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發癲的怨偶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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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夫人恨林薇恨得要死,她此時也不管當初林家支持林薇嫁給陸清岩,也是有利益考量的了。
    總之,所有事情都因林薇而起,要不是她得罪了陸時野,陸時野何至於給林家布這麽大的局。
    她的火氣盡數發在她身上。
    林夫人推開林薇,滿眼厭惡,“滾!這裏不是你的家!你還嫌害我們害的不夠慘嗎?”
    林薇才在墓園心靈重創,一回來又得知這樣的噩耗,麵對大嫂的指責,一口氣沒上來,徹底暈了過去。
    傭人猶豫地看著林夫人。
    林夫人冷笑一聲,“看我幹什麽,送回她陸家去。”
    “是。”
    ……
    二房又出了大事。
    看著傭人忙忙碌碌地進出二房,大伯母姚燕專心整理著手中的請柬。
    “世間恩怨,有因必有果,不用管他們了,時安,你來看看,還要邀請哪些人?”
    身姿修長的陸時安慢慢走了過來,隨手翻了翻,“差不多了,三弟的我親自送過去吧。”
    “好。”姚燕欣慰地笑了一聲。
    ……
    林家兵荒馬亂,路杳杳最近的日子卻過得有點逍遙。
    奚蘊回國,簡直就是路杳杳的出門誘捕器。
    眼看著她也不宅了,一天比一天回來得更晚了,陸時野終於坐不住了。
    之前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還好,公司和家對他沒區別。
    但現在不把路杳杳隨身帶著上班就不錯了,下班還見不到路杳杳,他渾身難受。
    這天奚蘊說她最近新投了個影視項目,男主角嘎嘎帥,邀請路杳杳跟她一起去劇組探班玩,路杳杳還沒看過現場拍戲,早上就興致勃勃地起床打扮。
    陸時野被指揮著給她編頭發。
    給老婆打扮得漂漂亮亮,送她去見別的男人,陸時野心裏發酸。
    他慢慢悠悠地,還故意編錯了幾處。
    “哎呀,你笨死了,又壞掉了~”路杳杳嘟起嘴巴。
    這都是今早第四次了,陸時野怎麽這麽手殘呀!
    “算了算了,”她描了描眉毛,撥弄了下因為編發而帶上一點卷的長發,“這樣也行,就直接披著吧。”
    “好看嗎?”她回頭看向陸時野。
    “好看。”陸時野湊上去摟住她的腰拉進自己懷裏,唇也貼上去,“寶寶,不去了好不好?”
    把她的口紅親花了,他在她耳邊喘著氣,帶著點勾引的意味,“我也不去上班,今天我們在家玩。”
    路杳杳戳著他的胸肌推開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要。”
    按他的標準玩,她接下來三天都不用出門了。
    上次跟奚蘊去玩室內攀岩,她一個腿軟差點掉下來,被奚蘊嘖嘖嘖地嘲笑了好久。
    為了不再丟臉,昨晚她都勒令他隻準一次。
    陸時野不甘心地手伸進去摩挲她細嫩的皮膚,有技巧地弄得她聲音發.顫。
    “跟我不好玩嗎?我學了新花樣,做給寶寶看。”
    路杳杳按住他的手,獎勵他一個親親,“乖啦,我今天早點回來。”
    知道他吃醋,又多親幾下,糊得他滿臉口紅,笑道:“奚蘊忙太久了,難得休息,這一陣癮比較大,你讓讓她嘛,過幾天她回公司忙起來了,我也不會太多出門玩了。”
    而且,知道他會等她,不管怎麽樣,她再晚都會回家,他們兩個其實天天都在一起呀。
    陸時野挫敗地埋在她頸窩裏,又索了幾個吻。
    “行吧,反正你就是比較愛她。”他聲音幽怨。
    路杳杳忍不住笑。
    陸時野怎麽這麽醋精啊。
    她湊在他耳邊,紅著耳尖輕輕說了一句話。
    陸時野眼睛一亮,“真的?”
    路杳杳,“真的。”
    男人終於滿意地勾起唇,“那我等寶寶。”
    路杳杳雙手捏住陸大總裁兩頰邊的肉,“那今天能不能獨立完成遛狗的任務?”
    陸時野乖乖點頭。
    “也不準裝丟了東西讓我給你送,更不準打電話讓人給奚蘊找事叫她走。”
    陸時野表情訕訕,摸了摸鼻子。
    膩膩歪歪地把人送到奚蘊那,陸時野低頭親親她,“玩得開心。”
    路杳杳也啵他一口,“努力工作。”
    當背景板的奚蘊捂住眼,嫌棄地嚷嚷,“我真是服了,我早餐還沒吃呢就飽了。”
    陸時野微笑,“要是你下次能吃完早餐再約杳杳會更好。”
    奚蘊冷哼一聲,將路杳杳拉回來挽住胳膊,“我就要六點就約,我不止早六我還晚六。”
    陸時野磨牙。
    行,她狠,這是他比不過的女人。
    把陸時野氣走了,奚蘊得意洋洋地一揮手,“走,上車!”
    ……
    奚蘊帶路杳杳去的是一個現代戲劇組。
    好巧不巧,他們去的時候,正好碰到劇組跟人在吵架。
    那人還是老熟人,溫淩。
    見到投資商來了,導演慌張地解釋,原來是有一場婚禮的重頭戲,為了符合劇情,有錢後他們特意花高價去定製了一件婚紗。
    今天就是特意來取,順便借他們店裏的場地拍試婚紗的戲份的。
    可是溫淩恰好見到,也看上了那件保存好的店員剛擺出來的婚紗,叫囂著可以多出錢,讓他們讓給她。
    導演就沒聽過這麽離譜的要求。
    溫淩這段時間為了婚禮的事忙得暈頭轉向,傅景策萬事不管,傅臨和傅夫人兩個別說彩禮,就連婚禮資金都不願意出,全是擺爛任他們作的態度。
    更不用說她發現,傅景策手上的資產竟然少得可憐。
    不光是被傅臨收回了,還有傅氏本身就在走下坡路,他自己投的項目,也因為放任自流不管事,不斷在賠錢。
    溫淩憋著口氣,就像走進了死胡同,越是他們不願意做的事,她越想辦得漂亮。
    與其說是爭婚紗,不如說是她故意找茬,借機找人吵架發泄。
    傅景策麻木地坐在一邊,仿佛她再怎麽丟臉也沒關係,他不在乎。
    他越是無動於衷,溫淩越是生氣,越是瘋狂。
    劇組人都麻了,當擺設的新郎,發瘋的新娘,堵著他們的這對發癲的怨偶夫妻,比他們劇組還戲劇。
    見到突然出現的驚訝的路杳杳,傅景策心中一痛。
    他心中的新娘,從始至終都應該是杳杳啊。
    不想讓她再看到他狼狽的一麵,傅景策握住溫淩的手腕,喝道:“夠了!我們走!”
    這裏本來就是別人定好的場地和衣服,是溫淩莫名其妙找事。
    溫淩也看到了路杳杳,卻因此更恨傅景策前後的態度變化。
    “傅景策!你已經結婚了!你還記不記得你老婆是誰?!”她打了他一個巴掌,指甲在傅景策臉上刮出紅痕。
    傅景策也惱了,反手也給了溫淩一巴掌,“瘋子!”
    “傅景策,你敢打我?”溫淩不敢置信地捂著臉瞪向他。
    再次憤怒地撲了上去。
    導演:……啊這,要不你們夫妻出去打?
    這還不止,就在奚蘊示意劇組先等著,等她和路杳杳把這出戲看完了再清場的時候,門外又闖進來一個加戲的。
    “溫淩!!!”
    拿著文件袋的路祈怒火衝衝地闖進來,帶著赤紅的憤恨的眸子衝向溫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