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章 小瑾,你最多能帶麅子帽,這是少族長的戰袍,裝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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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檢討模板在政治思想第三卷第127頁夾層。還有:解藥在您枕頭芯裏。]
王德勝一把掀開枕頭,果然,一包曬幹的鄂倫春醒神湯靜靜躺在那裏,上麵貼著小標簽:“泡水喝,止癢止咳,有點副作用。”
“……”副作用是啥?王德勝想了想,又是壞笑~
十分鍾後,操場上的學員們收到了一壺‘特供茶’。
不過特供茶貼了張紙,寫了一排大字
[止癢止咳,有副作用]
‘副作用’三個字寫得大大大~
賀建民拉著老王:“你跟老子老實講,這個茶有問題嗎?”
王德勝:“誰知道?”
半小時後,全宿舍集體腹瀉,鄂倫春醒神湯裏被王小小摻了一點巴豆粉。
當天晚上,王德勝從枕頭找到一張紙條。
王小小[爹,這才叫惡作劇。上次隻是熱身]
王德勝看著桌子上的肉醬已經所剩無幾,賠光了。
半夜,宿舍裏此起彼伏的“噗噗”聲終於消停了。
老肖捂著肚子,咬牙切齒地踹了一腳王德勝的床板:“老王!你閨女這手筆,比咱們當年在52年戰場上埋美軍罐頭還損!”
王德勝叼著根沒點燃的煙,淡定翻著檢討模板:“誰讓你們非要喝那壺茶?老子寫的‘副作用’三個大字,你們是瞎了?”
隔壁床的趙團癱在床上,氣若遊絲:“老、老王,你閨女這‘鄂倫春醒神湯’,醒的是大腸的神吧?”
一屋子人頓時笑罵起來,結果又扯得肚子疼,哀嚎一片。
第二天早操,教官看著一群蔫頭耷腦的軍官,冷笑一聲:“還有力氣笑?再加十公裏!”
隊伍裏頓時一片哀嚎。
唯獨王德勝精神抖擻,他昨晚偷偷倒了那壺“加料茶”,一口沒喝。
跑完步,一群大老爺們癱在操場邊喘氣。
老鄭突然捅了捅王德勝:“老王,下回探親假,帶上你閨女來趟軍校唄?”
王德勝眯眼:“幹啥?還想再腹瀉三天?”
老鄭嘿嘿一笑:“讓她給炊事班那幫孫子下點藥!天天白菜燉土豆,老子嘴裏淡出鳥了!”
眾人哄笑,七嘴八舌起哄:“就是!下點巴豆,逼他們換菜譜!”
“要不讓你閨女教教咱們?這手藝不傳可惜了!”
“老王,你閨女這腦子,不來當偵察兵真是浪費……”
王德勝叼著煙,哼了一聲:“老子的閨女,將來是要當軍醫殘障器械大佬!誰跟你們這群糙漢子混?我閨女才十一歲,就發明了踝足矯形器,讓我們軍區當寶貝疙瘩站了起來。”
賀建民幽幽補刀:“你們軍區肯定沒有團級以上的女軍官吧!我們家的閨女,就是能有本事讓趙華紅站起來。”
眾人想打這兩個牲口,講的這麽了不起,唉!真的是寶貝疙瘩~
————
王小小也心煩,這個倒黴的娃,居然和她說,她可以弄到初中畢業證了。
這個年代,一隻兔子搞不定,那就十隻兔子,十隻兔子搞不定,那就二十隻兔子,一定可以搞定。
王小小鄙視看了她一眼,認命道:“麗麗,既然要送兔子,那就今年七月份拿到初中畢業證,我記得有兩次補考政策,正式考不要過,補考第一次過,知道嗎?你不要出麵,叫四叔出麵。”
王繼麗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老大姑姑肯同意。
王小小也沒有辦法,她這個成績都這樣了,能怎麽辦?放在這個丫頭,不要畢業證找工作和當兵,她隻想種田和打獵。
她讓這個丫頭要初中文憑,就是在80年代,打獵和開拖拉機都要證。
種田、打獵在這段時間可以活得很好,她也隻能有初中文憑了,在高也沒有指望了。
王繼麗抱著王小小:“老大姑姑,你最好了,我一定聽話。”
王小小嘴角抽抽。
賀瑾拿著手中的資料:“姐,這些不要嗎?”
王小小:“謝謝小瑾,要的,這個小學渣不要,族,部落裏其它人還是要用的。”
王繼麗才不在乎被罵呢!
次日一早。
王小小給王繼麗煮了二十個餃子和她十五個大餅。
“老大姑姑,我吃不飽。”
王小小白了她一眼,“餓了就是在火車上買飯盒,你的路程比我爹的短,我爹和賀叔就30個餅,不要票的……”
王繼麗搶著答:“就花錢買,對吧!”
賀瑾、紅紅、紅紅他們三人一共吃了6個。
王小小一個人吃了8個餅。
就知道王家人多能吃了,都是豬,但是都不胖。
王小小把一些準備的走人情東西全部放進包裏。
她和小瑾帶著張繼麗出發。
賀瑾騎車,一路可以滑去。
王小小一直沒問,“三伯好嘛?”
王繼麗眨眨眼:“姐,你應該知道,我們家一直是族,部落最和諧的家庭,我爺爺非常好,大奶奶和小奶奶也非常和睦。”
王小小哎!
為什麽叫大奶奶和小奶奶?
因為三伯,有兩個老婆,建國前娶的。
建國後不許有大老婆和小老婆,兩個老婆鬧自殺,誰也不想離開三伯。
三伯就帶著她們回來了。
三伯今年45歲了,反正去年她來部隊,三伯依舊英俊帥氣。
潘安,她沒有見過。
但是她見過三伯,她覺得三伯不輸他,畢竟能讓女人愛和男人不反感還有好感的,畢竟不多。
她想潘安來了,也不能讓留洋的姑娘和世家千金對三伯,要死要活~
王小小眨眨眼,一年後的運動呀!他們仨怎麽辦啊?
幹脆讓他們進荒山吧!
鄂倫春族人在哪裏都可以活得好好的。
賀瑾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大奶奶和小奶奶?
難道三伯有兩個老婆不成?
他轉頭看著姐,是真的?
“小瑾,好好騎車,別東扭西歪的。”王小小淡淡的說。
賀瑾愣愣的點頭。
把張繼麗送上火車,給劉叔一包煙。
王小小瞪著他,氣鼓鼓“叔,六伯來,居然瞞著我,你太壞了。”
老劉也無語:“我和你六伯是兄弟,最重要的,我得罪起你六伯嗎?我得罪你六伯,我娘不剝了我的皮呀?”
王小小更加嫌棄道:“你怕娘又怕老婆。”
“小兔崽子。”
王小小去糧站買糧,細糧要了大米和白麵各3斤,玉米麵要了100斤。
去了供銷社買肉,但是肉又全部賣光了,連骨頭都不剩。
去了老紅軍爺爺那裏給了藥膏。
去了醫院廢棄處,給了一瓶豆腐乳。
去了罐頭廠給門衛老爺子一瓶腐乳和一瓶鹹菜。
老爺子給她留了幾瓶空的罐頭玻璃瓶。
王小小就帶著賀瑾去了許強那裏。
給了他一瓶二鍋頭和一小壇豆腐乳。
這裏基本是賀瑾打交道:“許叔,吃完,壇子還我,我還要的。”
許強:“壇子,我丈母娘村裏有窯,你要多少?”
賀瑾問道:“要票嗎嗎?”
許強搖頭:“幾年前還可以買賣,現在三月才燒一次,要個屁票。”
賀瑾看著王小小,王小小說:“大的2個,中的5個,小的十個。”
回到家裏,今天去縣裏啥都沒有買。
戰備時期,可以買多鹽,那是為了醃製鹹菜,她家的鹽很多。
“小瑾,我要去鄂倫春族這裏的自治旗一趟,下周你要去二科實驗室,你要這周和我一起去嗎?”
賀瑾“姐,我要和你一起去。”
王小小點點頭,去找主任李姨開證明。
隻要她離開,紅紅花花就開始不去學校,在家裏裝作摔倒腳了,她有專門的藥膏,讓淤青在腳踝出現。
拿到證明回家,王小小煮兔肉粉絲和窩窩頭,紅紅和花花也回來了。
王小小一邊收拾行裝,一邊對紅紅和花花叮囑道:
“記住,這五六天別出門,尤其是別去學校。”她遞過去一瓶特製的藥膏,“腳踝上的淤青要每天塗,別讓人看出破綻。”
紅紅笑嘻嘻地接過藥膏,“老大,你放心,我們演技一流!”
花花眨眨眼,“劉奶奶和貝貝白天都在,沒人敢欺負我們。”
次日清晨,王小小帶著賀瑾坐著滑雪車,披著豬皮,按照去就找她爹的路來到第二個庇護所。
這一次出門,她都給賀瑾裹成球了,王小小去了裏間燒上炭火,王小小拿著手搖發電機燈搖上十分鍾,又去外間繼續等待身體適合後,進裏屋。
這一次可以煮個熱乎的東西。
舒舒服服睡了一覺。
次日清晨。
兩人換上族裏的衣服,這次戴上帽子。
賀瑾看著她的衣服:“姐,這次怎麽是鷹的羽毛?我也要。”
王小小拍了他頭:“你最多能帶麅子帽,這是少族長的戰袍,裝逼用的。”
繼續出發,按照王繼麗的地圖,一路坐著滑雪車,來到了鄂倫春自治旗。
所有人看著她,立馬知道是塔拉吉爾·隼的族長。
王小小正裝出席,帽子用銅絲固定七根鷹羽,額前垂掛銀鈴和骨珠,行動時清脆作響,如鷹鳴。
深黑熊皮為底,外綴真正的鷹羽(部落珍藏的聖羽),走動時如鷹翼微振,銀飾胸甲,皮質底襯,鑲嵌銀片與綠鬆石,中央是鷹首圖騰,象征守護。
深紅鹿皮裙,下擺繡滿鷹翼展開的圖案,每走一步都似有鷹影浮動。
靴筒至膝蓋,靴麵繡有鷹爪紋,靴底加厚防滑,走雪地無聲。
手上佩戴用鷹的指骨和紅繩編織,項鏈用鷹的爪、喙或骨頭製成,象征與鷹的聯結。
腰間佩戴精致的鷹骨刀“考日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