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古書中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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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九城的冬天寒風刺骨,尤其進入臘月二十後,還下了一場大雪,上班的人們連自行車都不敢騎了,怕在路上滑倒,隻好坐公交車,或者走路去上班。
    仝樾原本今天想去買肉的,這大雪從早上就開始下起來了,四周很快就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要過年了,家裏雖然隻有他一個人,不準備別的年貨,怎麽也要有肉吧。
    看到這麽大的雪,他也就沒出門,天氣雖然很冷,溫度也降到零下十幾度了,但對他倒是沒什麽影響,丹田中散發出來一絲靈力,就將冷空氣抵禦在外麵。
    閑來無事,他就整理戒指裏的東西,先把修仙的東西整理一遍,看著戒指裏有這麽多靈石,想著足夠自己修煉用了,暫時不用擔心缺少靈石的問題。
    隨後他又將各種玉簡都查看了一遍,自從有了神識後,查看玉簡也方便多了,隻需用神識掃過,就能把玉簡中的內容都記住了。
    在這十幾枚玉簡中,找到了煉丹玉簡,煉器玉簡,陣道玉簡,功法玉簡,他看過一些修仙小說,知道這些玉簡都是修仙者必備的東西。
    他不知道這枚戒指的主人,是哪個修真界的,也不知道他修煉到了什麽境界,單靠看幾本修仙小說,根本就不能確定這枚戒指的主人,是什麽修為境界,畢竟寫修仙小說的作者,也不是修仙者,都是靠自己的臆想寫出來的。
    前世他看修仙小說純粹是無聊,也不相信藍星會有修仙者,但徐忠利以修仙者的身份出現後,他才知道這世上真有修仙者。
    想到了徐忠利後,他把從那小樓裏書架上的書籍都拿出來查看。
    在這幾百本書籍中的字體,大多都是繁體字,他連看在猜,實在有猜不到,或者不認識的繁體字,就拿出字典來查詢。
    這些書籍大多都是一些孤本,而最多的也是春秋戰國時期,或者比春秋戰國時期更早的內容,那時候還沒有紙出現,估計這些書籍,都是後人從竹簡中抄錄下來的。
    書中記錄著很多修仙者的傳說,也有最早的帛書版(德道經)就是後世流傳下來的道德經,還有魯班書,墨家矩陣什麽的。
    在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最突出的,就是道家,儒家和墨家等等,不過在後世有些都失傳了。
    即便是他有神識查看這些書籍,也用了差不多兩天時間,他才把這些書都看完,主要是這些書都是繁體字,還需要查字典,如果是現在的簡化字體,估計用不了半天時間,就能全部看完這些書籍。
    他從這些古書中,看到了有關先秦練氣士的各種傳說,還看到了山海經和搜神記中的一些記載。
    後來他又看到那本放在書桌上的古書,在這本書的書簽中,看到了有關首飾盒的記載。
    這個首飾盒是宋末元初時期,一個官宦人家小姐的私物,傳說這個大小姐和護衛有染。
    這個護衛把戒指作為定情信物,送給了大小姐,後來被官員發現了他們的私情,將這個護衛處死,這枚戒指也就流傳下來了。
    還有一個傳說,這枚戒指是先秦練氣士留下來的,經曆了數個朝代後,這枚戒指被護衛得到了。
    也有記錄說這個護衛是先秦練氣士的後代,徐忠利本身是學的考古係,他對曆史上的一些傳說,比較有興趣,又從搜刮來的這些書籍中,查詢到了這個首飾盒,隻是不知道這個首飾盒的下落。
    後來又聽說三狗子家被殺,就是為了這個首飾盒,他就起了心思,派家族的暗衛去玉河村打聽,最後才打聽到了仝樾這裏,但他並不確定仝樾得到了這個首飾盒,就想著抓他過來審問首飾盒的下落。
    仝樾看完這些書籍後,又根據自己的猜想,才明白前世徐忠利為什麽要搶走這枚戒指了,原來他早就在尋找這枚儲物戒指。
    隻是不知道徐忠利,從哪裏知道這枚戒指就是修仙者的戒指,他在徐忠利的書房中,也沒發現他留下的記事本和其它的線索。
    隨即他又想到,以徐忠利這麽狠毒自私的性格,估計是他知道了這枚戒指,是修仙者的儲物戒指後,也都把那些線索都銷毀了。
    徐忠利雖然查到了這枚戒指的下落,卻萬萬沒想到仝樾是重生回來的,早就知道了前世所發生和經曆過的事情,更是對徐忠利起了殺心,正好借著徐忠利派人抓他過來的這個機會,幹掉了徐忠利。
    在家裏待了兩天後,仝樾看到外麵雪停了,抬手打出個清風術,將內院和屋頂上的積雪卷起來,堆積在前院的角落裏。
    走出院門,來到大街上,看到清潔工們正在清理積雪,在北方的冬天的大街上,到處都是一片荒涼的景色,隻有在下雪之後,光禿禿的樹枝上,才會掛滿積雪,看上去宛如盛開的梨花。
    仝樾看著這些景色,忽然想起了一首詩,“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美景躍然眼前,這在南方是看不到的。
    大街兩旁的大樹上,每一根樹枝,都像是被大自然精心雕琢過,晶瑩剔透,美不勝收,再加上雪後微弱的陽光灑在樹枝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如夢如幻。
    看到放了假的孩子們,在樹下嬉笑玩耍,搖晃著樹枝,讓雪花簌簌落下,砸在他們身上後,大喊大叫著,仿佛置身於童話世界之中。
    而老人們則坐在溫暖的屋內,透過窗戶看著這銀裝素裹的世界,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臘月裏的這一場雪,雖然下的時候還沒到年底,但也有了瑞雪兆豐年的喜慶,讓北方的冬天不再單調,而是充滿了詩意與溫情。
    到了供銷社門口,看到外麵掛著個牌子,(嚴禁無故毆打顧客)仝樾笑了笑這個年代的特色,在售貨員愛搭不理的臉色下,他拿出肉票買了兩斤豬肉,匆忙離開後這裏,他怕自己忍不住會打人。
    在半夜的時候,仝樾臉上蒙了塊黑布,走出四合院,施展禦風術穿過幾條胡同,來到黑市的入口處,被兩個穿著軍大衣的壯漢攔住了,“買還是賣?”
    “買。”仝樾也不多說。
    “買的話要交五分錢,規矩知道吧!聽到急促的哨子聲就跑,被抓住了我們不負責。”
    “知道。”仝樾交了五分錢,走進黑市裏,聽到後麵的兩個壯漢邊跺著腳,邊小聲的嘀咕著,“這哥們兒身體真棒,大冬天的就穿件單衣,我踏馬的都快凍死了。”
    黑市上的積雪都被清掃幹淨了,賣東西的人們,在地上鋪塊破布,或者破席片什麽的,擺放著自己要賣的各種物品。
    有白麵,有大米,有雞蛋,有各種熏製的野味,還有剛打的野豬肉,野雞和野兔,也有凍豬肉,牛肉和羊肉,糖塊,煙酒什麽的。
    仝樾放開神識掃過後,看到這裏的東西比供銷社還全,大到自行車,電視機,洗衣機,小到針頭線腦,在這裏幾乎什麽都能買到。
    黑市上人很多,人們摩肩擦踵來來往往,但是卻沒有什麽聲音,來買東西的人,幾乎都帶著個布袋,還有人帶著手電筒,邊走邊用手電筒照著攤位上的東西,看到有自己需要的東西,就停下來問價格。
    經常擺攤的人們,也都帶著手電筒,那些鄉下來城裏賣東西的村民們,都帶著一盒洋火,還有人帶著一盞洋油燈,有人要買自己東西的時候,就把洋油燈點亮,然後洋燈罩護上擋風,等賣了東西後,再把洋油燈吹滅,等著下一個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