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姐姐男友的私生女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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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你一個人睡?!”
    聽到了晚上睡覺的帳篷分配,席琅聲音不可避免地大了起來。
    “不行,絕對不行!”
    他想也不想地拒絕了這個分配。
    開玩笑,要是那個變態突然出現,把方夢迷暈帶走了怎麽辦?盡管可能性很低,但並不是沒有。
    “阿琅,夢夢更喜歡一個人,你就別和她爭了。”方霽月安慰著他。
    “對呀,席琅,就那麽想和女朋友一個帳篷嗎?”
    “就是,被大家聽到什麽動靜可就不好了~”
    其餘幾人也跟著打趣,以為是席琅是想和方霽月一個帳篷才不同意方夢一個人睡。
    席琅被堵得說不出話,著急又不能說出真正的理由,一時間臉憋得通紅。
    就算是年輕躁動,欲火難耐,他也不至於那麽饑渴好嗎!?
    他明明在意的是方夢的安全,怎麽在他們眼中就變成了非要和女友一個帳篷,想要做些瑟瑟的事的那種人啊!
    “方夢,你就說,你同......”
    席琅扭過頭去打算直接和方夢溝通,然而扭過頭去就看到了她複雜的眼神,與他對上之後,她眼神閃躲,就是不看他。
    “我知道了,席琅哥你和堂姐睡一個帳篷吧。”
    聽到她小聲的同意,席琅臉一下就黑了。
    她什麽意思?以為他真有那麽饑渴?雖然是很想和女友貼貼,但他不至於不分時間和場合吧。
    他在她眼中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啊!總不可能是性欲極其旺盛、隨時想著那檔子事的人吧!?
    “我不是。”
    席琅壓下眉頭,心中升起無奈,想解釋澄清自己的名聲,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
    “算了,隻要你同意就行。”
    經過席琅這麽一鬧,方夢最後和向子晴一間帳篷,薛挽秋變成一個人休息了。
    然而,席琅發現自己還是安心的太早了,特別是,他又收到了變態發來的短信。
    老實說,在收到變態消息的時候,他反而沒有那麽焦躁了,甚至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當然,他越來越惡心這變態,但對方發了消息就說明他確實跟在他們身後,他不用再去胡亂猜測了。
    【為什麽那麽看緊方夢,我幫你處理你討厭的人不好嗎?】
    【你他媽去死,老子討厭她關你B事啊】
    【因為,你討厭的人就是我討厭的人哦~】
    【臭傻逼,你他媽…*¥%¥#%老子現在不討厭方夢了,懂了麽!!!!】
    看到對方的消息,席琅真是被氣笑了,手指在屏幕上都快出了殘影。
    席琅用各種惡毒粗俗的話罵著對方,恨不得這種變態被大貨車撞死!
    【哈哈,你真可愛。】
    對方不痛不癢回了這麽一句話,席琅瞬間紅溫了,他恨恨地看著手機屏幕,被捉弄、被不放在眼中、被挑釁的這種感覺,讓他理智快要燒毀。
    但憤怒的同時,心中又隱隱地生出一絲毛骨悚然,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的行蹤、行為都在那個變態的監控之下,麵對他的憤怒,對方就像是被小貓撓了一下,甚至說可愛這種屁話。
    惡心,太惡心了,一想到對方那粘稠的視線,席琅沒由來打了個寒顫。
    明明是夏天,他卻克製不住地抖了一下。
    因為他想到,那個變態現在可能正在林子深處望著這邊,甚至可能帶了噴霧,作案工具,他渾身就起了雞皮疙瘩。
    【嚇到了?我說過,不會傷害你的,包括你在意喜歡的人。】
    【你討厭過方夢,我為你稍微懲罰她一下可以吧?】
    懲罰你媽!!!席琅呼吸急促,眼神發紅地看著手機屏幕。
    盡管憤怒至極,但看到第一句話的時候,他竟然詭異地安心了一下。
    因為他實在是害怕那個變態傷害他在意的人,比如阿月、父母和哥哥、還有他的朋友。
    哪怕他比誰都明白,變態的話並不可信。
    可是,對方要傷害方夢。
    席琅有些無力地垂下手,手機跟著鬆開的手指滑落。
    正常人怎麽可能不害怕變態呢,哪怕他家有權有勢。
    他不可能和一個變態耗一輩子,不可能到哪裏都帶著保鏢,甚至上廁所也要人看著。
    可是,萬一那個變態打算和他耗一輩子呢?
    就好比一個人一無所有的時候不害怕失去任何東西,但當一個人擁有很多東西的時候,他就會開始在乎、擔憂、害怕。
    ......
    “在和誰發消息呀?笑的那麽開心。”
    向子晴一轉頭就看到了滿臉笑容的方夢,不禁好奇地問著。
    “一個很可愛的人,第一眼看到以為是耀眼而又不可一世的白天鵝,實際上是一隻溫柔又善良的小兔子。”
    “哈哈,好有趣的形容,是好朋友嗎?”
    一般用白天鵝比喻人自然而然會想到女生,所以向子晴也下意識以為方夢說的人是女生。
    “暫時還不是。”
    小兔子被她的熱情嚇到了,隱隱有些害怕了呢。
    “這樣啊,沒關係,時間一久自然而然就能成好朋友了。”
    “嗯呐,我也是這麽想的。”
    而且是要超過在好朋友之上的,絕對的“唯一”。
    夜半。
    席琅躺在帳篷內,毫無睡意,女友均勻的呼吸還有親昵的睡姿並不能讓他感到安心。
    外麵並不是一片漆黑,皎潔的月光讓他隱隱能透過帳篷看到模糊的一點點光亮,伴隨著時不時的蟲鳴,似乎一切萬物都歸於寂靜。
    可他心中惴惴不安,讓他隱隱快要喘不過氣。
    那個變態呢?會不會望著這邊?會不會想對方夢做些什麽?畢竟方夢是女孩子。
    在席琅的視角,那變態就是一個男人,盡管從受害者那裏說過是一個女人迷暈的他,但有可能那隻是變態花錢找的人。
    畢竟一直跟蹤他需要大量的體力,對方那麽了解他,絕對是跟了很久,那麽體力估計很好,還有極強的反偵察意識、隱蔽能力、家境大概也很好。
    甚至,席琅有了個很可怕的猜測,如果那個變態是他認識的人......
    他在腦海中篩查著所有認識的人,包括薛挽秋都懷疑過,但他就是沒懷疑方夢。
    站在席琅的視角,方夢身體不好,首先就可以排除。
    加上在認識方夢之前,那股陰濕黏膩的視線就跟著他有段時間了,而且上次變態給他發消息的時候,方夢就在身邊,有不在場證明。
    席琅知道手機可以設置定時發消息,可方夢完全沒可能是變態,薛挽秋是變態的可能性都比她高。
    在席琅看來,方夢純粹就是被他拖累的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