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唯一一位靠智謀上位的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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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野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飛熊,兩米多的身高,身材異常魁梧雄壯,容貌也十分粗獷,臉部有一條長長的傷疤,平添幾分凶戾之氣。
飛熊也在打量傳說中的狡兔,之前隻在情報上見過,這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狡詐還沒看出來,但眼中的輕蔑卻一覽無餘。
不過飛熊並未生氣,反而神色一喜,狡兔來了,那豈不是意味著援兵也到了?
他趕忙問道:“你帶了多少人?”
白野隨意伸出一根手指。
飛熊一愣:“一萬人?在哪?”
“一個人。”
“什麽!?就你自己一個人?你開什麽玩笑,你知道動物園派了多少異化獸嗎?”飛熊怒道。
“閉嘴飛熊,說說具體情況,園長呢?”
飛熊強壓下怒火,他不敢輕易得罪白野,畢竟還指著對方派兵呢。
“園長暫時沒有出現,打頭陣的是異化獸大軍,還有幾千雇傭兵在遠處進行火力壓製。
青鳥叛變了,他偷襲了我並打開了城門,然後就逃走了。”
白野麵色一冷:“廢物,你們這麽多人就讓青鳥跑了?”
“你!”飛熊大怒,一旁的屬下急忙解釋:“狡兔大人,青鳥飛行速度極快,他一心想逃,根本沒人攔得住。”
哦?飛行速度?
氣血武道的踏空隻能短暫滯空,並不能長期飛行,看來青鳥會飛啊。
其實天啟公司裏有十二生肖專門的檔案,隻不過白野懶得看,也沒必要看。
不過是路邊一條,隨手就能揚了的玩意,看什麽檔案?
在戰鬥中,情報確實很重要,但那是建立在雙方實力差不多的基礎上。
“狡兔,援軍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到?”飛熊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然而白野的回答是:“沒有援軍,也不需要援軍。”
“你說什麽!?什麽叫不需要援軍?沒有援軍我們如何對抗異化獸大軍!”
房簷之上,白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簡單,讓異化獸對付異化獸。”
飛熊一愣,完全沒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冷風卷著血腥味吹過白野的衣擺,神秘的金線紋路在黑暗中劃出冷冽的光。
他垂眸俯瞰,街道上昏暗的路燈光早已被猩紅撕裂,猙獰的異化獸在城內肆意狂奔,有的將利爪插入士兵胸膛,有的叼著半具屍體撞破玻璃。
尖叫聲、嘶吼聲混著血霧,在夜色裏交織成一張絕望的網。
“萬獸聽令。”
一道淡漠的聲音突兀響起,聲音不高卻像一道驚雷劈進混亂。
正將女人按在牆角準備啃食的異化狼突然頓住,它抬頭望去,狂熱的目光落在房頂之上,與明月緩緩重合的那道黑金風衣身影上。
剛撞破車門,將孩童從車裏叼出的蛇頸獸、撲咬士兵的異化甲蟲、追逐人群的異化鷹.......
這些肆虐的野獸,紛紛停下動作,看向白野,它們在等王的命令。
飛熊等人呆愣當場,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正在圍攻他們的異化獸大軍竟然不動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狡兔能讓這些異化獸聽令,這不是園長的能力嗎?
難道狡兔的能力是複製?還是精神控製係的能力?
異化獸的狂熱、人類的驚駭,全場生物的目光都集中在白野身上。
他淡淡下令:“殺。”
吼——!!
城內的無數異化獸在此刻爆發出怒吼,像是在回應王的命令。
它們嘶吼、它們狂奔、它們如軍隊般整齊有素的從白野身下的街道衝了出去,匯聚成一道漆黑洪流。
城內的異化獸與城外還在湧入的異化獸瞬間撞擊在一起,鮮血與碎肉橫飛。
雙方沒有絲毫留手,隻有最原始最本能的廝殺!
此刻,攻守易型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僅僅是.......狡兔到來。
飛熊的瞳孔極致收縮,身子無法抑製的震顫起來,他驚駭的看著居高臨下的白野,
這......這就是十二生肖之首的狡兔!?
一出手便將大局逆轉,這等手段當真鬼神莫測!
與他傳聞中聽到的嚴重不符,傳聞中的狡兔陰險狡詐,無所不用其極。
雖然逼退機械神教,被民眾稱為英雄,但這也隻能忽悠一下那些愚民,但凡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狡兔絕不可能是以武力壓製,而是用的計謀。
許多專家都在分析,說狡兔是通過挑撥機械神教與動物園的關係,又拉上其他幾大勢力,分析利弊,合縱連橫,才致使機械神教退兵。
這才是最接近事實的真相,至此,狡兔的狡,便是狡詐的代名詞。
許多人背地裏唾棄他,但卻不得不承認,這是一位智多近妖的存在,是唯一一位靠智謀上位的十二生肖。
候補選拔賽利用規則漏洞炸死競爭對手、借勢前董事長鹿雲霄為自己謀私利、6號衛星城利用偽人擊潰動物園大軍.......
每一步堪稱不可思議,一個剛注射基因藥劑幾個月的人,就算覺醒超凡,想做到這種程度,可想而知其具備多麽驚人的智慧!
可現在,飛熊卻在狡兔身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除了驚人智慧之外,還有那神鬼莫測的手段。
“還愣著做什麽?反攻啊!”白野不滿催促道。
飛熊這才如夢初醒,趕緊組織麾下人員進行反攻。
白野也沒閑著,拿出【骸骨之息】、【無盡之骨】、【黑煞槍】就開始收割。
剛剛浪費了從園長身上偷來的【萬獸主宰】,他必須得收點利息。
這番操作看的飛熊眼皮一跳,這麽多禁忌物!?
他不是沒見過這麽多禁忌物,而是沒見過一個人同時使用這麽多禁忌物,副作用疊加之下,幾條命都不夠用的。
狡兔真狠啊,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怪不得他能上位!
........
夜晚的曙光城依舊祥和,有眾多衛星城替它負重前行,哪怕戰爭期間,也沒造成太多影響,起碼表麵如此,起碼人們還能在街上遊行,而非去前線填坑。
淅淅瀝瀝的小雨落下,雨絲被霓虹染成碎金與幽藍,從十幾米高的LED廣告屏間墜落,在濕漉漉的街道上暈開流動的光斑。
昏暗的小巷內,躲雨的男女在激情擁吻,交織著低沉的喘息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