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看小電影誤連鄰居藍牙後(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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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現在眼前的。
    是比剛剛看落日,還要令人心醉的震撼美景。
    陸岩灼呼吸都幾乎凝滯。
    隻一眼。
    就超過了他所有荒唐的臆想。
    他幾乎是立刻就起了反應。
    而後用最快的速度,幫她攏好浴巾。
    沈知意這才從呆滯中回過神。
    本就被熱水蒸成薄粉的皮膚,粉意更重。
    “你……你都看到了?”她搖搖晃晃地站直身體。
    推開他的胸膛。
    “嗯。”
    陸岩灼從耳根到脖頸,都變得通紅。
    他瞄了她一眼。
    “很美。”他誠實道。
    沈知意羞得肩膀都輕顫起來,臉熱到幾乎要暈過去。
    一顆心撲通亂跳。
    強烈的羞窘之下。
    啪!
    她打了他一巴掌。
    “你、你流氓。”
    陸岩灼側過頭,腦海裏浮現的第一句話居然是。
    她好香。
    他也跟著打了自己一巴掌。
    “是。”
    “我流氓。”
    他不僅流氓,他還變態。
    光是她站在這裏,就已經引動他所有不堪入目的想象。
    剛剛見到的那一片蜿蜒雪膩,像病毒一樣植入他的心髒。
    叫他連每一次跳動,都銷魂蕩魄。
    著了魔一般。
    “知意……”他轉過頭看她,墨黑眼底淌著黏稠幽深的渴望,“我能對你負責嗎?”
    “我想對你負責。”
    “你想得美!”沈知意都快跳起來了。
    她也顧不上頭發還是濕的了,直接衝到床上,坐著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
    裹成一隻蠶。
    隻露出腦袋的蠶。
    “你、你轉過去!”她臉紅紅地命令他。
    陸岩灼應聲轉過去,背對著她。
    “你別這樣濕著頭發,我不看你就是了。”
    他幫她拿出吹風機,放在床尾。
    卻始終聽話地,沒有轉過頭看她。
    “你換上衣服,把頭發吹幹,我去修水管。”
    說著,拎起房間角落裏的備用工具箱,進了浴室。
    他在轉動工具的間隙,聽到外麵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是她下了床,在穿衣服。
    他想象她解開浴巾,站在那兒。
    彎身,舉手。
    他想象她的每一個動作。
    想象它勾勒出的線條……
    陸岩灼渾身都被水淋濕,可卻感覺從未有過的灼熱。
    剛剛見到的一切,頃刻間倒湧回腦海。
    他從未流連過那樣的景致。
    隔著薄薄的一片浴巾,他掌住她不盈一握的腰。
    卻用眼睛,都可以描摹出底下的觸感……
    陸岩灼閉上眼。
    借著水聲的遮掩,輕輕喘息。
    他恨自己此刻是個正人君子。
    他不想做正人君子。
    他想要她。
    想欺負她,壓著她,製住她,無視她所有的話語,隻憑自己心意地對待她……
    在她受不了的時候,摔他巴掌……
    然後哭給他聽……
    陸岩灼渾身的肌肉線條都繃得緊緊的。
    連眼尾都染上嚇人的赤紅。
    ……
    等他修好水管,已經不知過了多久。
    出來的時候,看到沈知意躺在床上,連頭發都已經吹好了。
    她鑽出個小腦袋,瞪著眼看他。
    像是秋後算賬的小老虎。
    “你剛剛把我看光了。”她指控道。
    “嗯。”陸岩灼放下工具箱,渾身濕噠噠地立在那兒。
    “公平起見……”她咽了咽口水,像是壯膽,而後伸出一根指頭,指著他。
    “你,脫給我看。”
    陸岩灼:……
    她的膽子,真的忽大忽小。
    *
    兩人在落霞鎮的時候,他們住的小區裏來了個不速之客。
    那個長發的外國男在陸岩灼家門口蹲守了兩天,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他帶著怒火回了住處。
    逼問被他關押起來的傅斯婉。
    “你不是說陸岩灼住在那兒嗎?!”
    “怎麽連他的頭發絲都沒見到!”
    傅斯婉哪裏知道為什麽?
    她這輩子重生後,再也沒見過陸岩灼,鬼知道他為什麽不住那裏了!
    驚懼之下,她視線亂閃。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是不是你沒找仔細?他應該還住在那裏的啊……怎麽會不見了……”
    雷文諾提著她的領子,一把將她摜到地上!
    傅斯婉摔得吃痛,抱著險些脫臼的手臂,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個人才是真正的暴力狂……
    跟他比起來,陸岩灼都稱得上溫和。
    至少他從沒真的揍過自己。
    可這個雷文諾把自己關起來幾天,她身上已經出現了大大小小的淤青。
    以前跟陸岩灼在一起時,她還敢跑。
    現在是連跑都不敢。
    雷文諾蹲在她麵前,笑容危險,“據我查到的資料,你跟陸岩灼根本沒有交集。”
    “甚至連麵也沒見過。”
    “你怎麽會知道他的名字,和他住在哪裏?”
    “說!”
    “你是不是冰狐的叛徒?!”
    傅斯婉驚愕地瞪大眼。
    冰狐?
    什麽冰狐?
    她聽都沒聽過!
    她現在悔得要死!
    當初在酒吧,就不該看到他的時候那麽心虛,要是她不跑,雷文諾怎麽會知道自己和陸岩灼的事兒?!
    不對,應該全怪陸岩灼!
    要不是上輩子那麽倒黴遇上他,怎麽會害她兩輩子都這麽悲慘!
    他就是個害人精!
    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麽會去追求這樣一個瘟神。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嗬。”雷文諾冷笑,力道很大地掐住她的下頜,“一個滿嘴謊言的,毫無價值的人,我已經沒興趣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了。”
    他眼神一瞬間變得凶惡。
    傅斯婉嚇得抖起來,顧不上臉上的痛感,顫著身子道:“有價值!我有價值!”
    “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我還有用,我真的還有用!”
    “哦?”雷文諾拿著短刀,貼著她的臉頰慢慢滑動,像條毒蛇一樣盯著她,“說說看,你還有什麽用處。”
    傅斯婉眼神瘋狂轉動。
    文件……
    對!
    那個她曾經看過一次,陸岩灼就緊張的要死的文件!
    “我知道陸岩灼手上有一份名單!”
    “那一定很重要對不對?”
    “我知道它在哪裏!除了陸岩灼,隻有我知道!”
    雷文諾眯起眼。
    名單……
    難道是那份記載著冰狐所有雇員的絕密名單?
    隻有冰狐的幾個核心成員才有。
    如果能拿到陸岩灼手上的那份,那麽他們黑狼兵團,就能把他們各個擊破。
    甚至能挖出潛藏在黑狼內部的冰狐暗哨!
    確實是極有價值的一份文件。
    他笑著收起匕首,改為用手輕摸她的臉。
    “告訴我,它在哪裏。”
    他緩聲道。
    傅斯婉不寒而栗,戰戰兢兢地吐出一個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