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GTI緊急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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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I緊急會議室。
會議室不同於公司會議室那般大小。
而是如同影院一般,足夠容納上百人的大型會議室。
此時,GTI最高指揮官與其他一些指揮官,外加上GTI的不少高層,正坐在最前方,目視台下。
作為教官的深藍,同樣坐在台上。
召開緊急會議後,不少幹員陸續從門口走了進來。
在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寫著鄭重。
這種緊急會議,意味著什麽,作為黑鷹級別的幹員對此都十分清楚。
無論是原本在總部休息的,還是剛執行任務回來的,都不知道此次的會議是針對什麽事情。
但沒有人去交頭接耳詢問其他人,而是走到椅子上之後,靜靜等待著會議開始。
而這其中,也包括了剛執行任務回來的麥曉雯,金盧娜,佐婭,大衛·費萊爾幾人。
很快,原本空空如也的座位,已經坐滿了大半。
就在這時,會議室外兩道交談的聲音也逐漸響起。
“真神了,紅狼你是不知道,剛剛我去敲門,那門真的是泡麵做的!”
“裏麵是發泡,外麵是泡麵,老黑一點都沒吹牛逼。”
很快,凱·席爾瓦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你走了之後,我親眼看著他拿泡麵和膠水,給那個防彈衣缺口給修好了。”
“如果要不是我全程盯著,我都不敢信,單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區別。”
老黑嗬嗬一笑。
“剛剛我說的時候,你們不是還不信?可惜也沒跟我打個賭。”
緊接著,王宇昊和凱·席爾瓦擺了擺手。
“你都拿泡麵造門了,那還說啥了?算你厲害唄。”
三人有說有笑的走入會議室。
單從神情與動作,就能看出遠超他人的鬆弛感。
與其餘人臉上嚴肅認真的神情,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三人進入會議室後,隨便找了個靠後的位置坐了下去。
嘩啦————
“悶死了。”
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王宇昊,隨手打開了窗戶,感受著微風拂麵。
“還是把窗戶關上吧,這樣不太好。”
看到王宇昊的做法,老黑在一旁忍不住開口提醒。
但王宇昊隻是擺了擺手。
“開會來來回回就那麽幾句話,不開窗戶我怕等下睡著。”
“以前在我們部隊那會,我就最受不了開會。”
“那會都是視頻會議,一群人擠個屋子裏,對著屏幕做的板板正正的。”
說完,王宇昊靠在了椅背上。
隻是一瞬間,他便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困意毫無征兆的襲來。
“我去,早知道就該裝作不在總部的。”
王宇昊強行甩了甩腦袋,讓自己精神起來。
呼嚕————
就在這時,一道細微的鼾聲傳入王宇昊的耳中。
轉頭望去他才看到,坐在他一旁的凱·席爾瓦早已經睡的不知天地為何物。
對此,老黑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於這種會議,他也一直不太理解。
作為武將,這種會議對大家來說,幾乎是沒什麽意義。
不如上頭直接商討完之後,直接下發任務來的實在。
“既然在總部的人都到齊了,那麽會議現在開始。”
“這一次,與其說是會議,不如是給在座的各位,提個醒。”
啪——
說完,最高指揮官對著一旁打了個響指。
很快,兩名幹員各架著一個胳膊,將一名指揮官帶了過來。
如果劉言在場,一眼便能認出,這正是當時給他下發任務的指揮官。
也正是哈夫克安插在GTI內部的內鬼。
兩名幹員隨手將那名指揮官丟在地上。
後者跪倒在地,朝向台下眾人。
“眾所周知。”
“自從格赫羅斯一事過後,GTI對於反叛從來都是0容忍。”
砰————!
最高指揮官重重的拍打了下桌子。
“但就在昨天,GTI居然同一時間,出現了兩起反叛事件!!!”
此言一出,台下不少幹員呼吸都為之一窒。
“我在上一次就已經說過。”
“如果有任何人,對於GTI的補貼,以及待遇有意見,都可以提出退出。”
“畢竟,GTI作為聯合國成立的維和部隊,其行為與意義本就出發自內心。”
“而不是那些沒有意義的廢紙!”
“既然不是一條路,可以好聚好散,GTI不強求任何人必須留在這裏。”
“有喜歡哈夫克高工資的,有喜歡阿薩拉沒有規矩的,都可以退出GTI後加入。”
“但退出之後加入,與在位加入,是兩回事!”
最高指揮官說完,低頭看向了跪在前麵,背對著自己的那名內鬼指揮官,聲音冰冷的開口道:
“私通哈夫克,偽造任務信息,克萊,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被稱作克萊的指揮官,緩緩側過頭,惡狠狠地看了眼最高指揮官。
“呸——!”
隨後,他對著地麵狠狠啐了一口。
見對方如此,最高指揮官麵無表情的揮了下手。
“帶下去,軍法處置。”
“是。”
兩名幹員再次將他架起,隨後帶了下去。
“除了這一起反叛事件外,還有一起更加惡劣。”
“現對大家進行完整通報。”
“2035年11月20日,GTI新加入了一名幹員。”
“姓名,劉言,代號,陳獄。”
此言一出,台下的老黑,麥曉雯等人,瞳孔一縮,隨後齊齊看向最高指揮官一旁的深藍。
感受到幾人的目光後,深藍皺眉搖了搖頭。
對於這件事,他同樣不知道。
最高指揮官的聲音繼續響起:
“因其優異的表現,被邀請加入GTI。”
“就在昨天上午,劉言收到了克萊發布的任務。”
“其任務,是在長弓溪穀的阿米婭小鎮,放置兩個撲克牌。”
“當然,這隻是障眼法,根據我們推測分析,其主要目的是在阿米婭小鎮布下炸彈。”
“後經過驗證,事實確實如此。”
“劉言接到任務後,上午便到達了阿米婭小鎮,但卻足足待到了晚上。”
“這足以證明,二者之間有所關聯,且充分驗證,劉言利用這個時間,布下了炸彈。”
“再到後來,哈夫克帶領大批記者與士兵趕到現場。”
“以劉言前些天炸毀大壩為原由,對其進行圍剿。”
“當然,大壩並非劉言炸毀,而是另有其人。”
“但哈夫克借坡下驢,將劉言包裝成了炸毀大壩的神秘人。”
“對劉言進行圍剿,以此來鞏固自己的國際地位,同時洗清自己炸毀大壩的嫌疑,外加賣阿薩拉衛隊人情。”
“後來,哈夫克與劉言自編自導,上演了一出劉言一人擊敗哈夫克小規模軍隊的離譜戲碼。”
“最終,哈夫克以損失小規模軍隊以及載具為代價,完成了這一場演出。”
“這一係列事件中,劉言一人,在國際上承擔了所有罪孽。”
“同時,他的身份,又恰好是GTI幹員。”
“最終的惡劣影響,想必不需要我再跟大家敘述了。”
“在外界看來,作為GTI幹員的劉言,先炸毀零號大壩後,又在阿米婭小鎮涉嫌恐怖襲擊,同時又殲滅了哈夫克一股小型軍事力量。”
“至此,無論是阿斯拉衛隊,還是哈夫克,兩股原本水深火熱的勢力,都有理由因此一事,將一切罪名怪到GTI的頭上。”
說到這,最高指揮官停頓了一下,喝了口水。
而台下的人,此時眼神中隻剩下了驚駭。
但對此事知情的麥曉雯等人,眉頭更是死死的皺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