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無妻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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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渾身氣息被壓製,想要反抗,卻根本動彈不得。
    看到丹疏麵部有些漲紅,呼吸也略微急促了起來,她心中恐懼與羞恨交加,一滴淚水,倏然滑落。
    義逍雲!你為什麽還不來……她內心最後的希望,不是皇族也不是侍衛和官府,而是那道賤賤的身影。
    “落淚的公主更加好看啊!”
    丹疏鬆開掐著她的手,隻是她依舊不能動彈,實力的差距,讓她有如一朵嬌花頂著大糞一般,被絕對碾壓。
    鬆開手,是因為他開始粗暴的扯開她的衣裳。
    本來可以一道法訣打出,直接將她爆衣,隻是丹疏現在心理扭曲,追求變態欲望,開始一件一件的扯破她的衣裳罷了。
    撕啦!淺黃羅裙破了一道口子,露出那潔白的肌體,半遮半掩,使他獸性更發。
    隻是雙手突然停在她胸前,看著胸衣,丹疏憤怒大吼道:“平的!你他娘竟然是平的!”
    啪!
    猛力一巴掌將她扇飛好幾米,看著她那嘴角滲血眼神憤恨的麵容,丹疏又準備將犯罪進行到底。
    “不管了!好歹是有這麽一張漂亮臉蛋的公主!”
    說罷,他便又一閃身將代清靈壓住,準備繼續撕扯她的衣裝。
    忽然一道元神攻擊瞬間襲至!完美命中丹疏腦袋。
    他即眼前一片恍惚,自身的易容術失效,現出真貌倒壓在她肩膀上,不省人事。
    這時,較遠處又傳來大喝:“大膽淫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上演活春宮!要知法犯法、呃呸!知法守法知道不?”
    在她即將絕望的時候,又是他出現了,就和那次一樣。
    ‘徒兒,他已經被為師震暈了,聽不到你說話。’
    ‘不早說!’
    ‘別逼逼了,趕緊過去救你的公主小女友!那隻豬還壓在她身上呢。’
    ‘什麽女友?師父你別胡說八道啊!’
    反駁東恒時,義逍雲也已經馳到她麵前,一把將昏迷不醒的丹疏提起,扔到一旁。
    看著地上這眼神呆滯的少女,義逍雲先是一驚,“怎麽又是你?”
    而後又後跳一步,雙手遮住雙眼大喊:“嗷!非禮啊!”
    東恒當即給了他一個榔頭,‘非你個鬼啊!角色帶錯了吧!趕緊給她穿上衣服!’
    “呃……哦。”
    義逍雲隨即彈指將一枚治療丹送入她口中,又從界指中取出一件黑色長袍,扔與她。這長袍可是當年,他和東恒一起遊曆各個幫派寶庫的作案工具。
    “趕快穿上吧,不然著涼了。”
    長袍還未飄落,她卻突然起身,一下子撲入他的懷中,眼中濕潤再也止不住,淚若泉水,嘩啦啦往下流,讓淚水浸濕他的衣裝,讓自己的精神得以安慰。
    他最終,還是及時趕到了……
    義逍雲心中一句握草,又哭了!那拜托別往我身上蹭啊!
    雖心中這般想,但他並沒有把她推開,任她將悲苦哭出。
    終於聲聲抽泣漸止,他輕聲開口:“好些了嗎?”
    代清靈依舊緊貼著他,輕聲一應:“嗯。”
    ‘這入情的眼神,這溫柔的聲音,這乖順的話語,這酸腐的戀愛氣味!’
    東恒發自靈魂的大喊:‘啊啊啊!受不了了!整天在我麵前撒狗糧,為師要代表單身狗保護協會,判你無妻徒刑!’
    義逍雲隨即淡淡反擊:‘師父,我還代表最廣大婦聯,判你這流氓無雞徒刑呢。’
    ‘……’
    東恒閉嘴後,義逍雲對她語氣突然變得嚴厲:“那還不趕緊鬆手,穿上衣服,聽候發落!”
    代清靈驚得鬆手,還未說什麽,他便又說:“趕緊把外袍披上,袒胸露乳的,像什麽樣子!”
    隻是衣裳被撕破一些,露出胸衣,並沒有他說的情況,隻是他誇大而已。
    被他這一嗬斥,代清靈又覺得委屈極了,這又不是自己想這樣,他、他還對自己這麽凶!
    但還是將他的黑袍披上。
    而被撕破的羅裙,作為修士專用衣裝,其實隻需要輸入一些元氣,衣服就可以自行修複,所以黑袍好像可有可無。
    “哦對了,你這身裙子能自動修複,用不著我的黑袍,把它還回來吧。”
    她沒有說話,卻用行動表明態度,微退一小步,雙手緊緊抓著黑袍,雙眼緊緊盯著他。
    想拿回黑袍,除非把人也一起拿回!
    “好了好了,袍子歸你了。”義逍雲無奈擺手,“這點小便宜也要貪,完全沒有作為一個公主的大氣。”
    “我就要貪!要你管!”
    就開始頂嘴了?才過多久,這呆丫頭這麽快就緩過來,心真大,不會缺根筋吧……義逍雲看向她的眼神有一點奇怪。
    “我也不想管啊。話說怎麽你又溜出皇宮了?公主都很閑嗎?還專門跑到這種沒人的地方,上次也是,你不會是有什麽特殊癖好吧?”
    ‘徒兒,這裏是大路,屬於有駐城軍巡邏的半官道,平常人不少的。上次的路也是實打的官道,隻是因為某些原因沒人巡邏而已。不過公主很閑你倒是說對了。’
    “你才有特殊癖好!臭流氓!”
    她隻是賭氣反駁了一句,卻沒想義逍雲一臉猥瑣道:“你怎麽知道本流氓有特殊癖好?”
    “你!”她又後退一步,雙手護住胸前,將黑袍抓得更緊了。
    義逍雲上前一步,她又後退一步,聲音有些緊張,“你想幹嘛?”
    ‘徒兒趕緊回答想!’
    無視東恒,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繞過她再走兩步,走到一臉蒼老幹癟難看的丹疏麵前。
    這才說:“當然是對這個淫球進行處決了,不然你以為我想幹什麽?你這一臉失望的表情是想表達什麽?”
    她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樣,當即反駁:“誰一臉失望了!你胡說八道,臭流氓!”
    “好好,我胡說八道。”很敷衍說一句後,他看著丹疏,眼神漸漸狠厲,“那麽,呆丫頭,說吧,你想讓他怎麽死?”
    “不準叫我‘呆丫頭’!我有名字!”
    看向丹疏,她眼中便出現一抹恨意,但最終還是說:“隨便你了。”
    “好啊。”
    他就等這句話了。
    因為即使她要決定怎麽處置丹疏,他還是不會聽的,問她隻是出於尊重,酷刑的話,還是自己來最好,讓犯罪者,永生難忘。
    ‘師父,把他弄醒吧。’
    ‘嗬,請尊師幫忙,你就是用這種語氣的?’
    義逍雲嘴角抽了抽,又傳音道:‘劣徒義逍雲,恭請師尊,幫忙將這罪人滋醒。’
    ‘嗯,這還差不多。’
    空氣中突兀一點白光打向丹疏,他便漸漸蘇醒,隻是剛睜眼,模糊能看到的,就是一張寫滿猥瑣的年輕臉龐。
    “老淫球,可以啊!你竟然敢動她,”義逍雲一腳踩在他胸上,臉色變得陰冷,“我現在就先代表你祖宗,對你執行斷子絕孫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