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回 哥哥史彌遠 沒了就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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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用和慌忙在旁答道“:殿下,別提了,我這邊幫史大人治病,那邊史大人也不知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是一泡接一泡得拉屎。直把人熏得夠嗆。”邊說著,邊指著床上的史嵩之唏噓不已。
    史嵩之在見到宋宇進來的一刹,便不再喊叫,雙目猩紅的盯著麵前的宋宇,似是想要一口將宋宇吃下。
    宋宇上下打量一番,就見史嵩之躺在床上,四肢七零八落的隨意丟棄在周圍,身上隻剩一對半截胳膊和半截大腿,四腳朝天躺著,口鼻不住溢出血沫子。看史嵩之這慘模樣,宋宇吐了口唾沫“;恭喜史大人,治好了多年以來未曾根治的貪疾。”
    床上的史嵩之見宋宇調笑自己,破口大罵道“;姓趙的,你好狠,我家哥哥若是知道你如此待我,定會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宋宇嗤笑一聲,捏著鼻子答道“;嗯,多謝史大人,到了此時,還不忘提醒本太子,你家還有位哥哥。他日將你家哥哥擒了,定然同樣處置,到時在皇宮之內,給你兄弟二人蓋間豬圈。每日槽料飽食。定然不會虧待了你們兄弟。”
    史嵩之聽了宋宇說辭,眼神中露出些許驚恐之色,一改憤怒的樣子,對著宋宇哀嚎道“;殿下,求你放過本官一家老小,本官,本官願將我哥哥得全部秘密都告訴你。”關鍵時刻,這史嵩之把天天掛在嘴邊上的哥哥賣了。
    宋宇一臉無所謂的答道“;不用你說了,本殿下已經打開了藏金庫,裏麵該巧不巧,正好有你哥哥暗通金國,倒賣軍資糧草,暗通京湖官員的所有罪證,這其中哪一條拿到朝堂上公之於眾,你家哥哥都得回家反省。”
    史嵩之見宋宇道破了自己的小秘密,哭的更加聲嘶力竭“;趙竑,我哥哥定然不會放過你。到時,到時本官要讓哥哥。讓哥哥將你扒皮抽筋。千刀萬剮。啊......”
    “:方才剛賣過哥哥,現在又把哥哥繼續掛在了嘴邊上,也不知史彌遠要是知道你這個弟弟是這麽愛他,會作何想法?”
    話到此處,宋宇暗道:話說親情這東西是不是史嵩之這類人的幻想,是想要而得不到,聊以意淫的東西?
    麵對幾乎被自己氣瘋的史嵩之,宋宇鄙視的淬口唾沫“:就你家人的命是命?就你家人的命值錢?別鬧了,你可知你兄弟兩個禍禍死得無辜百姓,朝中忠良,何止成百上千?”
    “:姓趙的,你放屁,我兄弟二人雖然貪財,但決不為了錢財無辜害人性命。雖則攬權,但與我兄弟爭權之人,皆是蛇鼠一窩之輩,死不足惜。”
    宋宇聽了這史嵩之謬論哈哈大笑“;哈哈......想不到從你這爛貨口中,能聽到這番話語。好,本殿下且問你,你將馬匹軍械,悉數賣給金國,致使本已被蒙古打的奄奄一息的金國有了繼續南征的實力,讓這荊襄之地,戰火再次燃起,這場持續數年的戰火中所有戰死的將士,明著是死在了金人刀下。實則是被你兄弟二人捅了黑刀子。”
    宋宇這麽說,並非空穴來風,其實前世宋宇就很好奇,金國被蒙古打的,隻剩河南一地,要多慘有多慘。但奇怪的是,金國與南宋的戰爭,整整打了七年。這七年裏,大規模的南下,便有兩次,期間小的摩擦,更是不可勝數。想金國國土狹小,兵源匱乏。像這樣同時和蒙古,西夏,南宋三麵開戰,而持續十餘年之久的狀態,太過莫名其妙了。
    但自從看了史嵩之那份密錄,宋宇全都明白了。史彌遠兩兄弟,是在串通金國,合夥洗劫大宋。
    而且明麵上,史彌遠可以說是借著與金國開戰暫時挽回了聲譽,背地裏又不曾得罪金國。像這樣,將戰爭打成了生錢的機器,史彌遠可謂是老謀深算。
    “;這...”史嵩之被宋宇說的無言以對。頓時安靜了下來。但沉默片刻,又繼續叫嚷道“:姓趙的,休要血口噴人,本官來這襄陽,不過一年有餘,你怎的說數年戰死將士,全都是本官所為?”
    宋宇歎了口氣“:本來本殿下以為,這趙方之所以兵民合一,實是因金人強大,金兵強悍所致,但到了這襄陽,本殿下才明白一件事,感情這趙方之所以動用民兵,實是迫不得已啊。你哥哥史彌遠,貪汙軍餉,強索賄賂,更加令人可惱得是,竟然架空了我大宋的軍營,將這軍營名額,謊報多填,訛詐餉銀。若非我大宋得城池都是固若金湯的堡壘,就憑那些個乞丐兵,能打得贏什麽杖?罷了。本殿下不想再與你這蠢豬一般的畜生理論。”。
    皺眉尋思片刻,宋宇忽的靈機一動,壞招又來。隻見他對著外邊守衛得忠義軍喊道“;門外忠義軍兄弟,你等可知道煉丹那道士關在哪?”
    門外兩人聽見宋宇喊話,立馬小跑進來,跪在地上惶恐說道“:殿下,可使不得,我兩人乃是山野草民,豈敢和太子您稱兄道弟?”
    宋宇看著麵前兩個渾身顫抖的忠義軍,有點後悔方才說出那番話了,趕忙勸道“:快快起身,本殿下最煩這些跪拜之禮。我且問你們,可否領來那煉丹的道士?”
    兩人聽了太子吩咐,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隻見其中一人說道“:小人知道,那道士就關在隔壁。”
    “;那好,速速將他喚來。”宋宇迫不及待的說道。
    那忠義軍諾了一聲,小跑著便去找道士了。不多時,便押送著道士走了進來。
    宋宇開門見山“;道長,聽說你會煉壯陽的丹藥?“
    道士在進屋的一瞬間,便看到了史嵩之的慘樣子,好懸沒吐了,趕忙回到“;有有有。“邊說著,邊匆忙自腰間取下一個葫蘆,交到了宋宇手上。
    宋宇繼續對著忠義軍士兵吩咐“;你去把這史嵩之最美的小妾領來此處。哦,對了,就是史大人最近花十萬貫剛買的秦淮花魁。“
    忠義軍士兵再次領命而去。 不多時,押送著一個女子走了進來。跪倒在宋宇身前。
    那女子見到宋宇的第一時間,便跪著挪動到了宋宇腳邊,抱著宋宇的腿,嚶嚶抽泣“:大人,奴家什麽都不知道,剛被史嵩之買到府內沒幾天,大人,隻要您放了奴家,奴家願施展渾身解數,讓大人您夜夜開心。”
    宋宇嗤笑一聲“:我不是什麽大人,隻不過是路邊為了少交稅,用一條腿扛著大米,蹦來蹦去,艱難存活的普通百姓。你那鑲了金邊的小洞,我可用不起。”
    宋宇言罷,一臉嫌棄的踢開了那女子“:起來說話。”
    那女子第一次見到有男人不饞自己身子的,錯愕之餘,緩緩站起了身。
    宋宇餘光一掃,就見這女子穿著一件比小小當日還要暴露的黃色薄紗裙,薄到胸口那兩朵紅暈,以及胯下那一叢茂盛的小草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在向上看,就見這女子生著一雙魅惑靈動的大眼睛,天見尤憐。僅僅一眼,便攝人心魄。
    宋宇趕緊收回眼神暗道:怪不得世人為這東西不惜拋妻棄子,鋌而走險。原來這東西,對男人的殺傷力這麽大。
    “:我不會傷害你,你隻需要做一件事。”
    “:奴家願悉心照顧大人。”
    “:不是照顧我,是照顧史大人。”
    “:啊?”
    宋宇也不墨跡,直接命令女子站到了史嵩之床邊,自己則從葫蘆內倒出幾粒壯陽藥,命令士兵掰開史嵩之的嘴,將藥強行喂給了史嵩之。
    做完這一切,宋宇將壯陽藥葫蘆丟給一旁的忠義軍士兵,又對著他吩咐道“:藥勁兒過了就給史大人續上。沒藥了就找道士煉。另外這位姑娘的身子,隻許史大人看,不許史大人玩。”
    兩個士兵慌忙領喏。宋宇這才領著嚴用和向屋外走去。
    到了前院,宋宇坐在了一塊石階上“:嚴郎中,你可有家眷在這襄陽?“言罷,宋宇拍了拍屁股旁邊石階,示意嚴用和一並坐下。
    嚴用和有些受寵若驚“;殿下,可不敢跟您平起平坐。“言畢,也不敢坐,就傻愣愣的站著。
    宋宇一把將他拉了過來“:坐著聊天多舒服?再者,本殿下說了最煩那些個禮數,以後你若是再不聽勸,我可要生氣嘍。推來推去,著實麻煩。“話到此處,宋宇一臉笑意詢問道”:兄弟可有家眷在襄陽?“
    嚴用和明顯有些拘謹“:殿下,草民,家中已無他人。“
    語畢,嚴用和麵上露出傷感之色,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前些年倒是有妻有子。隻是,唉!“
    宋宇眼見嚴用和吞吞吐吐的,急忙問道“:有難處?”
    嚴用和擺擺手“:那倒不是,實話跟您說,這襄陽城,已是住不得人了。”
    聽著嚴用和雲裏霧裏的言語,宋宇很是迷糊“;有什麽難處你就說,我最煩吞吞吐吐打啞謎。”
    嚴用和見宋宇沒聽明白,捋了捋胡須,緩緩道出了一段心酸的往事。原來,早在兩年前,嚴用和還是個有妻有子得幸福男人。
    雖則朝廷因為亂發紙幣,導致紙幣一路狂降,物價高得離譜,但身為郎中,嚴用和家倒還能對付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