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眼紅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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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一個頂級的操盤手,也為了防止豬隊友走漏消息。
    趙懷安準備把舉村搬遷的事兒先瞞著。
    四崖子村在歌唱比賽後,每天的客流量還有2000~3000人,大部分人都是看到報紙上的名頭,慕名而來。
    其中有很多人,對安欣農場的口號。
    “共建共享共造夢,包吃包住包幹活兒”
    非常感興趣。
    3000多人裏,有一些是為了滿足好奇心,帶著全家老小來野外踏青。
    更多的是在城市裏遇到了困難,抑鬱症,家庭不幸,創業失敗,暫時來農場過渡。
    農場現在每天的收入,還是可以有3~5萬。
    在99年這個時代,每天3~5萬,都是尋常人五六年的工資了!
    就這個收益,足以讓周圍的一些個體工商戶,或者說在報紙上看見的投資商心動了。
    單是在歌唱比賽期間,給趙懷安打電話,或者說托人來現場見麵的人,就有十幾波了。
    全部都說想要入股,共同建設。
    看重他的流量,有的想要讓他打廣告,有的則跟他說有個什麽好的商業項目,可以賺大錢什麽的?
    都想要來分一杯羹。
    趙懷安全都拒絕了。
    他預判,過不了幾天,就會有各方勢力來找農場的麻煩,所以不希望村民們購置大型家具,買房什麽的。
    到時候懶得搬。
    院壩裏的村民手裏拿著五萬塊現金,心裏難掩激動,同時也特別納悶。
    議論紛紛道:
    “這賺錢不就是為了花的嗎?怎麽還過段時間才能花?什麽情況?”
    “是啊,不明白啊。”
    “老大怎麽想的?這個要求好奇怪啊!”
    這個時候,負責跟政府聯係的三隊隊長,蕭秋水走到眾人跟前,說道:“大家夥別嚷嚷了,錢是老大幫咱們一起賺到的!”
    “要是沒有他,別說五萬了!就是五千,五百!咱們都賺不到。”
    “老大說什麽!咱們就聽什麽!”
    村民們手裏拿著錢,紛紛點頭,“是啊,是啊,老大說什麽就是什麽!”
    趙懷安不想把話給點明,為了操盤這個項目,賺到更多的錢,他必須要保密。
    果然。
    開完會後的第二天。
    趙懷安還在小木屋的床上休息,蕭秋水就火急火燎的來敲門了。
    看他那樣子,就跟天塌了一樣!
    “等我兩分鍾穿衣服。”
    他穿了件睡衣,拉開門去到外麵,在廚房的穎欣,端了三碗麵條過來,放到外麵的小桌上。
    “別吃了,老大,出大事了!”
    “死人了?”
    “那倒沒有。”蕭秋水心裏急得不行,眼前的趙懷安卻淡定的跟個沒事人似的,讓他坐下先吃早飯。
    他哪兒坐的住?
    連忙匯報道:“市場監督管理局來了,說是咱們的票價不合規。”
    “衛生局也來了,說是咱們的大食堂衛生不達標,接到有人舉報說,飯菜裏麵有老鼠頭。”
    “還有土地規劃局的來了,說咱們的建築,有很多都是違建。”
    “公安局也來了,說咱們這裏窩藏了逃犯?”
    聽到這些,趙懷安並沒有一丁點著急,反倒是氣定神閑的吃麵。
    四局並查,對一個創業小白來說,簡直就是天都塌了。
    但是對於前世白手起家,從一個落魄寒門到身價三四十億的金融巨鱷來說,這點事。
    簡直就是枯燥生活裏的調味品。
    前世,他曾無數次墮入至暗時刻,想要自我了結的時刻太多了。
    後麵慢慢扛下來,才取得了後麵的真經。
    這人生啊,其實就是大夢一場,隻是活在裏麵的人太認真了。
    “慌什麽?先吃麵,讓他們等著。”
    “等吃飽了,咱們再慢慢過去。”
    蕭秋水看到趙懷安是這種狀態,好像眼前的緊急事態,並沒有在他的心裏泛起任何波瀾。
    他大吃一驚。
    日哦。
    看起來才二十多歲,老子感覺天都快塌了,他是怎麽做到心如止水的?
    趙懷安夾起一塊荷包蛋放到蕭秋水碗裏。
    笑道:“泰山崩於頂而麵若湖平者,可拜上將軍,秋水,咱們農場以後會發展的越來越好,越來越出名。”
    “到時候麵對的敵人可能更加棘手。”
    “你要是連眼前這點事兒,都不能做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以後你在三隊隊長上的位置,可就十分難受了。”
    “慌什麽?比這更大的場麵,老子都經曆過!”
    他微微揚起嘴角,“當年我期貨穿倉,欠下巨額債務,被負債人拉到河邊,埋得隻剩下個腦袋,連這些我都經曆過。”
    “還有一些散戶,被我坐莊,用一切合法途徑,收割財富後,要來買我的命。”
    “給我郵寄假牙,這些我都經曆過。”
    “眼前這點事情,對我來說,又算個蛋?”
    趙懷安極其淡定道:“王陽明老先生,名門之後,被奸臣派人追殺,最後假裝投河才躲過一劫。”
    “曾國藩打仗,難到什麽程度?難到三次投河自盡,最後還是被下屬給救上來了,最後奠定半聖稱號。”
    “遇上任何事,隻要你能撐住,並且反思過去的錯誤,做到自強不息,你隻會一次比一次強。”
    “這個就是自然規律,也是強者向山頂攀登,必須要付出的代價,沒有什麽好抱怨的。”
    坐在一旁的穎欣,微微蹙眉,趙懷安的經曆他都知道。
    怎麽就不記得有他說的那些經曆。
    她心裏狐疑道:“這究竟是他失憶了,還是自己失憶了?”
    “莫非……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他真的在離婚前夜,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無比真實的夢?”
    蕭秋水見一旁的趙懷安都穩如泰山。
    自己竟然也神奇般的冷靜下來,淡定的開始吃麵。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
    “我們在明處,敵人在暗處。”
    “我不知道是哪波勢力舉報的咱們,有可能是鎮上做文旅的同行,也有可能是被我割肉的金融機構,還有可能是地產公司結下的仇怨,或者說,是那個李曉樺。”
    “總之,財富的本質就是一場掠奪,我得到了,自然有人失去,自然就有人心生不滿,或者眼紅。”
    蕭秋水見趙懷安竟然得罪了這麽多人,還能如此淡定。
    像坐大山一樣坐著。
    他在心裏佩服的五體投地,心裏暗歎,不愧是做大買賣的!
    這心理承受力,就是跟我們普通老百姓不一樣啊!
    吃過早飯。
    趙懷安淡定的拿起手機,給鎮長打去一個電話。
    “咦……怎麽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