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3章 兵圍金溪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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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眾人的呼喊聲,張秀巢終於緩緩起身,走出了太平道君神殿。
    而隨著他穿著道袍的身影一出場,原本還沸沸揚揚的眾人竟全部自發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不再言語,隻是目光熾熱的看著張秀巢,恍如看向神邸降世!
    張秀巢也不再掩飾自己的目的,直截了當的說道:“金溪縣的父老鄉親!太平道的兄弟姐妹!本座知道爾等的委屈!”
    “不是我等天生逆反,而是這世道爛透了!從根子上爛透了!逼得我們不得不反!”
    “朝廷之上,那皇帝老兒最不是個東西!他坐在金鑾殿上吃香喝辣,管過咱們老百姓死活嗎?年年加稅!歲歲征糧!北邊蠻子打進來,他屁用沒有!就知道養他那幾十萬姓朱的蝗蟲親戚,把咱們的血肉當點心啃!他配當皇帝嗎?他不配!”
    “當官的更全是豺狼虎豹!從省裏到府裏再到咱們縣衙,有一個算一個!心肝都是黑的!”
    “咱們告狀?衙門大門朝錢開!有理沒錢別進來!”
    “咱們交糧?狗官層層扒皮!交一鬥到他手裏半鬥都落不下,到頭來又要我們補交!!”
    “咱們喊冤?他們官官相護!傅家放個屁,縣令當聖旨!我爹娘活活被他們打死在牢裏!這就是咱們的“父母官”?他們是吃人的惡鬼!”
    “金溪縣第一世家傅家,仗著勢力,搶了我的解元功名,踩著我爹娘的屍骨當他的舉人老爺!”
    “傅家倉庫裏的糧食堆成山,多到發黴長毛,喂老鼠!咱們呢?餓得啃樹皮,賣兒賣女!”
    “傅家的狗腿子,大白天就敢搶咱們的閨女去糟蹋!敢反抗?人頭割下來掛車上當旗子!”
    “後院的枯井裏,咱們鄉親的白骨都填滿了!這就是傅家!吃人不吐骨頭的傅家!”
    “這世道,給咱們活路了嗎?”
    “皇帝昏聵!官府黑透!豪紳吃人!”
    “咱們跪著是死!躺著是死!賣兒賣女還是死!”
    “幸好,舉頭三尺有神明!太平道君看不下去了!降下法旨!”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眼下,上應天命,正是起義之時!”
    “我太平道,當為救萬民於苦海,為萬世開太平!”
    “我,張秀巢!太平道掌教!在此立誓,此去金溪縣,不為升官發財,不為個人榮辱,隻為替天行道!公平道理!給咱們窮苦人殺出一條活路!”
    “諸位,可願隨貧道一起!”
    “搶回傅家吸咱們血的糧倉!人人吃飽飯!
    “殺光騎在咱們頭上的狗官!報仇雪恨!”
    “掀翻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爛朝廷!”
    “給子孫後代掙一個太平年景!再不用當牛做馬!”
    “貧道在此立誓,隻要打下金溪縣,耕者人人有其田!人人有房屋,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
    張秀巢一番慷慨陳詞瞬間如同一盆滾燙的熱油,讓眾人心頭的火焰更加沸騰!
    眾人立馬激動的呐喊道:“我等願意!我等願意!”
    “誓死追隨掌教天師!殺狗官!滅傅賊!開倉放糧!”
    “打出一個窮苦人的太平天!”
    “太平道君保佑!刀槍不入!”
    “反他娘的!”
    “跟著天師走!有神靈庇佑,怕啥!”
    聲聲震天,氣勢恢宏!
    “好,諸位聽本座號令!兵發金溪縣,將其團團包圍!”張秀巢當即下令。
    話罷,九萬人瞬間如洶湧的潮水,浩浩蕩蕩的衝向金溪縣!
    為了區別太平道教眾和其他老百姓,他們每個人的頭上都戴上了標誌性的黃巾!
    一眼望去,恍如黃河波濤,驚天動地!
    ……
    幾個時辰後。
    金溪縣城門,守城的士卒正懶懶散散的躺在城牆上,相互罵著軍餉發的越來越晚,越來越少,思索著等下換防後,該去哪個窯子找自己的老相好。
    而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士卒隨意的瞥了一眼遠處,卻見一股“洪流”正浩浩蕩蕩的朝著金溪縣襲來,瞬間讓他為之一愣。
    他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但在揉完後,他卻發現那道“洪流”還在!
    “那……那是什麽?你們快看啊!”那名懶散的士卒瞬間叫喊了起來。
    “能有啥啊,大驚小怪的,總不可能發洪水吧,這都沒下雨。”一名年紀大點的老士卒聞言不以為意的回答。
    但他還是懶洋洋的起身看了一眼,結果這一看,瞬間讓這位老兵也麻了!
    “臥槽!直娘賊!這這這……這是幹什麽?!這這這……造反了?!”
    “快!快關城門!”老兵瞬間叫喊起來。
    士卒們也立馬動了起來,最終伴隨著一聲巨大的“嘎吱”聲,城門迅速關閉!
    緊接著,“砰”“砰”“砰”的敲鑼聲立馬響起,讓整個金溪縣都處於戒備之中!
    但金溪縣的防備實在是鬆弛,這些守城士卒們都快把銅鑼敲壞了,一些士卒們才懶懶散散的從各路窯子裏慢悠悠的跑出來,一邊係著褲子,一邊破口大罵道:“敲什麽敲,奔喪啊!這又是哪個混蛋要檢閱軍紀,這不是吃飽了沒事幹嘛!”
    大家都沒想過這會是造反,還以為是上頭有人來檢查了,因此敲鑼集合!
    而就在他們懶懶散散的走向城樓之上的時候。
    九萬太平道教眾已然殺至城門之下!
    不過,麵對緊閉的城門,九萬太平道並未立刻攻城。
    大家隻是按照張秀巢的吩咐,死死地將城池箍住。他們砍伐城外的樹木,挖土壘起簡易的土壘,在關鍵路口設置拒馬,徹底切斷了金溪縣與外界的一切聯係。兩千黃巾力士營則如同最精銳的監軍,分成數隊,在包圍圈內往複巡視,目光如鷹隼,確保鐵壁合圍,連一隻鳥也飛不出去!
    “裏麵的人聽著,速速讓你們縣令前來!否則,別怪我大軍攻城!”張秀巢讓人向裏麵喊話道,心中已然有了妙計,不但要攻城,還要攻心!
    “好好好!好漢……好漢們息怒!我們馬上就去找縣太爺!求您息怒,不要攻城!千萬不要攻城!”士卒們哪看到過這場麵,密密麻麻的人海,一眼都望不到盡頭!
    那強大的架勢,感覺隻要眾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將整個金溪縣吞滅!
    於是,他們連忙聽從張秀巢的話語,立馬讓人去找縣太爺!
    ……
    縣衙,後院。
    消息從士卒傳衙役,衙役傳師爺!最終終於傳到了這裏!
    留著山羊胡的師爺大驚失色,著急忙慌的大喊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人!”
    “怎麽了怎麽了?是上麵來官員突然視察了?”正摟著兩房小妾午睡的縣太爺江洋聞言頓時一驚道。
    作為縣太爺,江洋壓根就沒想過老百姓造反這等事情,隻覺得的最大的事情就是上麵有官員前來視察。
    畢竟權力隻對權力來源負責!他這個縣太爺,最怕的也就是上頭一不小心開了他的烏紗帽!
    不過一般情況下,就是來了官員視察也好辦,送錢送女人,好吃好喝的招待就行,就是又得讓他狠狠的出一次血了。
    “不是……不是上麵來人了!是……是下麵!”師爺跑的氣喘籲籲的回答。
    “下麵?下麵是什麽鬼?鬧鬼了?!”江縣令聞言一臉懵逼,不明白下麵還能搞出什麽花樣來。他依舊沒有想到下麵的黎民百姓,隻想到了下麵的陰曹地府,還以為是什麽地方鬧鬼了!
    顧顏之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情可能會告一段落了,總算可以清淨幾天了。
    顏子期把程傑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他現在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明星範。
    說完,江沛風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隻剩下江凝霜跟王林在大廳裏麵麵相覷。
    江凝霜慵懶的睜開雙眼,二十年來,每天晚上睡覺對她而言都是種折磨,哪怕開著暖氣,她也會被凍醒。
    那天,後來言彬也給她買了一個蛋糕,同樣精致,同樣價格不菲,可是沈薇之就是覺得很難過。
    有顧梨兒在,不一會兒的功夫,這幾人也坐到了陳長安的周圍,吃起了陳長安鍋中的湯。
    高空中的左不留登時渾身一顫,如遭雷擊,嘴裏鮮血狂噴,肥碩的身軀直直墜落下去。
    “是他!”王子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瀾,隨即他吩咐衛兵即刻打開監獄左側靠近天窗的那一扇牢籠。
    等了大概五分鍾,沈薇之就看見那扇門被輕輕推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要出現了。
    除非六層和七層之間,還差幾個層次。趙峰目光閃動,想到趙雨菲的爺爺,那個斷臂老者。
    誰能想象的到,此人竟然是大乾武功最高的人之一,當年還是先天境界之時,便能以自身絕強修為硬拚入道境界而不敗……如今入了入道境多年,怕是一身修為更是足可通天了。
    自他掌心之內,凜冽的狂風呼嘯而起……瞬間將整個房屋都給刮的凜冽不堪。
    陳橋一直覺得自己孤獨的,偶爾感歎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因為他的思想在當時太超前了,哪怕是後來的BAT越做越大,也不過是他多年以前思路的延續而已。
    其實做表情包沒什麽難的,看得多了,也便會了,隻要眼睛往左偏眯成弧形再賤笑就可以了。
    “這個黎雪,現在是反了天了是吧?竟然敢不守約定!”樊甄拿著手機,對著裏麵的忙音氣哼哼的說了一句,然後掛了電話,氣惱的將手機甩到了沙發上。
    曲無憶起身,拉著慕容若坐到了銅鏡前,而後,直接把她那一頭柔順的長發給盡數打散,靈活的手指宛若梳子般慢慢梳理著,那那長發慢慢的綰到了頭上。
    主要是他們平時交往的那個層級吧,其實是遠超他們自己的年齡水平的,都是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沒結婚的人同齡人簡直鳳毛麟角,實在是沒什麽辦法。
    當然,他並不是懷疑三號說得話,隻是有些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麽是他還沒弄清楚的,為什麽說要所有屬性值都達到80+才行?
    於閑輕蔑地看了兩人一眼,魚尾在地上輕輕一拍,便向左邊側滑過去。
    “這是喪屍變異了,還是黑人組團變喪屍!”周岩隻來得及吐槽這麽一句。
    日軍17日占領武穴鎮後就不斷地向碼頭鎮開炮,再加上第三艦隊的楊子江艦隊養足了精神又向著碼頭鎮開來了,兩方的炮擊對碼頭鎮造成了很大的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