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舞蹈班老板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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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程始畢業之後,陳玉壺他們也快放假了。
    陳玉壺放了假回到家鄉,最近有個劇組聯係她,請她做顧問。
    所以陳玉壺隻有一個月的假期。
    聽說是在雍朝的背景下,寫的一個劇本。
    陳玉壺回到家鄉,被表哥和表嫂要出去過二人世界。
    讓她幫忙陪著侄女去上舞蹈課。
    陳玉壺帶著小姑娘去上了幾天,隔著玻璃看著各種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心情也很好。
    讓她也起了想要報個班,跳一個月的心思了。
    幾天之後,小姑娘高興的和她說,她們還有課程的結業表演。
    陳玉壺一口答應下來。
    她這個懶蛋性格,如果不是哥哥和嫂子都對她很好,她是不會幫忙帶小孩兒的。
    幸好,她侄女很好帶,很乖。
    到了結業表演那天,陳玉壺給小姑娘化了妝,高高興興的帶著孩子去了。
    說是表演,其實就是他們舞蹈班,尋找一切的機會,讓孩子們鍛煉膽量。
    希望他們上台的時候不會害怕。
    陳玉壺給小姑娘畫好了妝,穿上了他們的表演服,像個小花蝴蝶。
    “哇!姑姑,我好美啊!”
    陳玉壺被小姑娘忍不住逗得想樂。
    隔著玻璃看著小姑娘進了教室,陳玉壺隔著玻璃門,看著小蘿卜頭們喊口號。
    陳玉壺拿起手機拍照,準備發給哥哥嫂嫂。
    當德華一定要有當德華的覺悟。
    萬一她嫂子一高興,準備把上次收集的手作擺件送給她呢?
    她嫂子那裏的東西,可全都是自己做的,外麵可買不到。
    陳玉壺專心拍自家的崽子,沒時間注意周圍。
    看著看著就又走神了。
    想到了林清桂,這是她唯一一個沒成親的孩子。
    怎麽催,他就是不成親,陳玉壺幹脆擺爛了。
    最後也沒看見他成親。
    信國夫人傳裏寥寥提了幾句。
    桂久不婚,兄長怒斥其不孝,母親在天之靈不得安眠……
    陳玉壺忍不住嘴角帶笑。
    林清桐成了長兄之後,大概操了自己這輩子沒操過的心。
    林清桂倔強異常,奈何家中人多,每個人嘮叨幾句,都夠讓他耳朵起繭子的了。
    最後看上了一個商賈巨富家的寡婦。
    蕭薿她們嘀咕歸嘀咕,卻不敢說什麽,怕說多了,他反悔。
    林清洛寫的很明白,他私下裏問過弟弟,為什麽選了這個人。
    畢竟兩個人怎麽看怎麽不搭。
    清桂的夫人祖上賣酒起家,本人也好酒,清桂則一向周正嚴肅,像長兄。
    林清桂直言:“茹然性格偶有跳脫,像母親。”
    “況且茹然的女兒也是個愛酒,兩個小酒鬼擺在家裏,看著就可樂。”
    “母親要是見到,肯定每天歡喜。”
    林清洛不發一言的走了。
    要說陳玉壺去世這件事兒,對誰傷害最大,二兄還有一家子要操心,身上擔子重。
    長兄走了,朝堂上的維係皆在三兄一身,三兄不敢放鬆。
    隻有他們倆個。
    一個官小,一個事少,刑部到底還有姐夫頂著。
    林清洛囉裏吧嗦的寫了一通,他們兄弟倆對母親的思念之情。
    提到這個,陳玉壺就要狠狠的誇一誇清洛,不愧是她最乖的孩子。
    商路到底在豐成的手上發揚光大了。
    豐成成了小皇帝的錢袋子,加上又是皇家的血脈,皇帝信重。
    而且豐成還招婿了,下一任的家主印,家中男孩兒們沒有異議,是給了豐成。
    家中男子爭氣的情況下,家主之位給了家中女子,難免被外界嘀咕。
    可林莫倦深的皇帝信任和喜愛,為人又古板守舊。
    沒人敢在他麵前說三道四。
    莫停被林清桐帶著長大,皇帝看著他長大,對他就是單純的寵愛了。
    聽到閑話,林莫停從宴會的湖邊,繞著湖挨個抽,抽了三圈,皇帝還得讓其他人跟他道歉。
    隨著豐成越來越強勢,這種聲音逐漸消失……
    陳玉壺無意識的舉著手機錄像,實則魂遊天外。
    有人身著一身工裝的黑色,上半身穿著緊身的黑色短袖,頭戴黑色的帽子,沿著另一側的玻璃門一路走過。
    “開哥!”
    “嗯!”
    “老板好!”
    “你好。”
    今天是這個暑假短期班的最後一天了,他也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來視察的。
    很多家長烏泱烏泱的堵在這側,在一群小孩子中間,試圖找到自己的孩子。
    陳玉壺突然被旁邊的家長撞了一下,本能的回頭瞪了一眼。
    誰撞老子?
    結果撞自己的人沒看見,倒是有個人從自己麵前路過。
    那個側臉……那個側臉,不知道多少次午夜夢回出現在自己的夢裏。
    能輕易的把自己帶回另一個世界。
    陳玉壺當時就僵住了,巨大的衝擊,讓她大腦一片空白,一動也不動。
    而給她帶來了震驚的人,則頭也沒回。
    賀開本來急著要去廁所,走出老遠,鬼使神差的回頭一看,什麽也沒有。
    影影綽綽的都是人,還是那樣。
    陳玉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使了大勁兒,掐了自己一下。
    正好門開了,輪到孩子們去樓下表演了。
    陳玉壺牽住了自己侄女的手,“姑姑!”
    “誒!”
    小朋友的存在,很好的讓陳玉壺快速找回了狀態。
    回過神來,她又笑自己疑神疑鬼。
    牽著小朋友的手,走到樓梯口,前麵帶隊的老師,突然喊了一聲:“誒!開哥。”
    剛洗手出來的賀開隨意的點了一下頭,應了一聲,“嗯!”
    抬起頭很快掃視了一眼,突然在一個點定住。
    陳玉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劇烈震驚之下,她狠狠閉上了眼睛,然後又睜開。
    還是那張臉,沒變。
    直到小姑娘扯了扯她的手:“姑姑!”
    陳玉壺這才反應過來,周圍人都在看自己和……他。
    勉強笑了笑,“走吧!”
    等到下去看表演的時候,陳玉壺的身邊站了一個人。
    “你好,怎麽稱呼?”
    “陳玉壺。”
    “陳老板啊!方便加個聯係方式嗎?”
    “你可以喊我陳老師,我不做老板很多年了。”
    男人沒忍住笑了笑,“你好,我叫賀開,是這家機構的老板。”
    陳玉壺握住了對方的手。
    她覺得他們現在,需要找一個地方聊一聊。
    但也不急,不用急了。
    最後是他開車送她們回去的,陳玉壺把侄女還回去,又下了樓。
    男人正靠著車,等著她。
    陳玉壺站在原地,輕輕喊了一聲:“洛書。”
    “是我。”
    “時間還早,陳……老師,有時間陪我去打個耳洞嗎?”
    這些年他的習慣就是沒事兒就摸一下耳朵,但是這次,他沒有長長的多寶耳鐺了。
    現在多寶的是買不起了,但是好在,給他戴上耳鐺的人,又給他遇到了。
    兩個人在一起,幾乎是理所當然的。
    從再次遇到陳玉壺的那天,賀開就在籌備結婚的事情了。
    現在沒有奴隸契書了,但是現在有結婚證。
    他以十分迅速的入侵了陳玉壺的日常。
    領證的那天,男人回頭和陳玉壺說:“我好想跳舞。”
    陳玉壺:“……在民政局門口跳舞,你會上熱搜的。”
    男人看著陳玉壺,心道:上天對我不薄。
    有些執念,真的能帶到下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