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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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陵,你隻要明白一點就好。”楊宇霆淡淡說道“我從一開始引薦你來東北,包括後來不遺餘力的任用你。看中你的就兩點!第一你是個大將之才。第二你知道日本人的危害,並且知道中日必有一戰。就這兩點,我和總司令就放心把吉林交給你了。”
“是!卑職明白!”薛嶽錚然答道。
隨著車輛到達公署,楊宇霆下車後,先是和少帥通了一個電話,隨後在吉林省眾多文武要員麵前,宣布了任命狀,任命薛嶽為吉林軍區代司令員。吉林省省長一職由財政廳廳長孫其昌接任。
其實在場的眾人百分之九十的都早就知道了任命的內容,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
楊宇霆的宣布更多的是官方的認可作用,在楊宇霆來之前,吉林省的文武官員早已葉落知秋,事事向薛嶽匯報了。
緊接著楊宇霆就宣布了歐震為新任的步兵十六旅旅長,吳起偉為新任的步兵十七旅旅長。
這兩件事情,可以說非常意外,讓在場眾人無不膽戰心驚,生怕下一刻就念到自己的名字。
趙誌香和李振堂也是麵如苦瓜,但是在楊宇霆這樣手握大權的要員威壓下,也隻能灰溜溜的認命,不敢說出一個不字。
就這樣,薛嶽在楊宇霆的撐腰力挺之下,走馬上任,成為了吉林軍區第一任代司令員。
雖然還有個代理的名頭,但是沒人懷疑,這個代字存在不了多久,就會被去掉了。
雖然楊宇霆知道沈陽那邊事情緊急,但是自己到了長春也不好直接走人,於是也跟著薛嶽和幾位吉林大員,參觀了一下長春的部隊和城防建設。
薛嶽和肖近光二人陪在左右。
下午的時候,楊宇霆還特意提到要去看看長春的寬城子軍營。
寬城子軍營修建的非常早,甚至可以追溯到沙俄占領時期修建的中東鐵路時候,修建的長春首座火車站,寬城子車站,而寬城子軍營就是圍繞著車站修建的兵營和將校營地。
直到現在寬城子軍營都有著濃鬱的沙俄特色。
楊宇霆之所以要看寬城子軍營,就是因為在幾天後的九一八,駐紮長春的日軍守備大隊會在這裏襲擊長春駐軍。
在原來的時空裏,寬城子軍營被攻破後,因為輔帥奔喪,熙洽帶領吉林軍務,直接下令軍隊不允許抵擋。導致了隻有一兩千人的日本守備大隊竟然明晃晃的占領了長春,而數萬吉林軍隊直接卸甲投降,極其可恥。
當楊宇霆遊曆到這裏的時候,不由得心緒起伏,難以自已。他對旁邊的薛嶽和肖遠光說道“如果日寇膽敢進犯長春,就給我狠狠的打,殺他個片甲不留。”
肖遠光笑道“鄰葛公放心,長春日軍隻有在車站附近盤踞了一股,大約有一千五百人。不說別的,我的十九旅就能把他們盡數殲滅!”
楊宇霆笑著指了指肖遠光“好你個肖遠光,這個話我聽到了。如果日本人打來的話,你要是不給我拿下兩千個鬼子人頭,我可是要撤你的職的!”
“保證完成任務!”肖遠光敬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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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楊宇霆帶著任命狀來長春給薛嶽撐腰做膽的時候。
少帥人早已經不在沈陽,他在趙小姐的陪同下,於9月16號一路坐火車去了北戴河,開啟了自己的休假之旅。
到了自己的別墅後,少帥一臉不開心的將軍服外套一脫扔在了沙發上,對著旁邊的趙小姐說道“你說廷樞和我來什麽勁呢?剛才路過錦州,愣是一個好臉都沒給我。老叔中風了,我不難過嗎?但是吉林不能沒有軍事主官呀!?再說這事是我姐夫提的,提的有道理,我能不答應嗎?”
趙小姐細心的幫少帥把衣服掛了起來“漢卿,你也得理解一下廷樞,他因為自己有公務在身,爺爺的葬禮不能去。現在自己父親又中風了,他還得堅守崗位,然後又聽說了自己父親剛中風,吉林督軍的位置就變成了吉林軍區司令給了薛嶽,他一時半會想不通是肯定的,給他點時間。”
“算了,不提這些事鬧心!”少帥一擺手。
此時別墅內已經開始了盛大的派對,少帥平時的一些文藝圈,貴公子圈的好友紛紛來捧場,還有許多外國友人,他們各自帶著女伴,喝著酒,唱著曲,歡歌笑語。
當少帥攜著趙小姐出現在現場的時候,眾人紛紛停了下來,注視著少帥。其中袁科文公子更是舉杯讚歎道“漢卿!鮮衣怒馬少年郎,誰人不識東北王呀!”
這話把少帥誇得臉都紅了“大家都吃好喝好玩好!開心起來!”
少帥組織的派對,一般來說,都是要持續許久的,甚至兩三天,三五天的時候都有。正好趕上這段時間少帥因為公務繁忙,過的極其疲憊,這一下放鬆下去,更是投入其中,不能自拔。
宴會一直持續了晚上,少帥已經有些喝不動了,他醉醺醺的躺在別墅二樓的一張沙發上。
這時候一個叫做佩洛西的美國男人走了過來,他是少帥五六年的老朋友了,在中國做些小生意。
“漢卿,怎麽了?喝醉了嗎?”佩洛西笑著坐在了沙發旁邊的地上,他看起來喝的也不輕。
“沒事。我緩緩就好。”少帥在半夢半醒之間說道。
“要試試這個嗎?”佩洛西從懷中取出了一小瓶*新酒*。“美國那邊的新酒,非常不錯的,比你以前用的強多了。”
聽到這話,少帥頓時來了興趣“試試,試試。”
佩洛西哈哈一笑,二人在沙發這裏就試驗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就都大了。
佩洛西傻笑的在走廊裏到處跳舞,而少帥則是兩眼發直的,看著天花板,開始了神遊太虛。
直到十幾分鍾之後,去衛生間回來後的趙小姐才看到又已經‘喝’大了的少帥,神情心疼的埋怨道“漢卿,你怎麽又這樣!”
少帥此時已經處於了一種迷離的狀態,隻是嘴裏不停的說著“嗬嗬,沒事,沒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