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老家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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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的求生欲顯然很強,他極盡所能的向徐岩眨眼。
隻可惜,徐岩此刻全身都籠罩在鋼鐵俠戰衣內,連他的臉都看不到。
徐岩按住周婧婧的肩膀,向後一拉,然後揮了下手。
周婧婧一怔,不過還是依言後退。
林宛筠等人見狀,也都向後退。
四女上了兩輛車,離開。
莫青滿臉苦澀的看著這一幕,卻什麽都沒有說。
而屈沐雪,也沒有任何舉動。
看到這一幕,徐岩心中不禁冷笑。
變異人,跟覺醒者,實質上相仿。但是他們之間最大的區別就是,其中有一個失去了腦子。
這時,人群突然散開,露出屈沐雪來。
屈沐雪望著徐岩,徑直向他走來,開口道:“你……答應……嗎?”
沙啞的聲音,有些分不清男女了。
她一句話說完,揚起頭看向徐岩。
看得出來,她這個提議是真心的。
哦,或許她們已經不懂得虛情假意了。
徐岩望著她,道:“抱歉。”
屈沐雪眉梢一挑,似乎還想要說什麽,但是她張著嘴,卻仿佛是忘記了想要說的字詞該如何說了。
而徐岩,一句“抱歉”之後,胸膛上的光波脈衝炮驟然亮起了強烈的白光。
屈沐雪神色大變,飛身而退。
一群男人,立刻圍攏上來,密密麻麻的擋在她身前。單單屈沐雪麵向徐岩的正麵,就堆疊了十餘個人。
隻可惜。
刷——
一道碗口大小的強烈光束,徑直射了出去。
幾乎與此同時,苗千葉也開始雙手連揮,白色的光波掃到,一顆顆腦袋登時被氣化了。
而徐岩當麵的一排人,則在胸口現出一個海碗大的窟窿。
下一刻,這一排人,連同屈沐雪,他們的下半身還牢牢的站在地上,然而腰間剩下的兩片肉,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們的上半身了。
一排人,上半個身體齊刷刷的倒下。
栽倒的男人,竟然並沒有死,雙腿還在向前走,雙手還在地上爬行,似乎妄圖想要反擊攻擊徐岩。
隻是,他們的身體變成了兩半,數量上雖然多出了一倍,但質量卻差太遠了。
其餘尚且完好的男人們,此時仿佛是受到了什麽召喚,全都發瘋一樣向徐岩衝來。
徐岩和苗千葉站在原地不動,雙手揮舞,四道白色光束連射,像收割機一般,收割著這些“男人”。
無數的無頭屍體,如同潮水一般倒下。
【擊殺“蛇女”的屍傀,獲得積分+180】
【擊殺“蛇女”的屍傀,獲得積分+220】
【擊殺“蛇女”的屍傀,獲得積分+120】
……
好弱,一個比一個弱。
這些家夥,果然是屍傀。
徐岩第一眼竟然沒認出來。
哦,要怪就怪天氣太冷了,他們穿得太厚,基本上都蒙著臉,認不出也正常。
這些“屍傀”,身體打得再爛也沒事,幹掉腦袋才能死。
……
……
……
刷——
一道白光,直接擊碎了她的腦袋。
【擊殺蛇女,獲得積分+1900】
這個屈沐雪,果然好弱。
轉眼間,雪地上就已經剩下了一堆無頭屍體,連一個完整的腦殼都看不到。
莫青自負已經算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了,但是看到眼前這一幕,還是臉色慘白,甚至雙腿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徐岩沒有管他,徑自上前,來到屈沐雪身旁。
“嗤”的一聲響,她裸露的上半身上,果然裹著一層花綠色的蛇皮。
一雙腿上,也是。
隻不過,她是淺綠色的蛇皮,遠不如徐岩之前見過的蛇皮女人的顏色深。
“謝……謝謝你……們……”
莫青哆哆嗦嗦的,衝著徐岩二人的背影說了一句。
“不用客氣。”
徐岩一句說完,手腕一翻,一道白光射出,洞穿了莫青的胸膛。
苗千葉有些詫異的看向徐岩,問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怎麽才能變強?”
徐岩“切”了一聲,道:“你相信一個傻子的話?她自己的腦殼都已經壞掉了。”
“呃……”
徐岩的話,好像也有道理。不過苗千葉總感覺,有哪裏怪怪的。
刷——
正當苗千葉沉思間,徐岩卻突然飛走了。
苗千葉愕然:“自己剛才哪得罪他了?連個招呼都不打。”
嗯?
不對。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苗千葉也明白,徐岩的性格不是那種很惡劣的,更不會喜怒無常。
那他這是……
心情不好?
為什麽心情不好?
肯定不是因為屈沐雪,他都不認識。
那麽,就隻剩下一個答案了。
其實,他已經知道了,覺醒者該如何變強。
這是好事啊,他為什麽會不高興呢?
原因隻能有一個,就是“變強”的方法,他無法接受。
難道是……
苗千葉怵然一驚。
……
……
是夜。
在徐岩的提議下——
夜宴。
雖然,有一股不祥的陰霾籠罩在頭上,但目下而言,他們冬季的安排,基本上算走上了正軌。
今天的晚宴,沒有一板一眼的坐在桌上吃飯,而是直接搞了場西式的宴會。
眾女都換上了晚禮服,一個個光彩奪目,明豔動人。
盛裝出席的眾人,舉著酒杯,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聊天,幾十個女仆穿梭其中。
女仆們雖然幹的是伺候人的活,但在休息時,東西照吃,酒照喝,一個個也都很開心。
眾女之中,末世之前也有不少參加過各種晚宴的,這種場合,基本上吃吃不好、喝喝不好,光鬥心眼了。
而今,她們不需要再帶上任何目的性,剩下的心思,都用在了品評她人衣著、發飾、裝扮、身材、臉蛋上了。
然後就是,觀察誰跟誰突然親近了,誰突然不理誰了,誰跟誰多說話了……
再然後就是……
也就幾個小丫頭,不是在討論電玩,就是品評吃食。
當然,往徐岩身邊湊,那是日常工作。
今天徐岩換了紅酒,幾乎來者不拒,才過半場就已經喝了十幾杯。
等了半天,林宛筠才瞅到一個空子,趕忙拿著酒杯來到徐岩身邊,低聲道:“今天我是不是太莽撞了?”
徐岩此時已經有了四分醉意,身體靠在一個女仆身上,回頭看向林宛筠。
林宛筠今天的衣著很亮眼,一襲粉色的抹凶公主裙,上麵點綴著許多珍珠,閃閃發亮。
……
……
細長的項子上,戴著一個珍珠項圈。
整個人,仿佛憑空年輕了七八歲。
她走過來,自然而然的免住了徐岩的胳膊。
此時,宴會廳的另一邊,巴美琳正在逗弄妙心。
這妙心,以前什麽內涵笑話都聽不懂,如今開竅了,不一會就被逗得麵紅耳赤,大是有趣。
巴美琳很開心,樂得哈哈大笑。
然而,當她低頭時,目光越過人群,陡然看到,跟徐岩站在一起的林宛筠,笑聲刷的停止了。
巴美琳雙目圓睜,一張嘴張得老大,手一鬆,手裏的酒杯脫落。
PIA——
摔得粉碎。
小臉紅撲撲的妙心瞅了一眼,然後對巴美琳道:“你……初勿還在吧?”
“你老家馬上就要被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