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章 如果集體活動,不想合群,就要找到合適的借口,避免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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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站在舊活動室中央,雙手叉腰環視著這個即將成為"暖心屋"的空間。
她的目光在斑駁的牆壁和破舊的地麵上掃過,腦海中已經勾勒出改造後的模樣。
“紅紅,烏拉草準備好了嗎?”王小小轉頭問道。
紅紅抱著夏日曬幹的烏拉草,笑嘻嘻地跑過來:“老大,都在這兒了!我按你說的,先用木槌捶軟了,現在正好編席子!”
“花花,你把咱們定的規矩都寫下來。”王小小又吩咐道。
花花立刻掏出小本子,認真地記錄著:“暖心屋使用規則:第一,按登記順序輪流使用;第二,節約用煤,最後離開的人負責封火;第三......”
賀瑾抱著一捆麻繩湊過來,小臉上寫滿疑惑:“姐,咱們真要搞三個房間啊?”
王小小蹲下身,用木棍在地上劃出分區:“第一間給老人孩子,第二間給婦女做針線活,第三間讓男人們下棋聊天。這樣既暖和又不會太擠。”
後勤部的戰士們動作很快,不到兩天就盤好了三個大炕。
王小小:“小瑾,你去炊事班借了三口大鐵鍋,架在炕邊的灶台上。”
“這鍋既能燒水,又能暖炕,一舉兩得。”王小小滿意地拍拍鍋沿,“等水燒開了,大家還能打熱水回家用。”
王小小心裏的叉腰,哈哈哈,有小弟真好,活讓他們幹。
紅紅已經坐在角落裏,靈巧的手指翻飛,烏拉草在她手中漸漸變成了一張厚實的草席。“老大,這席子鋪在炕上,保準比棉褥子還暖和!”
花花則把寫好的規則工整地抄在一張大紅紙上,還細心地畫了邊框:“李姨,這是我們擬的章程,您看看還有什麽要補充的?”
李姨接過紅紙,笑得合不攏嘴:“哎呦,這幾個孩子想得可真周到!連"禁止在炕上蹦跳"都寫上了,比我們大人還細致!”
開張那天,整個家屬院都轟動了。
李嬸第一個抱著針線筐來了,看見熱氣騰騰的屋子和鋪著嶄新烏拉草席的炕,驚喜地摸了又摸:“這草席子可真軟和,比我家那床破棉絮強多了!”
張連長媳婦更精明,直接端來一盆麵:“我在這兒發麵,順便教教花花這丫頭怎麽發麵。”
很快,暖心屋裏就熱鬧起來
東屋的老人們圍著火炕下,身下墊著紅紅編的草席,時不時啜口熱水;
西屋的婦女們邊納鞋底邊嘮家常,鍋裏的水咕嘟咕嘟冒著泡;
中間的屋子成了孩子們的天堂,賀瑾正帶著一群小崽子在熱炕上打滾,被花花拿著規則本嚴肅警告:“再蹦跳就記名字!”
王小小站在門口,看著這其樂融融的景象,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她轉身對正在登記煤量的李姨說:“咱們再定個規矩吧!每天最後走的人負責封火,第二天最早來的人負責生火。”
李姨連連點頭,順手把花花寫的規則貼在牆上:“這主意好!我讓花花再加一條——"熱心幫忙的可額外獎勵熱水一壺"!”
賀瑾不知什麽時候湊了過來,小手拽了拽她的衣角:“姐,陳領導剛才說,要把咱們的經驗推廣到整個軍區呢!還說紅紅姐的草席手藝要上報!”
王小小揉了揉他的腦袋,輕聲道:“這就是軍民一家親啊,傻小子。”
賀瑾小聲說:“就像你說得,做了好事要宣傳。”
王小小摸著他頭:“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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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拍了拍身上的棉襖,對紅紅使了個眼色:“咱們家的柴火磚是不是有點返潮了?”
紅紅立刻會意,大聲歎氣:“可不是嘛!前幾天下雪,堆在牆根那幾摞都受潮了。再不用就該長毛了!”
花花也湊過來幫腔:“我昨兒收拾的時候摸了一把,潮乎乎的,燒起來肯定直冒黑煙。”
賀瑾最機靈,一溜煙跑到李姨跟前:“李姨,我們家那些柴火磚都返潮了,得趕緊燒掉。這陣子就不來暖心屋擠了!把位子讓給更需要的人”
李姨正在登記煤量,頭也不抬地應道:“真乖,那你們先把自家的柴火處理了。這大冷天的,可別糟踐東西,去吧。”
王小小麵癱,趕緊領著小弟們往家走。
一進門,紅紅就忍不住問:“老大,咱家柴火磚明明都碼在幹燥的倉房裏,哪來的返潮啊?”
花花戳了戳紅紅的腦門,“笨,這是策略!難道你想天天跟張嬸她們擠一個炕頭?她那嗓門,震得我腦仁疼。”
王小小從灶台底下柴火磚,幹燥得能當鼓敲。
她麻利地生起火:“來,今天咱們烤紅薯。順便把前些日子曬的南瓜子炒了。”
賀瑾已經搬來小板凳,美滋滋地守在灶膛前:“還是自家暖和。暖心屋好是好,就是李嬸老讓我幫她纏毛線,煩死了。”
四個小腦袋湊在灶台邊,火光映得臉蛋紅撲撲的。
王小小往每人手裏塞了個熱乎乎的烤紅薯:“我們這是自己做的柴火磚,所以回家沒事,但是大家要注意,如果集體活動,不想合群,就要找到合適的借口,避免被人說。”
偶爾有鄰居從窗外經過,看見他們家煙囪冒著嫋嫋炊煙,都會心一笑:“瞧瞧,那幾個孩子多懂事,寧可燒自家的潮濕柴火磚,也要把暖心屋的位置讓出來。”
“就是,王小小那丫頭,年紀不大,帶著幾個崽崽,做事就是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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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瑾被她安置在了秘密基地,那地方隱蔽得連她爹都找不著。
王小小這些日子就在幾座山頭間轉悠,專挑些小獵物下手,野兔、山雞,偶爾運氣好能碰上隻傻麅子。
今天她在林子裏撞見了一頭棕熊,白天零下十度了,大雪,熊還不冬眠嗎?
那家夥正慢悠悠地扒拉樹根找吃的,厚實的皮毛上沾著雪粒,呼出的白氣在冷空氣裏凝成霧。
王小小的緩緩倒退走,快速離開它的勢力範圍。
雪下得正好,新落的積雪把山林裹成個素淨模樣,也把所有的蹤跡都描畫得清清楚楚。
王小小蹲下身,指尖輕輕拂過雪地上的腳印,這不是她爹軍的軍靴印,鞋底花紋很特別,倒像是老丁那幫人的製式皮鞋。
她眯起眼睛數了數交錯的腳印,嘴角扯出個冷笑,“兩人跟蹤我,老丁這是瞧不起誰呢?”
山裏的雪越下越大。
王小小把圍巾往上拉了拉,故意往林深雪厚處走。
身後那倆跟蹤的顯然吃了苦頭,深一腳淺一腳的動靜隔著老遠都能聽見。
她輕輕躍過一道凍住的小溪,靈巧得像隻山貓,想在這地方盯我的梢?除非把我爹那個老偵察兵喊來還差不多。
王小小突然加快腳步,三轉兩轉就消失在一片茂密的灌木叢後。
跟蹤者慌忙追上來時,隻看見雪地上[告訴丁叔,我安全著呢!不需要保護]
而此時的山梁上,王小小正趴在一塊突出的岩石後麵,用賀瑾那個寶貝望遠鏡看得津津有味。
那倆人湊在一起看地上的字,活像兩隻呆頭鵝。
王小小看著手中的獵物,兔子、雞、傻麅子,她把雞殺好,醃製好,掛在山洞。
“姐,你居然要上交獵物?”
王小小也鬱悶:“沒有辦法,老丁居然派兩個手下來監視我,總要上交物資。兔子全給,麅子我要一半,皮子留下來。”
王小小邊說邊剝皮。
賀瑾也沒有閑著,兔皮炮製好。
來到後勤,王小小上交獵物。
賀瑾看著時間還早,對王小小:“姐,我有事出去一下找我爹一下。”
王小小點點頭。
賀瑾拿著爹的二八大杠,他個子矮,隻能掏襠的騎,王小小看著他騎著的真穩。
來到部隊,哨兵就喊:“小瑾!你怎麽又來了?”
賀瑾:“哥,快,搖動電話找我爹,有急事。”
哨兵立刻對值班室喊:“接師部!賀瑾找爹!”
賀建民走到門衛的時候,臉都是黑的。
“說,什麽事?”
賀瑾一點也在乎他親爹的惡聲惡氣,拉著他親爹到一邊:“親爹,我要去後勤部廢料堆裏找工具,給我你的香煙,我好進去,我給你立功。”
賀建民覺得這個不是兒子,是來打地主的,而他是地主。
他額頭冒青筋:“胡鬧!”
賀瑾都懶得理他,直接動手掏他親爹的口袋,拿出一包華子,想了一下,打開一數,取出六根香煙還給他親爹,留下十根香煙就夠了。
“小兔崽子,你要幹什麽?”
賀瑾:“姐姐的生日要到了,我給姐姐準備生日禮物。”
賀建民補充道:“敢拿能用的零件,老子關你禁閉!你什麽時候可以做好?”
賀瑾:“後天是姐姐的生日,後天給姐。”
賀建民笑罵:“老子的生日都記不得,你可以滾了。”
賀瑾攥著煙溜進倉庫,對老張頭眨眼睛:“張叔,我爹說您最懂廢料裏淘金。”
老張頭瞥見煙盒上的中華字樣,立刻踢開腳邊箱子:“這片剛劃為待銷毀,自己翻!不許多拿。”
賀瑾笑眯眯的說:“張叔,我又不是貪心的人,我就拿我適合的。”
賀瑾在腦中計算需要多少材料,他拿了木板、鐵皮、麻繩、刀片、螺絲,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