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被影帝拒絕後,發現我是他白月光(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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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隱洲看著她,墨瞳翻湧,連呼吸都開始淩亂。
    “知知給的,懲罰也是獎勵。”
    沈知意又踩了他一下。
    “鑰匙呢?”
    “放哪兒了?”
    傅隱洲眼尾泛起瀲灩薄紅,啞聲道:“褲子口袋,自己拿。”
    沈知意頓了頓,收回腳。
    跪在床上,爬過去,挨到他跟前,拍拍他的臉。
    “乖乖的,不許動。”
    “嗯。”傅隱洲聲音又低了些,眼底卻閃著興奮的暗芒。
    沈知意盯著他的眼,伸手,摸進他褲子口袋。
    纖細的指尖,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在口袋中仔細地摸索尋找。
    在找到鑰匙之前,她首先找到他皮膚的灼熱滾燙。
    沈知意輕笑一聲,在褲子最裏麵捏住冰涼的鑰匙,沿著口袋邊緣,緩緩抽出。
    在阻礙處,刻意逗留。
    傅隱洲低喘一聲,連耳朵都漫上潮紅。
    “受不了了?”她道。
    傅隱洲喉結深滾,輕輕搖頭,“知知可以更重一點。”
    沈知意挑眉。
    掌心包裹鑰匙,用她的溫熱和柔軟,交纏鑰匙的冰涼和堅硬,一同襲擊他的理智。
    傅隱洲表情隱忍,劍眉深擰。
    像是被痛苦和歡愉同時深覆,眼前隻看得到她,隻聽得到她。
    他接受她給的一切。
    並為此深深狂喜。
    “傅隱洲”,沈知意帶著笑意開口,湊上去,吻了下他的唇,“你綁我一次,我也綁你一次,才叫公平。”
    輕巧的吻,卻激起他最深重綿延的渴求。
    他急切地湊上去,尋吻她。
    “知知想做什麽都可以。”
    “隻要你留下來,在我身邊,我什麽都答應。”
    “這可是你說的。”沈知意抽出鑰匙,坐回床上,重新伸腳踩住他。
    這回,用了力道。
    傅隱洲倒在椅背上,胸膛重重起伏。
    他眼神渙散地盯著天花板。
    身體的每一處毛孔,都因為她而戰栗顫抖。
    可是不夠……
    還是不夠……
    沈知意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捏著鑰匙,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腳上的金鏈子。
    可仍然觸著他。
    微弓的足底轉換角度,尋找鎖眼開口。
    “忍著啊”,她輕飄飄道,“不可以用手抓我,也不可以太開心。”
    傅隱洲便真的聽她的,壓抑住心底翻湧的喜悅,微低下頭,垂眸看著她。
    他大刀闊斧地靠在椅背上,沒有任何束縛,卻因為她的一句話,一動也不敢動,任她作為。
    “知知……”他看著她的臉,心醉神迷,“你好美……”
    沈知意重重踩了他一下。
    “變態。”
    “允許你誇我了嗎?”
    傅隱洲差點壓抑不住自己,指骨緊緊捏著椅側,幾乎泛白。
    可一顆心卻熱血沸騰。
    沈知意哢噠解開腳上的金鏈子,又爬去床尾,將另一頭的鏈子也解下來。
    而後,直接爬過去,物盡其用,圍著他的胸膛,將他製困在輪椅上。
    她拍拍手,在他跟前的被子上坐下。
    “知知玩夠了嗎?”傅隱洲眼神癡眷地望著她。
    沈知意有些狡黠地笑笑。
    “當然沒有。”
    “隻是這樣的話,叫懲罰嗎?”
    她視線垂落,忽然伸手,解下他的領帶。
    “還有個不聽話的,也要綁。”
    傅隱洲黑瞳驟縮。
    困在深淵中的,以渴望為食的巨獸,剛剛獲得一點喘息的自由,又被更緊密的束縛牢牢捆住。
    她打下的,名為懲罰的結,也一樣將他的靈魂牢牢捕獲。
    誰也無法言喻這種狂喜。
    和痛苦一同交織的狂喜。
    傅隱洲終於明白她口中真正的懲罰是什麽。
    是不被滿足的撩撥;
    是要他在理智和妄念中來回拉扯的折磨;
    是“隨意的對待”和“溫柔的吻”,共同交織而成的迷戀與錯亂;
    是跟隨她,卻無法靠近她的痛苦。
    是心旌搖曳,是目眩神迷。
    “知知,幫幫我。”他終於忍不住哀求。
    渾身都被蓬勃的渴望燒灼。
    讓他隻想跪拜在她腳下,渴求她給他一點冰涼的慰藉。
    沈知意數次帶他到臨界點,又生生停下。
    “讓你弄暈我,這就是代價。”
    她捧著他的臉,語氣輕柔地問他:“下次還敢嗎?”
    “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限製我的自由。”
    傅隱洲搖頭。
    眼尾赤紅。
    “什麽都聽你的。”
    “我保證。”
    沈知意挨近,碰碰他的鼻尖,“那我要做回心理醫生,回去上班。”
    傅隱洲幾乎要哭出來了。
    “你還是要走?”
    “知知,求你……別這樣對我……”他被渴望折磨,又同時品嚐即將失去她的痛苦。
    “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我答應過你的,會為你做到這世上最難的事。”
    “我已經學會站起來了。”
    “別走……好嗎?”
    理智搖搖欲墜,逼得他流下淚來。
    “我不能沒有你。”
    “真的不能……我會死的。”
    沈知意歎息一聲,吻住他的淚,“笨蛋。”
    “我又沒說晚上不回來。”
    “難道真要我給你做一輩子女傭?”她咬住他的唇,“隻有你伺候我的份,記住了?”
    傅隱洲怔然過後,重新滑下淚珠。
    他在喜悅的激蕩中,急切地吻住她,“答應你,什麽都答應你。”
    “鬆開我。”
    “求你……”
    即使再難受,再想二十四小時和她黏在一起,他也要學會放風箏飛向天空。
    因為這份“放手”,才是真正牽引她的絲線。
    允許離開,她才會回來。
    可是現在,他隻想捕獲她,收回她,抱住她,深吻她……
    “大不了,我黏著你。”
    “你去哪裏我都跟著。”
    “反正我現在是病患,需要你來治。”
    “不行。”沈知意按住他的唇,嚴肅道,“別跟著我,你也給我出去上班。”
    “我沒賺到傅嵊的一個億,都賴你。”
    “我要花錢的,很多很多錢。”她有些蠻橫地踩了他一下,“你去給我掙。”
    “好。”傅隱洲沒有任何猶豫,重重點頭,“我去掙,全部都給你。”
    “隻要你現在鬆開我。”
    “知知……”他碎發淩亂,甚至滲出了一點汗,“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沈知意看他連脖頸青筋都暴起了。
    終於好整以暇地,去解他身上的金鏈子。
    “乖阿洲。”
    金鏈掉落,她抱住他,在他耳邊低聲道:“現在,是獎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