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痛打淫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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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武劉疤癩手持牛兒尖刀劫持小舞女薛嬌眼瞅著已經成功了,哪知,一個中年女子開車路過抱打不平,一記響亮的耳光把劉武劉疤癩打得兩眼直冒金星,還打掉了兩顆後槽牙。
    劉武劉疤癩可不幹了,他殺豬般的嚎叫著,揮舞著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向著那個開車女子刺去。
    開車女子麵對刺來的尖刀,卻似乎是並沒有害怕,甚至是沒有一絲的驚色。
    眼瞧著,那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就要刺到開車女子的前胸之上,就在這萬分驚悚的一刹那間,小舞女薛嬌嚇得閉上了眼睛,薛嬌則以為開車女子是必死無疑,可是,開車女子的身子卻突然鬼魅般往後一飄,那把眀晃晃的牛耳尖刀竟然匪夷所思地走空了。
    劉武劉疤癩看到他刺出的一刀居然沒能刺到那個開車女子,心裏也是好生納悶,看了一眼手中的尖刀,暗自叫道:“咦,真是邪了門了?——是我的眼睛不好使了呢?還是我的這一刀刺偏了?”
    劉武劉疤癩也顧不及多想,他揮舞起手中的牛耳尖刀又一次惡狠狠地刺向了那個開車女子。
    開車女子的身子忽地一飄,劉武劉疤癩刺出的第二刀又走空了。
    再看那個開車女子,依然是穩穩地站在那裏,依舊是麵不改色目無驚慌,而且,她似乎是還在用一種蔑視的目光望著劉武劉疤癩,她的嘴角處似乎還掠過了一絲冷笑,看來,那個開車女子似乎是並沒有把麵前手拿利刃的劉武劉疤癩放在眼裏。
    劉武劉疤癩一連兩刀都沒能刺到開車女子,他是越加不解。
    劉武劉疤癩望著開車女子,暗自心想:媽的,真是怪哉?我劉武劉疤癩好賴不濟也學過幾年武功,今天我怎麽連一個臭娘們兒都刺不到呢?——我呀,這回給她來一個連環刀,看她如何躲法?
    劉武劉疤癩心裏這樣想著,他揮舞著手中的牛耳尖刀接連不斷地向著那個開車女子刺去。
    那個開車女子麵對著劉武劉疤癩接連不斷的進攻,則是連連飄身後退。
    劉武劉疤癩雖然衝著開車女子使出了一連串的連環刀,可是,他還是沒能碰到開車女子的半根毫毛。
    其實,劉武劉疤癩還不知道,開車女子之所以連連後退,並不是懼怕於他。
    開車女子之所以連連後退,那是因為,開車女子看到她和劉武劉疤癩站的地方,旁邊還站著一個小舞女薛嬌,再有,開車女子的豪車就停在她和劉武劉疤癩的旁邊,開車女子害怕在那個地方動起手來,會傷及到小舞女薛嬌,還有她自己的那輛豪車,故此,開車女子才有意連連後退,把劉武劉疤癩引到了身後幾米遠的一片空地之上。
    劉武劉疤癩卻不知深淺,還以為開車女子是怕了他。
    劉武劉疤癩還在一個勁地揮舞著手中的牛耳尖刀去追殺那個開車女子,非要將那個開車女子置於死地。
    恰在這時,劉武劉疤癩又一刀刺向了那個開車女子。
    這次,開車女子並沒有後退,她隻是將身子一矮,便躲過了劉武劉疤癩刺來的刀鋒,幾乎是與此同時,開車女子使出了一招秋風落葉腿,這一招,也叫反式掃堂腿,開車女子的這一腿正好掃在了劉武劉疤癩的小腿肚子上,耳輪中就聽“嘭”的一聲,再看劉武劉疤癩那胖大的身子竟然讓開車女子的這一腿掃得橫起來離開地麵能有一米多高,隨即,劉武劉疤癩那胖大的身子又從半空中“噗咚”一聲摔落到了地上,把劉武劉疤癩摔得“哏嘍”了一聲,好玄沒把大肚囊摔冒了泡,劉武劉疤癩手中的那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也摔得“當啷啷”滾落到一邊去了。
    開車女子收住身形,麵色冷寒地站在那裏,用鄙視的目光看著地上躺著的劉武劉疤癩。
    劉武劉疤癩躺在那裏緩了好一會兒,這才從地上晃晃悠悠地爬了起來。
    劉武劉疤癩站在那裏,瞪著兩隻蛤蟆眼上一眼下一眼不停地打量著麵前站著的開車女子,心中暗叫道:“媽的,這個臭娘們兒竟然會武功,看來,我方才是小瞧這個臭娘們兒了。——沒想到,我今天出來采花碰到了她,真他媽的晦氣,讓她攪了我的美事。”
    開車女子看到劉武劉疤癩站起身來後,瞪著兩隻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她。
    開車女子便抬起右手,用右手的一根食指向著劉武劉疤癩輕輕勾動著,那意思是說,你小子要是不服,有種你就再過來。
    劉武劉疤癩在鳳凰樓舞廳一帶,可以說是當地的一個惡棍,平日裏劉武劉疤癩在附近是搶男霸女欺行霸市無惡不作。
    劉武劉疤癩為了自己能夠成為當地真正的一霸,他在幾年前還曾經到過蒼山,拜蒼山派的掌門鐵臂蒼鷹付成海為師,學過二年多的拳腳。
    劉武劉疤癩回到梅城後,在鳳凰樓舞廳一帶自稱是十門拳王,最近一二年來劉武劉疤癩在鳳凰樓舞廳一帶,還真就沒遇到過敵手。
    今天,劉武劉疤癩做夢也沒想到,他這個十門拳王竟然是如此不堪一擊,讓一個老娘們兒隨便一腳就把他踢翻在地。
    按說,劉武劉疤癩方才已經領教到了開車女子武功的厲害,劉武劉疤癩要是真光棍兒,那他就不要再吃眼前虧了,或是趴在地上裝熊,或是站起身來一走了之,那樣的話,開車女子也許就會就此收手,不再跟劉武劉疤癩過不去了。
    可是,劉武劉疤癩還是有點不甘心就這樣挨打,特別是看到那個開車女子還用一個手指輕蔑地挑逗他,劉武劉疤癩複仇的怒火騰的一下又燃燒了起來。
    劉武劉疤癩縱身一躍,一個餓虎撲食撲向了那個開車女子,劉武劉疤癩想利用自己胖大的身子一下子把那個開車女子撲倒在地,然後再把那個開車女子撕成碎片以解心頭之恨。
    劉武劉疤癩想的倒挺好,他那胖大的身子眼看就要撲到開車女子了,開車女子突然一個側身漂移便躲開了劉武劉疤癩凶猛一撲。
    劉武劉疤癩一招撲空身子踉踉蹌蹌向前衝去,開車女子順勢又在劉武劉疤癩的屁股蛋兒上狠踹了一腳,這一腳還有個名叫腳踢豬屁股蛋兒,這一腳的力道好像是大了點,就見把劉武劉疤癩踹的噔噔噔向前衝了好幾步一個嘴啃泥趴臥在了地上,再看,劉武劉疤癩的鼻子已經碰出血了,腮幫子也碰的脫了皮了,是鼻青臉腫!
    劉武劉疤癩緩了好一會兒,這才從地上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爬了起來。
    劉武劉疤癩抬頭看,看到那個開車女子麵色冷峻地站在那裏,兩隻鷹眼寒光燿燿。
    劉武劉疤癩暗自思想:媽的,這個惡婆娘是誰呢?我在梅城的黑道上混了這麽多年,怎麽從沒看到過這個惡婆娘呢?她的身法怎麽這麽快?方才,我明明就要撲到了她,她竟然是鬼魅般的躲開了,即便是我老師鐵臂蒼龍也不見得有她的身法快啊?
    開車女子看到劉武劉疤癩從地上爬起,站在那裏兩眼直勾勾看著她。
    開車女子又用一根小拇指輕輕地點指著劉武劉疤癩,那意思是說,你小子不服再過來。
    劉武劉疤癩看了,心中在想:這個臭婆娘也太狂了,她居然用一根小拇指蔑視我羞臊我,我這個十門拳王難道就怕了她了,她畢竟是個女流之輩,我跟她比比拳術或許能贏了她。
    劉武劉疤癩心裏這樣想著,他便活動活動一下自己的腰身,然後來在開車女子的麵前,說道:“你這婆娘,我和你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你今天跑的這裏三鼻子眼多出一口氣管我閑事,我豈能跟你善罷甘休。”
    劉武劉疤癩說著,掄起了右拳一記通天炮狠狠地打向了開車女子的麵門。
    劉武劉疤癩恨不得一拳就將開車女子的腦袋打開花,然後再將開車女子的身子踏成肉餅以報受辱之仇。
    開車女子隻是將頭一歪便躲過了劉武劉疤癩打來的一拳。
    劉武劉疤癩又一掄左手拳向著開車女子麵門打去。開車女子身形飄移又躲開了
    劉武劉疤癩繼續向開車女子發動進攻,他一口氣又向著開車女子連著打出了十幾拳的組合拳。劉武劉疤癩光顧了玩了命地進攻打拳了,打著打著卻發現麵前已經沒有了那個開車女子,開車女子什麽時候沒的他也不知道,他好像是在對著空氣打拳。
    劉武劉疤癩驚異地叫道:“咦,人哪去了?讓我打飛了?打飛了也應該有人影啊?”
    劉武劉疤癩就地轉了三圈,四處張望,也沒能找到那個開車女子。
    開車女子使出了一招武林絕技“貼身術”,她將身子貼在了劉武劉疤癩的後背上,看似貼在了劉武劉疤癩的後背上,其實還有一公分的距離,被貼的人還感覺不到有人貼在了他的後背上,劉武劉疤癩轉了三圈,開車女子貼在劉武劉疤癩的後背上也跟著轉了三圈,故此,劉武劉疤癩轉了三圈也沒有找到開車女子,開車女子這樣做是故意耍戲劉武劉疤癩。
    劉武劉疤癩找不到開車女子,站在那裏罵了起來:“媽的,你這個臭婆娘,惡婆娘,騷婆娘,你他媽的跑哪去了?你他媽的怕了爺爺不成……”
    劉武劉疤癩這麽一罵,開車女子在後麵來氣了,她抬起手來照著劉武劉疤癩的後背就是一掌,這一掌把劉武劉疤癩打得噔噔噔往前衝了七八步一個狗啃屎趴臥在了地上。
    劉武劉疤癩趴在地上隻覺得胸口發悶嗓子眼發鹹,他一張嘴“哇”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開車女子一掌就把劉武劉疤癩打得口吐鮮血,可見,開車女子的這一掌的功力是非同一般。
    劉武劉疤癩看到自己又讓開車女子打得吐了血,是惱怒至極,越加衝著開車女子破口大罵,而且是什麽難聽罵什麽,就連媽媽奶奶一起罵。劉武劉疤癩一邊罵著,一邊爬著去抓先前落在地上的那把牛耳尖刀,他還想抓起那把牛耳尖刀去跟開車女子玩命。
    開車女子看到劉武劉疤癩還不服氣,還不認輸,還在破口大罵,氣得銀牙一咬抬起腿來照著劉武劉疤賴狠狠地踹了一腳。
    開車女子踹出的這一腳還有一個名,叫作“扁踹臥牛腳”。
    開車女子的這一腳正好踹在了劉武劉疤癩的軟肋之上,耳輪中就聽“嘎巴嘎巴”了幾聲,硬是把劉武劉疤癩的肋骨踹折了三根。
    劉武劉疤癩慘叫了一聲,胖大的身子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撲哧”一下癱軟在了地上,隨即,劉武劉疤癩的腦袋一歪竟然背過氣去了。
    開車女子看到劉武劉疤癩趴在地上也不叫了也不動了,她飛身回到了自己的轎車旁。
    開車女子打開了轎車的車門,她一把將嚇得呆若木雞的小舞女薛嬌推進了轎車裏。
    隨即,開車女子開著轎車是飛馳而去。
    也不知,劉武劉疤癩趴在地上是死是活?
    也不知,神秘的開車女子是何許人也?
    這正是:
    劉武揮刀逞惡凶,
    車女使出邪門功。
    毒手痛扁劉疤癩,
    可歎淫棍被打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