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每人分紅一百萬,分車!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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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末。
    陽光透過薄霧,灑在安欣農場的田野上,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稻穀的清香。
    這座位於城市遠郊、占地廣闊的農場,與其說是一個農業基地,不如說是一個自成一體的小型社會。
    今天是農場季度分紅的日子,但與往常不同,一種隱秘的、壓不住的興奮感在空氣中流淌。人們互相打著招呼,眼神交換間都帶著一種心照不宣的期待。
    農場內部孵化的安欣衛視,在開啟付費模式後,賺了個盆滿缽滿。
    更是在賣給各大衛視短劇劇本後,狂攬二十個億。
    農場中央的廣場上,已經臨時搭建起了一個**台,醒目的橫幅豎立其後。
    台下,烏泱泱地坐滿了人。有最初跟著趙懷安從金融街落魄時出來的老兄弟,有後來在各個領域被趙懷安從泥潭裏拉起來的行業精英,更有大量隻是單純在這裏找到一份安定工作、一個溫暖港灣的普通人和他們的家屬。孩子們在人群間隙裏追逐打鬧,笑聲清脆。
    “聽說這次…不一樣?”一個穿著工裝、剛從機械維修部過來的老師傅,小聲問旁邊的老夥計。
    老夥計眯著眼,咂咂嘴:“何止不一樣!王台長昨晚喝多了透了一句,說咱們老大這次要分紅的,是能嚇死人的數目!”
    “能有多少?上次分紅每人五萬,加上新蓋的宿舍樓,我已經覺得在做夢了。難不成還能翻倍?”
    “翻倍?嘿,等著瞧吧你!”
    人群嗡嗡的議論聲,在趙懷安邁步走上**台時,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依舊穿著簡單,一件幹淨的白色襯衫,袖子隨意挽到小臂,臉上帶著他那標誌性的、讓人心安的笑容。沒有前呼後擁的保鏢,沒有高高在上的距離感,他就那樣站在那裏,像是鄰居家值得信賴的大哥。
    但他一開口,那平靜的話語卻蘊含著石破天驚的力量。
    “各位農場的家人,上午好。”趙懷安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廣場,清晰而沉穩,“廢話不多說,今天叫大家來,就三件事。第一,發錢;第二,發房;第三,發車。”
    “嘩——!”台下瞬間炸開了鍋!
    發錢大家有預期,發房?發車?這得是什麽概念?
    趙懷安笑著壓壓手,示意大家安靜。
    他背後的橫幅拉了起來,上麵寫著安欣衛視上兩個月的營收,數字2後麵是一長串的0。
    台下瞬間死寂,所有人都努力地數著那串數字的長度。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十億?! 最前麵眼尖的年輕人已經聲嘶力竭地喊了出來:“二…二十億?!!”
    “轟!!!”
    整個廣場如同被投入一顆深水炸彈,巨大的驚呼聲幾乎要掀翻天空!二十億?這是什麽天文數字?賣短劇劇本?那是什麽東西能賺二十億?!很多人知道趙總最近在忙一個新項目,但誰也想不到,竟是如此恐怖的回報率!
    趙懷安看著大家震驚的表情笑了笑。
    重生前,短劇浪潮席卷全球,他不過是提前數年,將那些經過市場驗證、絕對會爆款的劇本“創作”出來,自己拍攝,自己剪輯,然後在自己辦的衛視上播放。
    收視率創造曆史記錄後,各大衛視爭相效仿,往自己這裏來買版權,一個劇本八千五百萬!
    賺了個盆滿缽滿!
    “沒錯,二十億。”趙懷安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毋庸置疑的力量,“這筆錢,來自於我們農場所有人的共同努力,沒有大家維護好這個大後方,我沒有心無旁騖出去開拓的機會。所以,它屬於農場每一個人!”
    “經過核算,本次特殊分紅,農場正式成員,每人基礎分紅,一百萬!”
    “嗷——!!!”
    瘋了!徹底瘋了!台下的人們徹底瘋狂了!一百萬!對於很多曾經流浪、負債、瀕臨絕境來到這裏的人來說,這不僅僅是一筆巨款,更是一個他們從未敢想象的數字!有人激動地跳起來,有人抱著身邊的人痛哭流涕,有人狠狠掐著自己大腿懷疑是在做夢。
    一個中年婦女,曾經因為丈夫重病花光了所有積蓄還被騙貸,走投無路時被農場收留,她顫抖著捂住臉,淚水從指縫洶湧而出:“一百萬…老張的病…有救了…還能把債都還清…還能剩下好多…謝謝…謝謝老大…”她身邊的人同樣紅著眼圈,用力拍著她的背。
    趙懷安看著台下百態,眼中閃過一絲溫暖。他等大家情緒稍微平複,繼續道:“這是第一份禮。第二份,所有在農場工作滿一年的成員家庭,根據人口,可以申請入住我們新建的‘安居小區’!永久產權,免費入住!”
    剛剛平息一點的聲浪再次衝天而起!房子!免費的房子!在這個房價壓垮無數家庭的時代,這簡直是神話!
    “第三份!”趙懷安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為了大家出行方便,農場采購了一批汽車!工作滿三年,或有特殊貢獻的成員,可以通過工分申請,免費使用!”
    錢、房、車! 三重巨獎,如同三顆幸福的核彈,在農場廣場上空接連引爆!狂喜、感激、難以置信的情緒如同實質的海嘯,席卷了每一個人。孩子們或許不懂數字的概念,但被大人的狂喜感染,也跟著又蹦又跳。
    “趙總萬歲!”
    “安欣農場萬歲!” 不知誰先喊了起來,很快匯成了整齊劃一、聲震四野的聲浪。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發自內心的、對未來充滿無限希望的笑容。
    …
    就在安欣農場陷入狂歡海洋的同時。
    農場之外,那個被趙懷安和農場眾人下意識稱為“外麵”的世界,又是另一番光景。
    城市的寫字樓裏,格子間的打小王小李,正在為這個月的KPI和不到兩千的工資焦頭爛額。
    小王撇了眼桌子上的報紙,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評論了一句:“喲,啥農場待遇這麽好啊?別是擺拍吧?”
    看著報紙上頭版頭條的內容,他眼睛瞪得溜圓,腦子裏嗡的一聲。
    “一…一百萬?!分紅?!”
    他猛地抬頭,看向周圍同樣埋頭苦幹、愁眉苦臉的同事,又低頭看看自己電腦上那密密麻麻的報表。
    一種巨大的、荒謬的不真實感狠狠衝擊著他。
    他顫抖著手,拿著報紙去到公司的茶水間,給正在熬夜加班的同事看了看。
    “我艸!一百萬分紅!”
    “安欣農場?是那個據說專收‘廢人’的地方?”
    “媽的,我一年到頭加班當牛馬才掙幾個錢?他們這分紅抵我幹一輩子了?!”
    “真的假的?這趙懷安是什麽神仙老板?”
    “我知道!他不是那個之前很火的金融天才嗎?”
    “兄弟們,我有個大膽的想法…現在去投奔還來得及嗎?”
    “同去同去!這破班一天也上不下去了!”
    類似的對話,在無數個角落發生著。
    安欣農場百萬分紅的消息,像一場突如其來的瘟疫,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全國各地蔓延開來。
    羨慕、嫉妒、質疑、好奇…各種情緒交織,瞬間引爆了輿論。
    尤其是那些正在經曆裁員潮、996壓榨、房價焦慮的牛馬們,心態徹底崩了!
    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外麵”的世界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酸葡萄和無力感。
    無數人開始瘋狂打聽加入安欣農場的方法,卻發現農場采用嚴格的推薦和審核製,並非想進就能進。這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和吸引力。
    而一些所謂的“經濟學家”和“公知”也開始跳出來唱反調,質疑這種模式不可持續,是噱頭,是炒作,甚至抨擊趙懷安是在用金錢腐蝕勞動價值觀。
    但對於希望農場內部的人來說,外麵的喧囂、質疑、羨慕嫉妒恨,都像是另一個維度的噪音。
    他們真切地握著手中的銀行卡,看著嶄新的房子和車鑰匙,感受著周圍人臉上同樣燦爛的笑容。
    分紅儀式結束後,廣場上開始了自發的大型慶祝活動。長條桌擺了起來,農場自產的美食美酒如同流水般端上,歡聲笑語響徹雲霄。
    趙懷安沒有參與狂歡,他回到小木屋,安靜的坐在茶桌前。
    穎欣給他泡上一杯茶水。
    過了沒多久,代理農場主陳震突然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疊報紙。
    “趙總,輿論已經爆了。很多負麵評論,說我們…”
    “說我們嘩眾取寵,破壞市場,對吧?”趙懷安打斷他,語氣淡然。
    “是…還有一些機構想采訪您,很多獵頭在想方設法挖我們的人,雖然肯定沒人會走…”
    “不必理會。”趙懷安轉過身,眼神深邃,“他們不理解,是因為他們還在用舊世界的規則思考。我們不是在發錢,我們是在證明,一種新的可能性。”
    “一種是不是不依靠供需,而是共享共建的可能性。”
    他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份新的項目計劃書。
    “我要把剩下的十個億,好好用出去。”
    “下一步,就是教育資源再投入,我們的孩子,應該享受到比外麵最好的學校還要好的教育。”
    “是,趙總!” 陳震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恭敬地接過計劃書。
    ……
    另一邊。
    省台台長看到安欣農場,每人分紅一百萬,甚至是分房車的報紙。
    心裏都有些震顫。
    王台長心裏震驚道:“這個安欣農場什麽情況?人均分紅一百萬?比我20年的工資還多?”
    “還根據公分製度,分房車?”
    “這個趙懷安究竟是什麽來路?怎麽這小子說話做事這麽老到?”
    “思維這麽超前?”
    看著自己收視率第一的位置不保,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年輕人,這麽喜歡炫耀是會出問題的。”
    王台長心裏暗戳戳的,找了幾個報社的朋友,開始在上麵添油加醋,說他一個農場違規開設衛視。
    以慈善的性質,從事經營式的活動。
    這裏麵的賬目那些,明顯是有貓膩,說不準在暗戳戳的洗錢也說不準。
    一個農場每個人分紅一百萬?
    難道真的是做慈善?他能有那個大胸懷?還不是借著做慈善的名字,為自己斂財?
    這時候,一個報社的主編,擔憂道:“老王,你這麽寫,萬一他趙懷安沒有問題,你豈不是就成了誹謗了?”
    “管他什麽誹謗不誹謗的,有句話叫做法不責眾,隻要你把所有的東西都舉報一遍。”
    “相關部門肯定會去查他,到時候多多少少都能查出一些東西。”
    “我告訴您,小杜,這個世界的公司,有至少百分之90,都是經不起查的,一查肯定有問題!”
    王台長抽了口煙,說道:“你也不想想,想賺錢想發大財,想開公司的人那麽多,為什麽就偏偏是那些人賺到錢了?”
    “為什麽就偏偏是那些人大富大貴了?”
    “財富的背後,不是肮髒,就是滄桑啊,但是滄桑又有幾個人是真正扛得住的呢?沒有,根本沒有。”
    “沒有人,或者說隻有極少數人,選擇了滄桑,這個世界大多數人,都是比較心急的。”
    這時候報社的主編又問:“那您就不怕他查到您?”
    “他能在一個農場裏麵開衛視,那背後的關係,肯定是通天的啊,你就不怕他到時候報複?”
    “嗬?報複?”王台長抽了口煙,“他才多少歲啊,也就二十多出頭,我吃過的鹽巴比他多得多。”
    “他才經曆過多少事?敢這麽高調?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就給我寫,如果你怕擔責任,你可以去那種花邊新聞上寫嘛,不要寫的斬釘截鐵,就說聽到消息傳言不就行了,咱們要做的,是給他找一大堆麻煩。”
    “到時候他就沒有心思去做自己的事了,安欣衛視也就搞不下去了,那到時候我還是收視第一。”
    說完,他塞了一個鼓鼓的信封給杜主編,笑道:“到時候有了好處,肯定分你不少。”
    三天後。
    有關趙懷安的花邊新聞傳的滿天飛,都說他在搞假慈善,是在趁機往自己的腰包裏麵搞錢!
    各種輿論聲四起,把安欣農場推上了風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