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姐姐男友的私生女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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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夢坐在座位上,杯中的咖啡早已涼透,服務員見她一動不動坐在原地,有些擔憂,便想走上前看看她,卻在看清她表情的時候驟然停下了腳步。
    隻見她正麵無表情地盯著窗外的某處,往下凝視的眼神陰沉,沒有任何光亮,像是隱藏在黑夜中的某種物質,讓人感到不知名的心悸。
    明明她的容貌是那樣好看,五官精致到像是大師雕刻出來的藝術品。
    可她的皮膚太白了,白到像是病弱導致的,配上她幽黑的直長發,血色淺淡的唇、精致慘白的臉蛋、還有那雙暗沉無光的眸子,一股無法遏製的毛骨悚然遍布全身。
    看到她的時候,隻覺得她四周的空氣都帶著無形的黏稠與陰暗,像是有一隻刺骨的手正用冰涼的指尖,輕輕撫過頸椎。
    服務員白著個臉,死死屏住了呼吸,唯恐吸引她的注意力。
    直到渾渾噩噩回到工作台,她才發現自己衣服背上的汗水浸濕了。
    “你這是怎麽了,小臉這麽白,遇到鬼了啊?”
    麵對同事的調笑,她搖了搖頭,不想多說,甚至目光都不想再往那邊看去。
    那應該......是個人吧?
    方夢不知道自己嚇到了一個服務員,她現在滿腦子都想著怎麽處理那個對席琅出言不遜的人。
    她知道那個人,以前追求過方霽月,隻是沒成功,一直看不慣席琅。
    不,比起看不慣,用嫉妒來形容應該更準確吧。
    看著一群人出來,方夢站起身來,戴好墨鏡,打算跟著他們。
    原身幼時沒人照顧,經常生病,加上討厭外出,所以皮膚有種不正常的白,平時見席琅的時候,她都會化妝,讓自己看上去有氣血一點。
    過於沒有氣血的臉蛋、眼黑過多的眼眸、黑長直的裝扮,確實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些可怕的事。
    加上她這次演的很投入(以前有過做鬼的經驗),如果在大晚上穿一身紅裙,大概是會嚇跑一群人的那種。
    不過跟蹤的時候,就沒有必要了。
    ......
    席琅忍住沒有發脾氣,可也不願意看到讓他惡心的人,加上他不想打擾方霽月的心情,所以幹脆提前離場了。
    方夢難得地沒有跟著席琅,而是跟上了那群打算去酒吧的人。
    她的視線落到了那個說席琅壞話的人身上,陰沉而充滿了惡意。
    喜歡說壞話是嗎......
    她一直注視著那人,見他喝醉了,和同學們打了招呼,就去卡座那邊晃蕩,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目的。
    在此之前,方夢給自己化了一個偏濃的妝容,帶上了棕色的美瞳,將長發挽成了丸子頭,搖身一變,剛才陰濕的氣息全然消失,變成了一個漂亮的禦姐。
    這並不誇張,妝容對於一個人的改變是很大的。
    如她所想,那個蠢貨看到她表露了一點意思就上鉤了。
    不過她並沒有去酒店,而是告訴他想要尋求刺激,他露出興奮的笑容,欣然同意。
    而方夢,也露出了一個興奮的笑容。
    將人帶到她先提前踩好點的小巷子,這裏沒有監控,似乎是酒吧處理垃圾的地方,所以味道不太好聞,但好在沒人路過。
    “你喜歡這種地方啊。”
    這人模樣還算不錯,不過也正常,不然他哪裏來的自信去追方霽月。
    他喝的有些醉了,眼神渾濁,但意識還有一兩分清醒。
    聞到眼前人身上的香水味,他皺了皺眉頭,下意識道:
    “這香水太刺鼻了,下次換個吧。”
    “好啊。”
    她眼尾上挑,笑的嫵媚,推開他想要吻上來的唇,裝作抱怨道:
    “你嘴巴全是酒味,先吃顆糖,去去味道吧。”
    “嘖,好吧。”
    聞言,他有些不耐煩,但想著都到這裏了嗎,讓人走了也不值當。
    一邊吃著糖,他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不屑,隨意讓人上的賤女人,還嫌棄他了?
    然而,這樣的念頭不過一秒,他甚至沒來得及質問,整個人意識便全無,暈倒在了地上。
    見人倒在地上,方夢收斂了表情,也不管地麵的各種汙穢垃圾,她抓著他的頭發,像拖死狗一樣,把人拖到了巷子的更深處。
    一米八的大男人,她拖著並不算太輕鬆,但也沒有大問題,人在生氣的時候,身體的潛能可是無限的。
    這迷藥的效果很強,即使再痛也不會讓人醒過來的,她有錢,弄這點東西並不難。
    黑夜中,月亮被烏雲遮蔽,隻剩一層蒙蒙的光像是薄霧籠罩在這個巷子,遮住了裏麵的一切,也隔絕了外麵的所有視線。
    漸漸地,有些虛弱的痛呼聲響起,刺耳又飽含極劇的痛意,像是受到不能忍受的疼痛,卻又因為某種原因而無法反抗,隻能發出虛弱的哀嚎、尖叫。
    ......
    席琅還在上課,就被警察叫出去了,直到坐在椅子上,麵對警察的詢問,他才回過神來,覺得無語。
    雖然他脾氣不好,但可是守法遵紀的好公民誒,就算有什麽案件發生,怎麽看都和他沒關係吧!
    “同學,你不用緊張,我們找你隻是想了解一點情況。”
    警察笑容和藹,但絲毫不影響威嚴。
    “你問吧。”
    席琅當然會配合,但有些疑惑,“不過為什麽要問我?”
    “因為受害者現在一口咬定說是你派人幹的。”
    “啥???!!!”
    他莫名其妙,差點就從座位上彈起來,一臉莫名其妙。
    “別激動,我們找到你隻是想從你口中了解一下事情經過,包括你昨天去做了什麽。”
    席琅坐回原位,雙手環抱,表情非常不爽。
    媽的,這年頭碰瓷都碰到他席琅身上來了!?
    直到聽到受害者的名字,他才明白為什麽對方會對他碰瓷了,這不就是昨天挑釁他的人麽,光是挑釁還不夠是吧?
    “所以,他怎麽了?”
    席琅冷笑,已經準備好打電話讓律師團隊告對方了,卻聽警察道:
    “舌頭被割了一小截,鼻子以下到下巴那裏被利器劃了一個大大的叉,雖然還能說話,但肯定會受到影響。”
    “至於疤痕,大概率是修複不了了,傷口很深,下手的人沒有留情。”
    聽到這裏,席琅呆住了,以為自己耳朵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