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6:2,遙遙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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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擂台黑煙散去,無數雙著急的目光投了過去。
    岩田青浦犯規發生的太過突然,沒人料想到他會在一場交流比試中違規,而且一上手就使用這種強大的戰技襲擊一名新生。
    王卓群此刻青筋暴起,馬上下令通知執法局進行抓捕。
    林川如此好的苗子,未來努力三年積分榜,隻要他稍微一努力,前十是沒得跑了,
    這樣的好苗子若是毀在了扶桑手上,他們一行人別想著走出校門。
    “校長,好像不太對。”他身旁的一位老師驚訝道,“林川沒事!”
    王卓群被這句話牽引,直接起身按住欄杆看了過去。
    隻見在散去的漆黑劍氣中。
    林川依舊站立在破損的擂台中間,他麵前則是一位趴在地上的慘烈男人。
    砰!
    欄杆一聲巨響,王卓群呼吸急促,激動道:
    “好小子,幹的漂亮!”
    與之相反的是,藤井五郎見到岩田青浦的身體躺在地上,當即急瘋了,連忙跑上去呼喊。
    “醫生!醫生呢!醫……”
    “來了來了,別吵!”
    校醫一根手指掏著耳朵,蹲下檢查。
    我就知道,這一場比試又的有人受傷。
    在焦慮的等待中,楓葉武大這邊已經炸開鍋了。
    他們思維進行了一場精神風暴。
    有對岩田青浦使用戰技和氣的憤怒,也有對林川反擊的興奮,兩股截然相反的情緒在腦子裏來回衝撞。
    “他奶奶的!狗娘養的扶桑人,沒點臉皮,禁用氣的情況下對一個新生使用這麽強的戰技!”曾元珊一拳打出去,讓身旁的柳樹出現震動。
    不遠處的莊馨瑤美眸中亦有怒火升起。
    他們怎麽可以這樣?
    如果說前幾次,雙方都有一定理由推脫,那一次就是當場垂死的違規。
    使用戰技對準一個新生,和謀殺無疑。
    不過,好在林川無礙。
    憤怒之餘,莊馨瑤不禁好奇:“那麽強的戰技他是怎麽躲過去的?莫非和他的超能力有關?”
    王徐體內血管流速加快,腦子卻還是懵的狀態。
    他木訥回頭,看向往日和林川玩的比較好的幾人。
    “這也是注射強化劑的作用?”
    宋峰擦了擦不存在汗水,心虛道:“當然了。”
    你看我傻嗎?
    這明明是一種戰技!
    麵對老師的質問,宋峰碰了碰李溪的肩膀:
    “那什麽,你知道川兒怎麽做到的吧?”
    李溪身體一僵,暗罵一句“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樣兒嗎?”,隨後碰了碰身邊白毛少女:
    “琉璃一定知道吧?你天天跟他玩得這麽好。”
    我應該知道嗎?
    江琉璃腦子嗡嗡的,感覺思考起來比修行一天都累。
    “……這一定是來自前輩的饋贈!”
    另外兩人扭過頭,一臉詫異地看著他。
    前輩的饋贈?
    這事兒我們怎麽不知道?
    江琉璃把先前去後山的事簡單交代了一遍,她來到咖啡館後和林川交流過拿到的戰技,因此知曉風暴之投的存在。
    “後山啊,沒想到有這樣一樁事。”敲鍾見鬼的傳說王徐也聽說過……真相竟是如此。
    晃過去了。
    江琉璃心裏鬆了口氣。
    “但我怎麽不信呢。”王徐下一句話將三人逼到了懸崖。
    “真的是從後山獲得的戰技?”
    “當當然了……”江琉璃小臉認真道。
    “什麽戰技這麽強大?既然是往日之影,理論上講以前肯定在學校曆史上出現過吧?我怎麽沒聽辦公室老師說起過這件事?”
    你當然沒聽過,因為強的是林川不是戰技,當年那位學長使用時沒那麽大威力!
    三人心裏咯噔一聲。
    川兒,你個混蛋!
    看看你幹的好事,裝逼也不提前說一聲,害我們在這拚命給你圓!
    “我知道了。”王徐露出一個知曉一切的笑容。
    李溪和宋峰為某人捏了把汗。
    不會吧。
    他看出來什麽了?
    王徐開口道:“林川的戰技其實是江同學給他的吧?”
    江琉璃剛想打打補丁,腦子一卡。
    他為什麽會有這種聯想?
    片刻的卡頓,江琉璃趕緊點頭道:
    “對啊對啊。”
    宋峰豎起大拇指:“不愧是老師啊,藏這麽嚴實都讓你猜出來了。”
    李溪同樣恭維道:“老師真乃大才也!”
    “少拍馬屁,也不想想林川這麽一個新生怎麽可能獲得如此強的戰技,這一看就是人家江同學家裏的東西。”王徐環抱胸前,睿智道。
    江家有這種級別的戰技就合理多了。
    “說起來,江同學,你家人不會介意你把這麽強的東西給外人嗎?”
    江琉璃哪裏顧得上思考,隻想著如何把這事糊弄過去,既然老師這麽說,那就順著來。
    “不會的,他不是外人,我爺爺前不久還說要來找他呢。”
    “哦?”
    王徐露出一個姨母笑。
    林川比他想象中要強啊。
    以前總覺江家會上演棒打鴛鴦的橋段,畢竟兩人身份差距擺在這裏,現在看來是多慮了。
    人家江家很開明,沒聽江琉璃說他爺爺都要親自來見孫女婿嗎?
    扶桑交流團中。
    藤井五郎一臉頹廢,身子骨仿佛衰老了十年。
    校醫在蹲下試了試脈搏後,沒有絲毫猶豫,撥打了急救熱線。
    他明確告訴眾人,這種程度的傷勢他救不了。
    太重了,已然到了瀕死的程度,隻能靠藥物吊命。
    岩田青浦違規一次成了全場受傷最嚴重的一位。
    顧安生來到扶桑眾人麵前,看了看沉重的人群,道:
    “幾位,如今擂台被毀,貴校人員重傷,校長托我問問,比試還要繼續嗎?”
    言語中,沒有怪罪他們為什麽要用氣,仿佛剛才什麽違規也沒發生。
    說完,顧安生感覺幾道冷厲的目光掃了過來。
    藤井五郎坐在草地上,雙手按在膝蓋處,沉聲道:“繼續。”
    “好的,我這就讓人啟用備用擂台。”
    沒多久,學生會成員從倉庫中抬上來了一堆舊金屬零件,他們在一位機械師的拚湊下很快形成了一座大擂台。
    藤井五郎抬頭看向眾人。
    他們眼中盡是絕望。
    但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可能半途而廢。
    藤井五郎起身,朝那名少女鞠躬致歉道:
    “十分抱歉,木下小姐,是我教導問題,讓如今的局麵……”
    說到一半他沒臉再說了。
    木下柚子擺手道:“與你們無關,是敵人太強了。”
    隻能說,江家小姐在這個班級上課是有道理的。
    哪怕換一個高年級挑戰,他們也絕不會像現在輸的這麽慘。
    六比二,碾壓式的領先。
    遙想剛開始時,他們還考慮讓對方幾局,好打滿十三場。
    現在想來……真可笑。
    “唉,龍夏依然是龍夏,底蘊竟深厚地如此可怕。”
    木下柚子長歎一聲,登上了搭建起的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