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公司被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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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
    趙懷安在睡夢中接到一通電話,是老丈人打來的。
    在他醫院搶救期間,一直是岑兆康在打理世紀建築的業務。
    “爸,這麽早打電話來,出什麽事了?”
    “好,知道了,好。”
    “我馬上回魔都。”
    掛斷電話,睡在一旁的岑穎欣也醒了過來,看了眼時間,才早上六點半。
    世紀建築那邊出事了,先前談好的供應商通通跟公司解約,但凡是公司的業務,每次招投標都淪為投標。
    當地的政府部門,更是不願意給公司機會。
    導致他們根本拿不到地,拿不到地就不能開發地產,商業住宅作為公司的主營業務,直接腰斬。
    “穎欣,幫我收拾幾件衣服,我現在馬上回魔都處理公司的事。”
    “這麽急?”岑穎欣穿著件藍色絲綢睡衣起床,顧不上洗漱,給趙懷安收拾了一套西裝,幾套換洗的衣服。
    “要不咱倆先商量商量,爹地都覺得棘手的事情,是沒那麽容易解決的。”
    “看都不用看,肯定是李曉樺那個瘋狗啊!”趙懷安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雪茄:“暗的搞完了,現在開始在明麵上圍獵我們的生意了。”
    “就是想拖垮我們!”
    岑穎欣一通無語,“我真是搞不明白,明明是他自己坐莊康達爾被抓進去,跟你有什麽關係?”
    “他,他還算是個聰明人。”趙懷安道。
    “這裏麵很複雜,穎欣,我當時隻想拿提成然後走人的,要怪就怪他自己,想把我當替罪羊,我當然要提早為自己做打算。”
    “懷安,你說什麽?我怎麽不明白?”岑穎欣蹙眉道。
    康達爾和綜藝股份之爭時,岑穎欣那時候還在魔都,自然一時半會是解釋不清楚的。
    Lisa也是趙懷安局裏的一環,隻是他低估了李曉樺的報複心和狠戾。
    可以說,Lisa的死,跟他,有很大的關聯。
    “別管了,總之,現在遇到任何事,我都相信自己能夠解決。”趙懷安對自己很有自信。
    前世他從白手起家,到身價三十多億的大佬,什麽事情沒有經曆過?
    不論是張量麻辣燙的地頭蛇圍剿,還是綜藝股份避開證監會的坐莊,他都是親身經曆過的。
    再次遇到,幾乎可以直擊本質,做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
    “早餐就不陪你吃了?我現在馬上去機場。”趙懷安提起背包,扭頭就走。
    “等會兒再走。”
    岑穎欣連忙去到廚房,把昨晚燉的雞湯溫熱,裝到保溫桶裏,“懷安,藥,別忘了喝藥。”
    她把保溫桶和藥遞到對方手裏,道:“你說裝失憶,我怕你真失憶啊!”
    “還有,早餐一定要吃,不然容易得胃病。”
    “賺錢都是次要的,身體第一。”
    說完,她又急匆匆的去到書桌前,寫下一串電話號碼,塞到趙懷安手裏,“有任何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今天我也回京城了,幾個月沒去公司了,人家把銷售總監的職位還給我保留著呢。”
    趙懷安親吻她的額頭,背上包,提著裝滿雞湯的保溫桶,朝機場方向走去。
    在去機場的路上,他心裏十分擔心岑穎欣。
    “他媽的,做個生意,還得擔心一家老小,這次算是摸了老虎屁股了。”
    他立刻打了個電話給李紋龍,問道:“你回京城了嗎?”
    “還沒,趙哥,京城的弟兄剛給我聯係了個落腳的地方,有事吩咐?”
    “下午,你嫂子回京城,京城是李曉樺的地盤,我給你個任務,在暗處保護嫂子,千萬不能讓她出一點事。”
    “明白。”
    趙懷安掛斷電話,心裏還是有些發涼,李曉樺連Lisa都敢害,他真怕自己老婆也出什麽問題。
    到時候,真要是出了啥事。
    他重活一世,也就沒什麽意思了。
    魔都,紅橋機場。
    一落地,趙懷安就上了岑兆康派來的虎頭奔。
    兩人坐在後座上,車子後排和駕駛位之間隔著一道木板,隔音效果非常好。
    “爸,地產業務已經全線腰斬了?”
    “對。事情來得太突然,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而且這人的能量可以說是非常大。”
    岑兆康想不明白,他經商幾十年了,凡事都會讓別人幾分,也沒得罪什麽人啊?
    怎麽就有人開始針對世紀建築了?
    除非……這人,根本不是衝自己來的。
    他看向趙懷安,問道:“懷安,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我可是聽說,你把蜀城地頭蛇的大哥給送進去了?會不會是他們在報複?”
    一提起這事兒,趙懷安頭就更疼了。
    他前世的做事風格,也不是那種惹事的人,隻有在對方實在是得寸進尺,很過分的情況下,他才會放狠話:“信不信,我把你送進去?”
    一旦出手,以他做局的能力,以及對人性的了解,從無敗績。
    這李曉樺剛出來,就如此報複,還有個大哥剛進去,未來指不定哪天還會報複。
    商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很難有雙贏的局麵。
    想到這裏,趙懷安從兜裏掏出一根華子,遞了一根給老丈人。
    他吸了一口後,緩緩說道:“爸,我這一生,注定是如履薄冰啊。”
    “公司當前還有什麽業務在做?現金流還夠嗎?”
    “定製家具還能做,畢竟是麵向客戶嘛,太散了,對方真要是想報複,也不好操作。”岑兆康吸了一口煙。
    從他憔悴的麵容,不難看出,在趙懷安住院的幾個月,他經受了什麽樣的狙擊?
    “現金流,頂多還能撐半個月。”
    話音落下,趙懷安抬手撥通一則電話,“喂,是胥行長嗎?”
    “是,是有好長時間不見了。”
    “哦,是這事兒,你現在打五百萬,到世紀建築的公司戶頭。”
    “就是先前綜藝股份那波,我給你200萬分紅用的那個公司戶頭。”
    “嗯……行。”胥林材點頭答應,畢竟這個行長,也是對方動用人脈關係得來的。
    要是靠他自己奔,任憑他有通天的本事,也得等老行長出事或者退休,才能上去!
    見對方猶豫了幾秒,趙懷安笑道:“胥行長,咱們船已經開出去了,可就回不了頭了。”
    “有你這層關係,我以後公司周轉也方便,至於咱這一輩子能不能上岸?可就要相互之間多多配合了。”
    他點了胥林材幾下,免得對方認不清現實,犯蠢。
    一旦犯蠢,那必須把他也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