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抓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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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我還用猜,那雌性不屬於我族,又在惡獸塔附近,肯定是她害了阿父。”
蘇臨州譏笑:“容旬止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否則被逐出部落,那可後悔莫及!”
蘇臨州不知道容旬止在蘇昊心裏的地位要比蘇臨州重的多。
蘇臨州示意跟進來的獸人立刻毀了蘇安安的木屋,能砸多少就砸多少,直到找到那個胖雌。
這木屋裏麵有很多蘇臨州看不懂的建築,都是蘇安安在係統商店購置的。
蘇臨州一直都看不慣,現在砸了省事。
但卻沒有那麽順利,容旬止稍一抬手就能把他帶來的這些獸人全都解決。
蘇臨州看著被打出去的那些獸人們,臉色凝重又難看。
“容旬止,我給你的警告你是不放在眼裏了?”他咬牙道。
容旬止點頭,眸光一寒的看向他:“對,從未放在眼裏。”
蘇臨州被這話嗆到,氣急之下瞥到蘇安安的床頭櫃上擺著的一條手鏈。
那手串是蘇安安最喜歡的,高中時最好的朋友送給她的轉學禮物,此後幾年,蘇安安再沒見過那人,卻一直保存著手鏈。
容旬止在以前哄蘇安安睡覺時,蘇安安就一直拿著這條手鏈,視為珍寶,經常拿著入睡。
她怕戴在身上弄壞,還特意放在盒子裏保存。
蘇臨州也見過幾次,知道她很看重這個手鏈。
他一把拿過手鏈,等其餘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蘇臨州正欲往地上砸。
“等等!”
“蘇臨州,你別做混事,這條手鏈對妻主很重要。”駱明瑾看著他的動作,毫不猶豫地喊住。
蘇臨州冷笑一聲,不管不顧的就要往地上扔去。
就在這時,他的身後抵上一個尖銳之物。
“給我。”
蘇臨州察覺到危險,雖不知道身後的人是誰,但他最不喜歡被人威脅。
“好啊,我給你。”
蘇臨州這麽說著,抬手將手鏈狠狠地扔到地上。
蘇臨州回頭一看,臉上諷刺的笑容更大,卻在看到後背之人時僵住。
蘇安安成功接住手鏈,心中懸著的大石終於落下,鋒利的斧子移到蘇臨州的脖子。
剛才她聽到蘇臨州拿起她的手鏈,蘇安安才意識到手鏈還在外麵。
她立刻從廁所的小窗鑽出去。
之後變回原皮,拿著放在門口的斧頭衝了進去。
她也不想和蘇臨州囉嗦,若是他不還,就一斧頭劈下去。
蘇臨州大聲吼道:“蘇安安,你大膽,我可是你親哥哥!”
“那又如何,殺了你我都不會手軟。”蘇安安冷冷的看著他,將手裏的斧子刺入一分。
蘇臨州再也不敢說什麽了,當即嚇的噤了聲。
“蘇臨州,你是我二哥,我本應該敬你,但你要是再敢招惹我,你這條小命我不介意代替閻王先收了!”
蘇安安眸光一冷:“聽懂了嗎。”
蘇臨州哪敢還嘴,隻得聽話點頭,但蘇安安也清楚他不會輕易罷手。
果然,蘇安安剛一鬆開,蘇臨州便欲奪過蘇安安的斧頭,蘇安安立刻攥住,二人爭奪起來。
鋒利的斧頭被二人爭搶,嚇壞了周圍的獸夫。
他們不擔心蘇臨州受傷,那鋒利的斧頭朝向蘇安安時,他們幾乎失了心跳。
蘇臨州眼眸猩紅,似乎下定了決心搶到手,然後像蘇安安剛才做的那樣對她。
誰知蘇安安卻在蘇臨州用力的時候鬆開手。
蘇臨州搶到了斧頭,卻被慣性帶倒,手心一鬆,斧頭劃破了他的側耳,鮮血噴湧而出。
“啊啊!”蘇臨州哀嚎著,憎惡的瞪著蘇安安,似是要殺了她才解恨。
蘇安安是故意的。
她是故意的!
隻可惜,沒有人可憐他,蘇安安的獸夫們也都個個冷眼看他,甚至有些快意。
蘇臨州被他帶來的獸人扶起來,也看不下去的勸:“我們回去吧,這裏應該沒有那個胖雌了。”
“不回去,憑什麽回去!”蘇臨州一把推開他。
他怒視著蘇安安,捂著耳朵的手沾滿血。
“就算這裏沒有那個胖雌,這件事情也和你脫不了幹係,立刻和我去見阿父,你包庇那胖雌背叛部落,還敢刺殺兄長,這次我看阿父還怎麽護你!”
蘇臨州忍著疼,一把抓起蘇安安就要朝著祠堂衝去,容旬止上前一步擋住他的去路。
蘇臨州一愣,他用帶血的手抓著蘇安安,弄得她手腕上都是血。
容旬止視線觸及,眼尾一沉,似乎是覺得這血弄髒了蘇安安,冷意森然的眼神注視著蘇臨州,讓他毛骨悚然。
蘇臨州下意識鬆開了蘇安安。
隨後意識到他被容旬止嚇到,他一臉羞憤,似乎是解氣一般說:“你們不讓我帶走她也沒用,我是奉了族長的命令來抓人的,大祭司也早早等著她了。”
“你如此頑抗,肯定是心虛,定然和那胖雌有說不清的關係,等大祭司探出那胖雌的方位,抓到後言行逼供,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糟糕,她忘了大祭司還有這本事。
大祭司手裏有一個寶貝,能探得具有精神力的雌性在何處,找到擁有精神力的人。
魔族一直在找這樣的雌性,大祭司擔心若察覺不到精神力被魔族以為他們窩藏雌性,引起不必要的紛爭,那也太無辜了。
探測精神力須要用獸人的貼身之物放在銅鏡上,銅鏡若是沒有反應,那便不是,若是有反應,立刻會顯示那獸人所在的位置。
蘇安安若是去,必然會暴露。
她正想著借口混過去,就聽蘇臨州說:“你不去,那我就回去稟報大祭司,讓她親自來拿你!”
此話一出,蘇安安立刻攔住他。
“怎麽,害怕了?”蘇臨州冷笑,臉上的笑容似乎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願意和你一起去。”蘇安安漠視著蘇臨州嘚瑟的樣子,神色如常道。
蘇臨州的笑容僵在臉上。
“哼,最好是這樣!”
蘇安安定然是強裝鎮定。
他親眼看著胖雌走進蘇安安的屋裏,之後便無影無蹤了。
加上蘇安安的獸夫們這麽阻攔,肯定有貓膩。
等到了族長和大祭司麵前,看蘇安安還怎麽解釋。
蘇臨州立刻帶著蘇安安去祠堂,駱明瑾跟上去,拉著蘇安安說:“妻主,不要賭氣。”
蘇安安回頭一看,其餘的幾個獸夫表情各異,但基本都和駱明瑾一個意思。
即便如此,蘇安安還是那副冷靜的樣子,一點也不見慌。
【蘇臨州說了,他回去會告訴大祭司讓她親自來拿我,倒不如我主動去。】
【現在慌也沒用了,而且蘇臨州說我害了阿父,可見也不全是實話,還是去了再說。】
也就在蘇安安跟著蘇臨州去祠堂的路上,迎麵來了一個雄性,那是阿父身邊的人。
蘇臨州看到那人,知道那是阿父派來接他的。
“南叔,是阿父讓你來找我的嗎,我把蘇安安帶來了。”
南叔看了眼蘇安安,蘇安安也笑著看他。
這個時候還能笑出來。
南叔奇怪的看向蘇臨州:“臨州,你抓你妹妹幹什麽,族長讓你去找那個救……”
蘇臨州不在乎地說:“我知道阿父讓我幹什麽,所以我才把蘇安安帶過去。”
“你的耳朵怎麽了?”南叔這才注意到蘇臨州的耳朵被砍斷一半,現在已然結疤。
蘇臨州剛才止住了血,又用異能治愈,索性沒疼死,但也不好過。
“都是拜蘇安安所賜,我先把她帶去找阿父,告訴他我抓到那個傷害他的胖雌了。”
南叔卻驚訝的看著他,仿佛他做了天大的錯事。
“誰告訴你族長要你抓恩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