點落下,落在兩個人身上。
    徐曼曼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說出那句“今安,吻我。”
    她隻知道自己想。
    很想趙今安吻自己。
    像是等這一刻等了很長很長時間,等這一刻等的很不容易。
    像是有太多太多阻礙。
    她不知道上一世,她從第一次見趙今安的照片,她告訴自己不可能,並且不能,自己有男朋友,這輩子自己就這樣了。
    和陳澤從小一起長大,自己的父母,楊姝美別墅都給自己準備好了房間,太多太多綁架和羈絆形成阻礙。
    她沒有選擇。
    趙今安“等”這個吻卻“等”了兩世。
    雨水又濕了趙今安的頭發。
    “今安,我,的初吻....”
    徐曼曼喘口氣說。
    雨水濕了她的臉龐,和那晚酒吧的徐曼曼,臉龐還有一絲大學生的青澀。
    “我,我沒有和陳澤....”
    徐曼曼還是要說出來,這點很重要。
    盡管隻是一個“初吻。”
    不是“初,夜。”
    趙今安沒說話。
    二人抵住額頭,彼此嗅著對方呼吸。
    徐曼曼長長的睫毛掛著雨珠,紅唇微啟,小臉冷的發白,臉頰沾著發絲,白T恤雨水浸濕掉,牛仔褲擦破滲血。
    “.....”
    不遠處單偉香煙抽了半截,看向同樣守在旁邊的關文柏。
    眼神交流。
    “徐總看起來文文靜靜,瘋起來....”
    關文柏微微點頭。
    “瘋起來比沈總瘋多了。”
    二人不顧路人。
    良久.....
    趙今安脫了西裝蓋徐曼曼身上,徐曼曼一瘸一拐,兩個人頭發都雨水打濕,單偉和關文柏不敢看後視鏡。
    到小區地下停車場,他們識趣沒有下車。
    目送二人進入電梯。
    “徐總勝了嗎?”
    單偉幽幽問道。
    關文柏目不斜視說:“勝不勝不知道,反正你女兒差億點。”
    單偉:......
    “你女兒看見唐曉晴都要喊聲晴小主。”
    “.....”
    單偉嘴角直抽抽,這狗東西講話真紮心。
    樓上。
    徐曼曼全身是冰涼的,冷的瑟瑟發抖,趙今安抱起她進了主臥。
    沒有開燈。
    沒有洗澡。
    二人一句話沒說。
    10分鍾後。
    徐曼曼從女生變成了女人。
    趙今安才發現徐曼曼是有料的,身子是冰涼的,肌膚勝似雪,人是“木訥”的。
    蘇緬會抓人,會假裝生氣,甚至和趙今安吵架。
    徐曼曼不會,她不吭聲,一聲不吭。
    40分鍾後。
    “今安。”
    “嗯?”
    徐曼曼說:“我不是個好女人。”
    趙今安沒理解。
    她摸著床單:“換床單。”
    趙今安說:“我不知道床單在哪。”
    “我也不知道。”
    “你冷嗎?”
    “不冷了。”
    徐曼曼搖頭,規規矩矩平躺。
    趙今安:......
    我玩了個啥?
    不是說徐曼曼,徐曼曼身材很好,隻是內心一種吐槽。
    她還把枕頭擺好,雙手疊平坦小腹。
    “.....”
    趙今安一頭黑線,徐曼曼好像太不尊重人了,40分鍾啊,你確定你那麽平淡?不當回事?喂,你給點反應!
    其實徐曼曼很疼,摔跤了膝蓋疼,還有....
    打預防針都怕疼的人。
    她在忍住不說疼。
    這是一個女人應該的。
    自己不應該說疼。
    這點該說徐則棟從小教育的好嗎?377
    一個怪人。
    徐曼曼就規規矩矩平躺床上,唐曉晴說她睡覺從不亂動,徐曼曼沒提那天頂樓的事,趙今安就不會問。
    半個小時後。
    趙今安又“嚐試”一次。
    徐曼曼沒有拒絕,還是如此,不吭聲,沒喊一聲疼。
    求:趙今安心理陰影麵積。
    問:男人最怕女人說什麽,女人最傷男人自尊的話是什麽?
    不是,我還要。
    答:是你進來了嗎?
    徐曼曼第二次睡這張床,她除夕夜睡在主臥,睡在這張床。
    實際劉美娥失算了。
    徐曼曼一直睡在主臥,睡在趙今安的床上,客房是她故意弄亂了被子。
    在這點上徐曼曼和唐曉晴心理一樣:趙今安是幹淨的,蘇緬是幹淨的!
    徐曼曼沒有插手過臻然,她不知道蔣芷晴。
    更沒人告訴她,關玲。
    翌日。
    徐曼曼很早起床返回滬市,她告訴了趙今安自己在哪個公司上班,徐曼曼從來不是為了公司職位,為了工資。
    如果是為了工作,為了工資,她那天不會上頂樓救陳澤。
    2009年月薪6K,即便在滬市也算高收入了。
    “我不會嫁給他。”
    這句話不是陳澤要跳樓,徐曼曼為了哄他才說出口的。
    徐曼曼很想嫁給趙今安,哪怕嫁到趙家村都願意,哪怕在資星工作天天下班回趙家村都願意,可是有蘇緬啊。
    怎麽嫁?
    她對趙今安說,滬市還有工作,不能一回來不回去。
    就這樣徐曼曼很早起床,拿走了趙今安一件外套,拖著一身“很疼”身軀趕火車,等劉美娥來沒發現徐曼曼。
    但來到主臥發現床單.....
    “天哪,誰?是誰!?”
    劉美娥腦子不夠用了,關玲那不算。
    “這....”
    劉美娥摸著床單,她不是感歎趙今安拿下女生一個“第一次”,這個太簡單了,劉美娥都知道這個對趙今安來說太簡單了,是感歎哪個女生那麽走運。
    劉美娥想破腦子都沒想到會是徐曼曼。
    沒人知道徐曼曼回了郡沙,姚莘都不知道。
    機場,候機廳。
    沈子言在了,她這次跟著去澳洲。
    趙今安這個渣男姍姍來遲,和師大幾個教授一一握手寒暄。
    教授有的喊趙總,有的喊全名。
    “都是錢啊。”
    趙今安小聲道。
    沈子言聽見,忍不住笑:“這些錢要花。”
    “你自己看,教授還帶學生,他們當實習呢。”
    “這些學生不是研究生就是博士生。”
    “龔校長打的一手好算盤,教授賺了油水又培養了學生。”
    “這麽說也沒錯。”
    沈子言捂嘴笑道:“買的商務艙,這些學生都要算勞資,其實你們學校這方麵專業沒有我們學校好,我們中南礦業和冶金工程專業全國排名第一。”
    “包括勘測采礦工程,有色金屬鋁、銅、鉛、鋅等的冶煉和提取技術。”
    “清北兩所大學都沒有我們學校權威。”
    “是你們龔校長想幫忙....”
    沈子言忍俊不禁,趙今安一臉鬱悶。
    學校教授“出趟門”肯定要給勞資的,就像醫生“飛個手術”沒幾千塊錢免談,這些教授都有自己的價格。
    美其名曰:調研。
    包吃包住包旅行費,按照天數算錢,但沒這些人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