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初吻被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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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安安端著洗腳水,開門剛準備潑出去,結果容旬止就走了進來。
    蘇安安立刻刹住。
    【好險,差點就潑到他的身上了。】
    【要是這樣可能我就提前去世了。】
    容旬止看了一眼,隻字未言,接過蘇安安盆裏的洗腳水,也不嫌棄,幫她倒了。
    他放下盆,還洗了把手,這才走進來。
    容旬止看向蘇安安,等她開口說話。
    蘇安安頓了頓,想不出說什麽話好,幹巴巴道:“你有事嗎?”
    容旬止氣笑了,看來白天和她說的,她竟全忘了。
    容旬止一把將她拉近,視線落到她的嘴唇上,指腹擦著她的唇瓣,似乎是在擦著什麽髒東西,十分認真。
    直到擦紅了,容旬止才滿意。
    “你說我來找你做什麽,妻主?”
    “這個……如果是因為白天的事情,我可以和你解釋……”
    話說到一半,蘇安安突然反應過來。
    【不對啊,我是妻主,我憑什麽和他解釋。】
    【不知不覺就被他的氣勢嚇到了……】
    蘇安安推開容旬止,可身前的人卻像是一堵牆,怎麽也推不開。
    恰好這個時候,門外有一道聲音響起。
    “蘇安安,你在嗎,我是雲舟。”
    他來幹什麽。
    蘇安安不敢看容旬止的眼神,在這種時候來找她,是想她死的太慢了嗎。
    蘇安安作勢要去趕走雲舟。
    可她剛下地,就被容旬止扔回床上。
    “這麽著急幹什麽,我代為妻主去看看。”容旬止眼神比剛才更冷,語氣玩味勾人。
    蘇安安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行為在容旬止的眼裏就是迫不及待的去見雲舟。
    她想解釋,但容旬止已經出去了。
    “安安……”雲舟見門開,立刻笑臉相迎,卻在看清那人後愣住。
    雲舟皺起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怎麽在這裏!”
    “和我的妻主就寢,理所當然。”容旬止一臉冷漠。
    雲舟臉色一凝,他推開容旬止走進去:“我來是找蘇安安的,我有東西給她。”
    容旬止上前一步,再次擋住,臉色卻明顯陰沉。
    “妻主睡了,有什麽東西我代為轉交。”
    雲舟這次來是為了給蘇安安吃一個定心丸的,雖說他要撇清幹係,可這幾天不知道是不是著了魔,腦子裏全是蘇安安。
    雲舟將親手編織的藤條手鏈交給容旬止,警告他:“務必親手交給她,否則……”
    話還沒說完,容旬止冷臉關門,將他關在門外。
    容旬止看著手裏的編製的藤條手串,眼底浮現厭惡,他罕見的情緒外露。
    容旬止坐回床上,蘇安安能感受到他因怒而沉重的呼吸,她像一個鵪鶉似的坐在一邊。
    容旬止捏著藤條手鏈,眼底浮現陰沉,怒意衝破理智,手心冒著的火焰將藤條燒成灰渣。
    蘇安安沒見過這樣的容旬止,實在是有些可怕,和平時那儒雅沉穩的樣子大為不符。
    容旬止從身上拿出藤條手鏈,竟然和雲舟的一模一樣。
    他拿起蘇安安的手,霸道的將手鏈係在她手腕上。
    蘇安安嘴角一抽,難怪剛才容旬止要毀了剛才雲舟那條。
    容旬止看了她一眼,笑容泛冷:“怎麽,妻主喜歡雲舟那條,是嫌棄我的了?”
    蘇安安立刻搖頭。
    她還是喜歡容旬止溫柔的樣子,現在這樣有些嚇人。
    即便如此,容旬止還不滿意,他一把攥住蘇安安的手腕舉過頭頂,欺身而上。
    在蘇安安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吻封唇,他啃咬著她的嘴唇,像是在品嚐美味的糕點。
    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容旬止便心裏不舒坦,用的力道也重了很多。
    蘇安安嚶嚀出聲,反應過來要推開他,但容旬止的吻技很好,立刻就讓她淪陷。
    蘇安安感覺自己變得很奇怪,腰間發軟,雙腿也酥麻,身上全然沒有了力氣。
    大約二十分鍾後,容旬止鬆開癱軟的她。
    蘇安安胡亂的擦著嘴,一臉羞紅,卻沒有力氣質問他。
    容旬止嘴角一勾,饜足的抱著蘇安安:“睡吧。”
    “以後這手鏈時刻戴著,不許摘下。”
    蘇安安哪還有力氣說什麽,隻點了點頭,把臉埋進被子裏睡了。
    第二天,蘇安安起的很晚,昨晚被容旬止親吻的畫麵一直忘卻不掉,就連做夢也夢到他們做那種事情,
    蘇安安猛地起身,頂著雞窩頭,一臉羞憤。
    她簡直是個色狼,不過被親了一下,怎麽就做那種夢。
    “蘇安安,你清醒一點!”她拍了拍自己的臉。
    今天是捕獵大會,這一天之後部落進入儲備期,為冬季的來臨做好準備儲存食物。
    獸世的冬季和現代不一樣,要更冷,危險也更多。
    若是擅自離開部落,恐怕不但會被凍死,還會被凶猛又借的野獸吃掉。
    以往的捕獵大會六個獸夫都是不去的,今年卻沒有一個缺席。
    就連駱明瑾昏昏欲睡,也要來參加。
    快到冬季,蛇是要冬眠的。
    蘇安安勸他回去睡覺,駱明瑾卻說什麽都要跟在蘇安安身邊。
    不是他黏人,蘇安安這微腫的嘴唇發生了什麽,一打眼就知道。
    反觀容旬止卻心情舒爽,有人還親眼看到今天一早容旬止才從蘇安安那裏出來。
    發生了什麽,簡直不需要多言。
    競爭都這麽激烈了,他怎麽能缺席。
    捕獵初開始的時候,六個獸夫都在她身邊,蘇瑤偏也往這裏湊。
    每一次都將蘇安安看好的獵物射去。
    蘇瑤無辜的吐吐舌:“姐姐,對不起了。”
    雲舟看了眼蘇安安手上戴著的手鏈,和他編造的那條一模一樣,他就知道蘇安安肯定能理解他。
    這麽一想,雲舟也不顧慮了。
    “蘇安安,瑤瑤喜歡你就讓給她,反正你也不一定能射到。”
    蘇安安拿著弓箭,正要搭箭,蘇瑤見她不理會自己又要捕獵,她便要再一次截胡。
    誰知,這一次蘇安安瞄準的是蘇瑤的腦袋。
    蘇瑤嚇的一愣:“你幹什麽?”
    “蘇瑤,再敢妨礙我,我就把你的腦袋作為獵物射下來。”蘇安安一臉平靜,語氣卻冷。
    蘇瑤看著蘇安安等人的背影,臉上的猙獰幾乎藏不住。
    等著吧,今天她非要讓蘇安安磕頭下跪,身敗名裂!
    蘇安安捕獵的有些累,隨便走到一處休息,她看著一旁的小河,幾條小魚蹦出水麵。
    她來這裏這麽久,就之前吃過魚,可惜那次中了辛聿的毒,沒品出什麽好滋味。
    昨天和辛聿抓了很多餘,但回到部落大部分都給部落的小獸人都分了。
    蘇安安留了幾條,準備晚上吃,但現在她突然有點饞了。
    吃烤魚也不錯。
    蘇安安拿著長矛捉魚。
    天空掛著一輪金黃的圓月,下麵是海邊的沙地,都種著一望無際的碧綠的西瓜,其間有個十一二歲的……
    不好意思跑題了。
    蘇安安抓了很久都沒抓到那靈活的魚,關鍵是她也沒有這樣抓過魚,實在是太難。
    這時,一柄長矛紮進河裏,一隻肥大而肉多的魚被刺中。
    蘇安安抬頭一看,竟然是容旬止。
    她臉一紅,移開視線。
    “想吃魚,讓你男人給你抓。”容旬止走了過去,漫不經心道。
    蘇安安卻被他這句話調戲紅了。
    隨後,剩下的五個獸夫也過來,聽說蘇安安喜歡吃魚,他們抓了滿滿一筐。
    距離捕獵大會結束還有時間,他們今天抓的獵物差不多了,便就席地而坐開始烤魚。
    蘇安安沒烤過魚,掌握不好火候,於是在她第三次烤糊了之後,他們就不讓她烤了。
    他們每個人烤好了都獻給蘇安安,她吃了一會之後,將幾條魚抱起來準備帶回去。
    駱明瑾說:“妻主還想吃,我們再給你烤,帶回去都涼了,肉不好吃了。”
    蘇安安頭也不抬道:“不是,我帶回去不是自己吃的,給別人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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