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喲喲喲,這不是簡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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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看,我姐姐來了!她可是大忙人,今天能抽空來真不容易!”簡瑤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附近幾桌都聽到,語氣親昵又帶著點微妙的“爆料”意味。
“姐姐,你最近還好嗎?在…那邊…還習慣嗎?聽說那位…對你挺…大方的?”她一邊說,一邊用眼神示意簡寂這一身行頭,臉上露出欲言又止、我懂我懂的表情。
這話裏的暗示,簡直不要太明顯!
“那邊”?“那位”?還“挺大方”?
結合簡寂這身閃瞎眼的打扮…
瞬間,剛才那些懷疑是A貨的眼神變了,變成了驚訝、了然,然後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幸災樂禍!
“哦~~~原來是這樣啊!”亮片裙女人拖長了調子,恍然大悟般,眼神充滿了輕蔑。
“我說呢,幾年不見,突然這麽‘闊氣’了!敢情是攀上高枝兒了?給人當…情婦了?”最後三個字,她說得又輕又慢,充滿了侮辱性。
“嘖嘖,簡寂,你高中那會兒就挺‘有個性’,沒想到現在更‘出息’了啊!”猥瑣男也立刻跟上,嬉皮笑臉地,“伺候老頭兒挺辛苦吧?這錢賺得…值不值啊?哈哈哈!”
汙言穢語和肆意的嘲笑如同汙水般潑來。
一些當年就看不慣簡寂的人,此刻更是找到了宣泄口,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看向簡寂的眼神,充滿了“不值錢”、“下賤”的鄙夷。
簡瑤則一臉“驚慌”地擺手,聲音帶著委屈:“哎呀!你們別瞎說!沒有的事!我姐姐她…她不是那種人!”
她越是“解釋”,越是“維護”,就越顯得欲蓋彌彰,徹底坐實了眾人心中的猜測——簡寂就是靠給人當情婦才穿金戴銀的!
簡寂站在原地,任由簡瑤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冷得像冰。
她甚至還有閑心,低頭輕輕摸了摸墨小染的腦袋,示意她別怕。
等簡瑤那番“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演告一段落,整個宴會廳的目光都聚焦在她們姐妹身上,充斥著各種惡意的揣測和嘲笑時……
簡寂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那笑聲不大,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讓嘈雜的現場瞬間安靜了幾分。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簡寂緩緩抬起手,對著空氣,清脆地拍了兩下。
“啪!啪!”
掌聲剛落!
宴會廳的大門再次被猛地推開!
一隊身著黑色西裝、身材魁梧、麵容冷峻、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如同幽靈般迅速無聲地湧入!
他們目標明確,瞬間在簡寂身後一字排開,氣勢肅殺,壓迫感十足!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懵了!包括還在“表演”的簡瑤!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簡寂猛地抬手!
“啪——!!!”
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結結實實地抽在了簡瑤那還掛著虛假驚慌的臉上!
力道之大,打得簡瑤一個趔趄,頭猛地偏向一邊,精心打理的發髻都散亂了,臉上瞬間浮現出清晰的五指印!
全場死寂!落針可聞!
簡瑤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簡寂,劇痛和屈辱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更讓她震驚到靈魂出竅的是——簡寂身後那些保鏢!
那絕不是普通保鏢的氣勢!
那是…墨家!
隻有墨家才有這種級別的安保!
簡寂…她竟然能調動墨洐釋的貼身保鏢?!
墨洐釋到底寵她到了什麽地步?!
簡寂甩了甩有點發麻的手,臉上綻放出一個極其燦爛、卻又充滿惡意的笑容,聲音清晰地傳遍整個宴會廳:
“嗬,早就想這麽打你了,簡瑤。之前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今天…謝謝你自己把臉湊上來。”
說完,她不再看捂著臉、眼神怨毒又驚懼的簡瑤,慢悠悠地轉過身,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燈,緩緩掃過剛才那些嘲笑她、辱罵她最起勁的幾張麵孔。
她的眼神所到之處,那些人無不臉色發白,下意識地後退半步。
“你。”簡寂的指尖隨意地點向剛才那個亮片裙女人。
“李麗麗是吧?現在在XX保險公司做銷售?上個月剛因為私吞客戶保費被警告處分,現在正焦頭爛額地四處借錢填窟窿呢吧?存款…嘖,負五萬?”
亮片裙女人李麗麗瞬間麵無人色,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還有你,”簡寂的目光轉向那個猥瑣男,“王強?開了個小小的建材店?表麵風光,實際欠了一屁股高利貸,天天被追債的堵門,老婆正跟你鬧離婚分家產呢?存款?哦,負三十萬?”
猥瑣男王強臉上的血色也褪得幹幹淨淨,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簡寂如同點卯般,手指輕點,語氣平淡得像在念菜名,卻將那幾個跳得最歡的同學如今最不堪、最隱秘的窘境和存款數額精準無誤地說了出來!
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他們心上!
寒意!
刺骨的寒意瞬間席卷了那幾個人,也蔓延到整個宴會廳!
所有人都一臉驚懼地看著簡寂,仿佛在看一個能洞悉人心、掌控生死的魔鬼!
“你…你胡說八道!你這是侵犯隱私!誹謗!”一個被點名的、稍微有點家底、自以為還有點底氣的男人漲紅了臉,色厲內荏地跳出來指著簡寂罵道,“我要報警!讓你坐牢!你這種靠賣身上位的賤人,有什麽資格……”
“啪——!!!”
他的話還沒罵完,簡寂的身影已經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他麵前,反手又是一記更加響亮的耳光,直接把他剩下的話扇回了肚子裏!
力道之大,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都滲出了血絲!
“啊!你敢打我?!”男人捂著臉,又驚又怒,酒精和羞憤衝昏了頭腦,抬手就想還擊!
“砰!”他剛抬起手,旁邊一個保鏢已經閃電般出手,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瞬間將他牢牢製服,動彈不得!像隻被釘在案板上的死魚!
“放開我!簡寂!你這個臭婊子!賤貨!被人……”男人徹底瘋了,什麽汙言穢語都往外噴,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