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藥王鼎的爭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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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個多月過去。
玄靈宗新入門弟子的考核也要開始了。
一大批人聚在山門後的廣場上,除了一些情況特殊的弟子,今年剛入門的新弟子就都在這裏了。
楚傾洛也在人群裏。
按理來說,他被挖了仙骨後,應該是形同廢人,但在江清寧的安排下,他的傷勢不僅在這一個多月內被治好了,還獲得了一起參加考核的資格。
記憶裏,他前世就是在考核試煉的地方得到了藥王鼎,這次他一定要提前拿到!
而另一邊,樓銜月算準時間,也卡著點過來了。
她禦劍而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樓銜月,她怎麽還在這兒!
楚傾洛目光緊盯著台上的樓銜月,瞳孔頓時一縮。
“哎,那個就是銜月長老吧,我聽說她是我們玄靈宗最有天賦的弟子,同時也是眾多長老中最年輕的一位。”
邊上有幾個弟子在竊竊私語著,紛紛看著台上的樓銜月。
有人答道:“那可不,我聽說啊,她修煉跟吃飯喝水一樣,前幾年進入玄靈宗時也不過十一二歲,卻已經是金丹境了,宗主本打算親自收她為徒,卻被她拒絕,之後就按她的要求給她安排了個長老職位,享受著跟宗主親傳弟子一樣的待遇資源。”
這批新弟子入門已經有三個月了,相比拜師大典時的懵懂,他們此刻更能感受到什麽叫修仙界第一天才的權威性!
那簡直就是神啊!
聽著周圍人對樓銜月的吹捧,楚傾洛眸光一沉,頓時握緊了拳頭。
什麽天才?
那不過是個偽善的欺世盜名之輩!
通過她會挖別人仙骨來看,她所謂的天才之名,說不定也是搶奪別人來的!
不然,為什麽她在長生仙域會是個廢物?
還不是因為事實暴露了!
她現在出現在這裏,不會也是要跟著去試煉,搶奪他的藥王鼎吧?
不,他絕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你怎麽現在才過來?”台上,宗主看到禦劍飛行下來的樓銜月,不滿的責問。
樓銜月將自己的劍收起來,,一副理所當然地開口,“我這不是按規定時間來的嗎,又沒遲到,這不就行了。”
宗主抿了抿唇,一臉的無奈。
不過下一秒,樓銜月又湊上前來,“不過宗主,你放心,我近日為新弟子考核做了許多準備,看,這是我最新煉製出的大補養元丹!一旦有人受傷能立馬給他們服下!”
她從儲物空間裏掏出一個密封的大藥罐,驕傲又認真的開口。
離得最近的弟子們聽到她的話,神情不禁一陣感動。
銜月長老對他們可真好啊……
而宗主看著這比她頭還大的罐子,頓時一陣抓耳撓腮,什麽丹藥要用這麽大的罐子裝,難道是她準備了很多丹藥,在場幾百名弟子都有份嗎?
他能想到的也隻有這個,不然平常丹藥拿個小瓶子裝就行。
看來,她真是做了很多準備。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叮囑道:“你長大了也懂事了,這次跟著過去,也當是給你曆練一下,記得萬事以安全為先。”
樓銜月點頭,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放心,我絕不會死的!”
嗯,這是大實話。
很快,確認幾百名弟子都到齊後,玄靈宗就啟動傳送法陣,將他們以及其餘十幾個帶隊長老都一起傳送了過去。
他們試煉的地方是在一處深山裏,這裏常年被玄靈宗封鎖,生活著大量妖獸,隻有在弟子考核時才會放人進入,並且場地分為外圍和內圍,外圍的妖獸等級不高,新弟子考核都是在外圍進行。
大部分人都不會作死想跑進內圍。
但卻不排除會有一些特殊情況發生,這時候就需要帶隊長老們出手了。
而新弟子們的考核任務是找到被藏在外圍裏的試煉牌,五個人為一組,試煉時間為十五天,最後哪一組找到的試煉牌最多,那麽就是這一期的得勝者。
並且,不可以中途退出。
這時候,大家都更希望能跟一些有天賦的組隊,楚傾洛這樣的情況,一定是被排除在邊緣的。
他找了好幾個隊伍,都沒人願意帶他一起,哪怕他是江清寧的記名弟子。
他隻能在原地等著,最後碰到好幾個也找不到組隊的弟子,同病相憐的他們便立馬做成了一個隊伍。
楚傾洛根本不在乎考核的輸贏,他隻想要拿到藥王鼎的而已。
新弟子們全部走進了山林裏後,其餘十幾個長老們,有一大部分也跟著潛進了山林裏,觀察弟子們的表現,探查危險。
樓銜月也在其中。
但是剛才她看到了楚傾洛,不出所料,他就是衝著藥王鼎去的。
或許是有意避開她,楚傾洛沒多久就不見了人影,他料定樓銜月不會知道藥王鼎的具體位置,因此打算搶占先機。
樓銜月冷冷一笑,直接往內圍的方向就去了。
她當初自己放的東西,難道她還不知道嗎?
前世時,楚傾洛並沒有這麽快拿到藥王鼎,而是等仙骨展現出天賦後,在試煉中進入內圍,在天道的安排下恰好獲得的,之後他就被江清寧挖了仙骨。
後來又聽從江清寧的挑唆,認為是她斷了他藥王鼎的傳承,才致使他無法獲得令仙骨重生之法。
一步恨,步步恨。
…
試煉山穀裏有大量妖獸,楚傾洛一個普通人,想要進入內圍,難如登天。
但他也想到了這一點,這一個月裏,他利用前世的記憶製作了可以驅散妖獸的藥粉,以及身上帶著江清寧交給他的防禦法器,這樣隻要他小心一些,注意躲避,便不會有生命危險。
按照前世的路線,他很快就繞過重重阻礙來到了山裏的一座破廟前。
他記得,藥王鼎就在這山裏的一處破廟裏。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識貨的人撿到它,將它當做一個普通的香爐,用來燒香供奉土地神,經年累月,仙鼎蒙上塵垢,褪去光澤,變得愈發破爛。
前世,他和其他人在破廟發生衝突,誤打誤撞將血滴到上麵,得到了它。
這次,他踏入破廟中,一眼就看到了擺放在供台上的小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