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感謝墨mmmmmm大佬的禮物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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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小時後。
審訊室。
“姓名。”
“這裏是哪。”
“我說姓名!”
砰——————!!
“我說這裏是哪?!”
看著劉言雙手撐開的金屬手銬,格赫羅斯表情僵在了原地。
“這裏是潮汐監獄…”
聽到潮汐監獄四個字,剛清醒沒多久的劉言錯愕的點了點頭。
自己喝多了,怎麽就被抓到監獄了。
本來還準備試救張慶呢。
“現在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
“陳獄。”
“什麽?!陳獄?!!”
聽到這個名字,格赫羅斯猛的站起來,隨後正準備問些什麽,卻突然沒來由的一陣頭痛。
“你就是陳獄?”格赫羅斯揉了揉頭之後突然開口。
“逗你玩呢,我叫劉言。”
劉言漫不經心的環顧四周環境,同時思索著自己怎麽被莫名其妙抓進來的。
“你他媽到底叫什麽?”
格赫羅斯有些不耐煩了,還從來沒有一個犯人,敢在他麵前是這態度。
其他敢這樣的,不是被打暈打殘,就是直接打死了。
“我不都告訴…你…了。”劉言皺眉回過頭。
但說到一半時,劉言表情徹底愣住了。
因為他看到了那白色麵具下的一張臉。
那張臉,他太熟悉了。
但是,卻又一時半刻想不起來是誰。
而讓劉言真正愣住的。
是在他眼中,格赫羅斯的名字,與其他人…
不一樣。
劉言的視角中。
格赫羅斯的名字旁邊,多了個括號。
格赫羅斯(陳獄)
審訊室外。
“典獄長這次審訊怎麽怪怪的?”
“是有點奇怪,我看他倆這樣子,怎麽都在頭疼呢?是不是裏麵重金屬超標了?”
“有可能,要不然也不可能兩個人都捂著腦袋齜牙咧嘴啊。”
“我估計啊,這個犯人是要遭老罪了。”
“殺那麽多人,看在是GTI的份上,典獄長閣下可能還對他稍有一絲欣賞。”
“但審訊不配合,加上重金屬超標,典獄長頭疼不舒服,估計他接下來不好受了。”
“嘖嘖嘖,怕是要接受典獄長的雷霆手段了。”審訊室外的獄卒惋惜的搖著頭。
看向劉言的眼神都多了幾分同情。
審訊室內。
...
格赫羅斯甩了甩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看向劉言。
“下一個問題。”
“殺人動機是什麽。”
劉言沒有著急回答,而是繼續看著四周的環境。
雖然隔著牆壁,但整座監獄的立體拆解圖幾乎都在劉言的眼皮子底下。
甚至從哪裏能挖出去,哪裏有幾個人。
甚至牢房現在有兩個囚犯在玩。
有六個囚犯在導。
這些劉言都看得一清二楚。
以自己被束縛的程度,加上這個監獄的構造。
這裏明顯不是個簡單的監獄。
更像是重刑犯的監獄。
砰————
劉言站起身,雙腳猛地一用力,沉重的金屬腳銬瞬間崩飛。
他簡單活動了一下被勒的有些難受的腳踝,又扭了扭脖子。
“我就是故意殺的,殺人有癮。”
“審完了嗎?”
“審完帶我去我的牢房吧。”
格赫羅斯下意識站起身,後退了幾步。
明明是自己在審訊。
怎麽眼前這人跟在自己家一樣?
“呃…好。”格赫羅斯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知道話說出口,他才猛的回過神來。
明明完全不認識對方。
但是從靈魂上,就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自己。
報恩。
劉言挑了挑眉,沒想到這裏的典獄長還挺好說話。
格赫羅斯…
陳獄…
劉言看著格赫羅斯身邊冒出的信息,回憶起了前幾天自己腦海中的聲音。
可能呆在這裏,自己也能回想起一些什麽。
另外…
比起在外麵漫無目的的亂逛,在這裏定居,似乎反倒能給自己一種靜下來的感覺。
而且自己都在監獄了,也不會再有什麽人因為自己死了。
就比如自己如果不去酒店,那麽張慶就不會死。
在監獄,就算有人因為自己死,就算GTI盯著自己不放找過來都無所謂。
死的無非就是眼前這個典獄長,還有一些獄卒什麽的。
走出審訊室後,所有獄卒都瞪大了眼睛看向格赫羅斯與劉言。
他們的嘴巴像是觸動了某種開關,全部張大。
因為從潮汐監獄創建以來。
劉言是第一個重罪從審訊室中大搖大擺走出來的。
手銬沒有,腳銬也沒有。
而且看樣子,格赫羅斯壓根也沒打算管。
“不是,他殺那麽多人,造成那麽嚴重的後果,然後還不配合審訊。”
“這典獄長都能忍?”
“不知道…該不會是典獄長的遠房親戚吧?”
“有病吧,這怎麽可能。”
...
礙於人多眼雜,格赫羅斯打量了一眼其他犯人後,用身體擋住劉言,在耳邊小聲說道:
“這是你的牢房,你本來應該在禁閉室關到死。”
“但鑒於你配合審訊,所以給你安排了普通牢房。”
“如果日後表現優異,你甚至可以離開潮汐監獄。”
格赫羅斯說完,劉言點了點頭,進入了牢房。
格赫羅斯站在牢房外看著劉言,麵具下的神情有些複雜。
按理說劉言這種,能直接給電子手銬和腳銬掙脫的,這種牢房根本管不住。
但是格赫羅斯打心底裏,就做不到給他關進那種禁閉。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眼緣?
當你見到一個人第一眼,就是會忍不住對他升起好感,就算他做的事情令人反感,或者令人不安。
但看著他那張臉,就是會忍不住的信任。
“房間裏有監控。”
“導管子小心點。”
臨走前,格赫羅斯順嘴跑出這麽一句話。
並且語氣還是略帶嗤笑的調侃。
一瞬間,劉言與格赫羅斯的身體同時一怔。
“什麽?”劉言死死皺著眉頭。
他並不是沒聽清,他特麽直接能看到字幕的。
隻不過,他沒有理解明白,一個監獄的典獄長,沒事提醒自己這個幹什麽。
“我說有監控,不要想著去搗壞管道越獄,沒有用。”
格赫羅斯冷哼一聲之後,快步離開了牢房。
走遠後,格赫羅斯靠在某處牆角,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他也不知道剛才怎麽就冒出來這麽一句。
這嘴好像長別人身上了一樣。
而牢房內的劉言同樣是死死皺起眉頭。
剛剛完全不像典獄長對於犯人的警告。
反倒更像是…
兄弟之間的玩笑與嘲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