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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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家的小屋裏,吵鬧聲依舊刺耳。
    翠花叉著腰,瞪著秦京茹,聲音尖得像刀子:“秦京茹,你個小丫頭片子,跑來跟我搶柱子哥?哼,瞧你那副嬌滴滴的模樣,不就是學著秦淮茹那套,裝可憐哄男人?”
    秦京茹挺著胸,眼神裏燃著火氣,聲音清脆卻帶著幾分狠厲:“翠花,你少血口噴人!柱子哥又不是你一個人的,誰好誰壞,他自己有眼睛!你成天賴在他家,甜言蜜語,不就是衝著他的錢去的?”
    她臉頰漲得通紅,嘴唇微微哆嗦,像是被翠花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激怒了。
    秦淮茹站在一旁,臉上掛著笑,眼神卻冷得像冰,嘴角扯出一抹狡黠的弧度:“翠花,你這話可太傷人了!京茹是我表妹,心眼兒好,模樣好,柱子哥這樣的好男人,誰不想嫁?你在這兒陰陽怪氣的,怕是心虛了吧?”
    傻柱坐在炕邊,濃眉擰成一團。
    他猛地一拍大腿,吼道:“夠了!都給我住嘴!大清早的,吵得我頭都炸了!”
    他瞪著三人怒吼道。
    就在這時,門“砰”地被推開,劉海中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李建平。
    劉海中臉沉得像暴風雨前的烏雲,眼神像刀子似的,在屋裏掃了一圈,聲音洪亮得震得窗玻璃嗡嗡作響:“都給我住嘴!這四合院是啥地方?讓你們這麽撒野?秦淮茹、翠花、秦京茹,你們仨,成何體統!”
    他叉著腰,挺直了腰板,像是擺足了“管事人”的架勢,眼神裏透著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屋裏的三人被他這氣勢震得一愣,吵鬧聲戛然而止。
    翠花眼淚還掛在臉上,愣愣地看著劉海中,嘴唇微微哆嗦,像是想辯解卻不敢開口。
    秦京茹臉頰漲得通紅,眼神裏帶著幾分慌亂,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衣角。
    秦淮茹眯著眼,嘴角的笑僵了僵,眼神裏閃過一抹警惕,像是猜到了劉海中的來意。
    傻柱瞧見劉海中,眉頭一皺,撓了撓後腦勺,憨笑道:“二大爺,您咋來了?這不就是點小事兒嘛,吵兩句就過去了,您老別生氣!”
    他一邊說,一邊站起身,想緩和氣氛,可不想自己家這事讓二大爺給搞大了。
    劉海中“哼”了一聲,瞪著傻柱,聲音裏帶著幾分怒氣:“小事兒?哼,傻柱,你這傻子,腦子一根筋,被這仨女人耍得團團轉,還在這兒樂嗬嗬的!這四合院的風氣,我劉海中得管!你們仨,誰也別想在這兒撒野!”
    他頓了頓,眼神掃向三個女人,聲音低沉卻帶著幾分威嚴:“秦淮茹,你帶這小丫頭來,到底打的啥算盤?翠花,你成天賴在傻柱家,甜言蜜語,圖啥?還有你,秦京茹,剛來就敢摻和這事兒,膽兒不小啊!”
    李建平站在一旁,端著茶缸,嘴角掛著抹笑,眼神卻像刀子似的,在三人身上掃來掃去,像是等著看這場好戲怎麽收場。
    他心想:二大爺這把火,燒得夠旺!
    翠花、秦淮茹、秦京茹三人站在屋中央,各自低著頭,臉上神色各異,像是被二大爺那股子威嚴鎮住了。
    傻柱撓著後腦勺,憨笑掛在臉上,眼神卻帶著幾分茫然,像是還沒從這場鬧劇裏回過神。
    李建平站在一旁,端著搪瓷茶缸,嘴角掛著抹若有若無的笑,眼神銳利得像鷹,在屋裏幾人身上掃來掃去,像是看透了這場戲的底細。
    他裹著灰布褂子,身子微微靠在門框上,姿態悠閑得像個局外人,實則心底樂開了花。
    這場風波,借二大爺的手一鬧,仨女人算是被震住了,他這“驅虎吞狼”的計謀,算是成了大半。
    他瞥了眼劉海中那副威嚴十足的模樣,又掃了眼三個女人各懷鬼胎的神情,心底冷笑:這四合院,果然沒一個省油的燈!
    劉海中叉著腰,挺直了腰板,像是擺足了“管事人”的架勢,眼神像刀子似的,在屋裏掃了一圈,聲音洪亮得震得窗玻璃嗡嗡作響:“都給我聽著!這四合院是我劉海中管的,誰也別想在這兒撒野!秦淮茹,你帶這小丫頭來,到底打的啥算盤?翠花,你成天賴在傻柱家,甜言蜜語,圖啥?還有你,秦京茹,剛來就敢摻和這事兒,膽兒不小啊!”
    他頓了頓,瞪著傻柱,聲音裏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柱子,你這傻子,腦子一根筋,被這仨女人耍得團團轉,還在這兒樂嗬嗬的!這不正之風,我今兒非得治不可!”
    翠花低著頭,眼淚還掛在臉上,睫毛上晶瑩的水光在晨光下閃著光,嘴唇微微哆嗦,像是想辯解卻不敢開口。
    她咬緊牙關,手指死死揪著碎花棉襖的衣角,指甲掐進掌心,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她心底暗罵:這劉海中,平日裏就愛擺譜,今兒還真拿我開刀了!
    她偷瞄了眼傻柱,見他那副憨笑的模樣,心底一涼,暗想:這傻子,怕是真要聽二大爺的把我趕出去!
    她眼神一轉,瞥見李建平那副悠閑看戲的模樣,心底的火“騰”地竄了上來,暗罵:李建平這小子,果然陰險,借二大爺的手來壓我!
    秦京茹站在一旁,臉頰漲得通紅,眼神裏帶著幾分慌亂,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衣角。
    她剛來四合院,本想著聽秦淮茹的話,試試能不能跟傻柱好,沒想到卻撞上這場風波。
    被劉海中這麽一吼,她心底一慌,嘴唇微微哆嗦,像是嚇得不敢吭聲。
    她偷瞄了眼秦淮茹,見她低著頭,臉上卻帶著抹詭異的笑,心底一咯噔,暗想:姐這是把我當槍使了?
    她再瞥了眼翠花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心底的火氣又竄了上來,暗罵:這女人,裝得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真惡心!
    秦淮茹低著頭,嘴角的笑僵了僵,眼神卻冷得像冰,像是猜到了這場風波的幕後推手。
    她瞥了眼站在門邊的李建平,見他端著茶缸,嘴角掛著抹笑,眼神銳利得像刀子,心底一震,暗自佩服:這李建平,二十來歲的年紀,居然有這等心機!借二大爺的手把這事兒鬧大,自己卻在一旁看戲,果然是人中龍鳳,怪不得能坐上軋鋼廠後勤科科長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