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宣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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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小隊,所有人都站在打穀場,任寒風呼嘯,也沒人站出來主動承認這事。
    蘇銘冷笑一聲,說道,“我都查到是三個人了,具體到哪一個,也不費事,你們要是不怕死,就隻管硬扛著,這次是北林場第一次惡性案件,絕對會被拉出來當典型,你們要是不怕吃槍子,那就當縮頭烏龜。”
    咕嘟……
    棒梗三兄妹都緊張的吞口水,互相看著彼此,不知道該怎麽辦。
    棒梗本來是打算去程明家盜竊點錢的,畢竟程明是獨門獨院,又是正式的合同工,有錢,隻要隨便搞點錢,弄點肉就行,結果進去偷了不到四十塊錢,順手又摸了兩隻老母雞。
    現在偷的四十塊錢,程明還沒發現呢。
    此時,知青大隊,程明正在和媳婦查看家裏的損失,這才發現家裏損失的可不止幾隻老母雞,還有不少錢。
    於是,夫妻倆連忙趕往大隊部報案。
    張安平剛剛準備完工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就聽到知青大院有人家被盜竊。
    盜竊?
    多麽生疏的詞匯啊。
    在北林場還有人敢盜竊?
    這人這麽牛逼的麽!
    張安平問道,“保衛科的人去哪了?”
    “已經去調查這件事了,之前隻是說丟了兩隻老母雞,沒想到還丟了幾十塊錢。”佟凡說道。
    “保衛科現在在哪個位置?調查到哪裏了?匯報給我。”張安平揮手對著保衛室的人問道。
    一個保衛人員立刻小跑上前說道,“根據瞭望台傳來的消息,蘇銘科長帶著保衛科人員已經調查到第七小隊了,現在基本確定是第七小隊的人幹的,具體還在調查中。”
    第七小隊?
    棒梗始終脫離不了偷雞梗這個名字了?
    張安平小跑前進,快速跑到第七小隊,發現此時都在打穀場,迎著寒風,都不敢冒頭。
    這可是第一起重大盜竊事件,誰敢冒頭啊,萬一查到自己頭上,大概率是要吃槍子的。
    此時,棒梗真的怕了,眼神哀求般看向秦淮如。
    秦淮如哪裏不懂自己這個兒子啊,心裏頓時嘎嘣一下,差點死過去。
    這個棒梗究竟多饞呢,不就是十幾年沒吃到肉了嘛,幹嘛非要跑去偷雞啊。
    就在這時候,張安平來到打穀場,點上一支煙,冷冷掃向眾人,餘光放在棒梗一家身上。
    “誰偷的東西,現在自首,隻樹個典型,若是被我查出來,那就是一顆花生米的事情。”張安平淡淡說道,“你們放心,我絕對有著這個權利讓偷雞賊吃花生米。”
    秦淮如四處張望,希望能看到一個冤大頭能把這事給攬下來。
    傻柱是肯定不行了,許大茂也不行……
    就在這時候,一個糟老頭出現在秦淮如的視線裏,這個人不是第七小隊的,而是第八小隊的一個盜竊犯,最近一直在跟秦淮如暗送秋波。
    那老頭純粹就是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看到秦淮如就走不動道,雖然秦淮如老了,醜了,但是她的骨子裏的媚態還在。
    秦淮如站在後方,伸手示意那老頭過去。
    老頭一看秦淮如示意自己過去,立刻興奮的跑了過去。
    “你隻要承認那兩隻雞是你偷了打牙祭的,晚上我去找你。”秦淮如小聲說道。
    那老頭露著大板牙,想著自己偷南走北的,盜竊兩個老母雞算啥啊,大不了再加幾年唄,於是他毫不猶豫舉手認了。
    “這兩隻老母雞是我偷的。”老頭樂嗬的承認說道。
    張安平冷笑一聲,說道,“拉去北山斃了,屍體就丟給狼啃了。”
    噗通……
    老頭都被嚇懵逼了,這和想的不一樣啊,怎麽能說槍斃就槍斃了呢。
    “別……別啊,不就是兩隻雞麽。”老頭急忙說道,“我改,我絕對改邪歸正,給我一次機會。”
    嘩……
    蘇銘大手一揮,讓兩個人強行拖著老頭就走,還背著槍,打算親自槍斃。
    老頭嚇傻了,連忙大喊道,“冤枉啊,不是我偷的雞,是秦淮如讓我認下罪名的,我剛來沒多久,壓根不知道誰家有沒有雞啊。”
    保衛科架著老頭,蘇銘拿槍托狠狠砸了一下他。
    “說實話,否則現在就地槍斃。”蘇銘冷聲警告道。
    老頭哪敢再扒瞎啊,為了晚上吃到肉,也得能活到晚上啊。
    “真的,剛剛秦淮如招手讓我過去,讓我承認這件事,就來找我……”老頭急忙喊道。
    張安平掃視秦淮如,招手說道,“秦淮如,出列。”
    秦淮如腿都軟了,狡辯道,“安平,我沒有,是這個老頭冤枉我。”
    嗬嗬……
    張安平冷笑一聲,說道,:“冤枉不冤枉一查便知,自首從輕處罰,不自首,從嚴從重,按照殺一儆百的例子,直接槍斃,還不說出真實情況?”
    現在棒梗三人都被嚇的不知所措,更不敢站出來了,萬一張安平毫不猶豫下令槍斃他們三個,那可就完了。
    秦淮如更不可能承認是棒梗幹的,隻能咬牙說道,“是我幹的,嗚嗚嗚……好多年沒吃到肉了,所以饞了,才偷的老母雞。”
    “測量腳的尺碼,把小當,槐花以及棒梗的腳尺碼認真測量一遍。”張安平冷淡說道。
    於是,三人被強行按在地上測量尺碼,然後和腳印做比較,沒多會就出結果了。
    “和他們三個腳印吻合度達到驚人的百分之九十九。”一個保衛科激動的說道。
    張安平說道,“搜身,施主可不僅僅丟了兩隻雞,還有不少錢。”
    於是,上來兩個婦女搜槐花和小當,而保衛科搜棒梗。
    這天氣,手凍的跟冰塊一樣,一進入棒梗懷裏,那慘叫聲不絕於耳。
    啊……
    冷……
    “錢我自己拿出來,我認了……嗚嗚嗚……”
    棒梗慘叫道。
    現在認,已經遲了,不算自首了。
    蘇銘伸手把藏在內衣兜裏的四十來塊錢拿了出來,和施主說的一模一樣。
    棒梗涉嫌盜竊罪名成立,盜竊金額巨大,認罪態度惡劣。
    數罪並罰。
    三日後執行槍決!
    槐花,小當,涉嫌協從盜竊,認罪態度差,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年!
    張安平非常冷酷,沒有半點妥協的意思。
    賈張氏兩眼一翻,大吼道,“張安平,棒梗,小當和槐花還是個孩子啊,你怎麽能這麽殘忍啊!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拿人家這麽點東西,就直接判死刑,你不怕老賈和東旭來找你麽?”
    秦淮如兩腿一軟,跪在地上哀嚎道,“安平啊,棒梗知道錯了,她們三個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啊,你判棒梗死刑,槐花小當20年,你是怎麽忍心的啊!”
    張安平懶得搭理賈家,而是看向那個老頭,說道,“那個誰,胡亂認罪名,幹擾保衛科辦案,罪加一等,送到第十隊開荒,罰300工分,每日的工作量翻倍,完不成就餓著,不允許吃東西。”
    那老頭原本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結果現在才知道什麽是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