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眼珠子一轉，臉上堆起虛假的笑容：“曉軍啊，你這技術這麽好，怎麽能隻顧自己呢？咱們四合院一直都是互幫互助的傳統。”
    羅曉軍心裏暗罵，這老狐狸又開始道德綁架了。
    “一大爺，我也想幫大家，可這種子真的不多。”羅曉軍攤攤手：“您看，我自己都還沒種夠呢。”
    “放屁！”賈張氏突然跳起來，指著羅曉軍的鼻子：“你肯定有一大堆種子藏著！快拿出來分給大家！”
    二大媽在旁邊勸：“賈大姐，你別這麽激動，曉軍說沒有就沒有唄。”
    “沒有個屁！”賈張氏越說越激動：“他要是真沒有，怎麽敢當著咱們的麵種？肯定是怕咱們學會了，他就沒優勢了！”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陰陽怪氣地說：“曉軍啊，三大爺也不是貪心的人，就是想問問這種子多少錢一粒？”
    羅曉軍心裏冷笑，這老頭開始打小算盤了。
    “三大爺，這種子我也是托人弄來的，價格確實不便宜。”
    “多少錢？”閻埠貴立馬來了精神。
    “一粒五毛錢。”羅曉軍隨口胡編。
    “什麽？”閻埠貴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一粒種子五毛錢？你這是搶錢呢！”
    賈張氏更是炸了鍋：“五毛錢一粒？我呸！普通白菜種子一分錢能買一把！你這是把我們當冤大頭宰呢！”
    “賈大媽，您剛才也看見了，這種子的效果確實不一般。”羅曉軍不緊不慢地說：“物以稀為貴嘛。”
    易中海臉色陰沉下來：“曉軍，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都是鄰居，你這樣做生意，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傻柱聽不下去了：“一大爺，您這話說得就不對了。人家曉軍又沒逼著你們買，是你們自己要的！”
    “傻柱，這裏有你什麽事？”易中海瞪著傻柱：“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誰是小孩？”傻柱梗著脖子：“我看有些人才是老小孩呢！占不到便宜就開始倚老賣老！”
    劉海中見勢不妙，趕緊跳出來打圓場：“大家都消消氣，有話好好說。”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我管你多少錢，反正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憑什麽你的種子能長這麽快？是不是用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羅曉軍心裏一驚，這老太婆的直覺還挺準。
    “賈大媽，您這話說得就過分了。我用的都是正經種子，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那你證明給我們看！”賈張氏一屁股坐在石桌旁邊：“我今天就在這守著，看看你這種子到底有什麽貓膩！”
    就在這時，玻璃瓶裏的小芽突然又長高了一截，嫩綠的葉子清晰可見。
    “我的天！”王大媽捂著嘴巴：“這也太神奇了！”
    眾人再次圍過來，眼睛瞪得像銅鈴。
    羅曉軍暗暗運轉農場的生長加速光環，控製著小芽的生長速度。不能太快，免得嚇壞了這些人。
    “妖怪！這絕對是妖怪！”賈張氏指著玻璃瓶，聲音都顫抖了：“種子怎麽可能長這麽快？”
    閻埠貴也慌了：“曉軍，你老實說，這種子到底是哪來的？”
    “我都說了，就是普通的大白菜種子。”羅曉軍一臉無辜：“可能是我比較會種吧。”
    “會種個屁！”賈張氏直接爆粗口了：“我種了一輩子菜，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你肯定是用了什麽邪門歪道的東西！”
    傻柱忍不住笑了：“賈大媽，您這話說得，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還信這些封建迷信？”
    “那你解釋解釋，種子為什麽長這麽快？”賈張氏理直氣壯。
    “可能人家有科學方法唄。”傻柱聳聳肩：“曉軍讀過書，懂得多。”
    易中海眼珠子轉了轉：“曉軍，既然你說這是科學方法，那就更應該分享給大家了。科學嘛，就是要造福人民的。”
    羅曉軍心裏暗罵，這老頭真是滴水不漏，什麽話都能往道德製高點上扯。
    “一大爺，我也想分享，可是這方法比較複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複雜？”劉海中湊過來：“有多複雜？我也算是有文化的人，你說說看。”
    羅曉軍心裏想笑，就你那初中文化，還好意思說有文化？
    “二大爺，這涉及到土壤酸堿度、光照強度、水分控製等很多因素，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你就是不想告訴我們！”賈張氏跳起來：“什麽土壤酸堿度，我呸！你就是想獨占好處！”
    就在這時，三大媽突然跑過來，手裏拿著一個花盆：“大家快看！我昨天拿回去的種子發芽了！”
    眾人一擁而上，隻見花盆裏確實冒出了幾個綠色的小芽。
    賈張氏傻眼了：“這這這……”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看來曉軍給的種子確實是真的。”
    “不對！”賈張氏突然指著三大媽的花盆：“你這芽怎麽這麽小？曉軍的都長這麽大了！”
    三大媽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種得不好吧。”
    易中海眼睛一亮：“這就說明了問題！同樣的種子，為什麽效果差這麽多？曉軍，你是不是真的有什麽特殊方法？”
    羅曉軍心裏暗道糟糕，這老頭太精明了。
    羅曉軍腦子飛速轉動，必須趕緊想個辦法脫身。再這樣下去，農場的秘密遲早要穿幫。
    “一大爺，其實也不是什麽複雜的秘方。”羅曉軍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就是在種植前，要先把種子用淘米水浸泡十二個小時，然後晾幹，再用草木灰拌勻。”
    閻埠貴眼睛一亮：“就這麽簡單？”
    “當然不止這些。”羅曉軍接著胡扯：“還要配合特殊的澆水時間，必須在早上五點到七點之間，因為這個時候空氣濕度最適宜。”
    賈張氏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騙你們幹嘛？”羅曉軍攤手：“不過這個方法也不是百分百成功，要看天氣、土質、還有個人的種植手法。”
    易中海眯著眼睛：“曉軍，你這說法怎麽聽著這麽玄乎？”
    “一大爺，您不信可以試試。”羅曉軍心裏暗笑，反正這些都是瞎編的，試了也不會有效果：“不過我得提醒您，失敗了可別怪我沒提醒您。”
    就在這時，玻璃瓶裏的小芽又長高了一大截，綠葉已經有模有樣了。
    “我的媽呀！”二大媽驚呼：“這也太快了吧！”
    羅曉軍心裏咯噔一下，壞了，忘記控製農場的光環效果了。這下麻煩大了。
    賈張氏瞪著眼珠子：“這絕對不正常！你剛才說的那些方法，三大媽為什麽用了沒效果？”
    “可能是她沒掌握好要領吧。”羅曉軍硬著頭皮解釋：“種植這東西，手法很重要的。”
    “放屁！”賈張氏跳起腳來：“我種了一輩子菜，什麽手法沒見過？你這種子絕對有問題！”
    傻柱實在看不下去了：“賈大媽，您這人怎麽這麽不講理？人家好心告訴您方法，您還不信。不信拉倒，誰求著您種了？”
    “傻柱，你給我閉嘴！”賈張氏指著傻柱：“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憑什麽沒我說話的份？”傻柱梗著脖子：“我看不慣有些人占便宜占慣了，見不得別人好！”
    “你說誰占便宜？”賈張氏炸了：“我什麽時候占過便宜？”
    “您心裏清楚。”傻柱冷笑：“平時借東西不還，蹭飯蹭慣了，現在又想蹭種子。”
    “傻柱！”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你敢說我蹭飯？”
    “說的就是您！”傻柱一點不慫：“上個月您家的鹹菜壇子空了，跑到我家要鹹菜，說是借，到現在也沒見您還。”
    易中海臉色難看：“傻柱，你夠了！長輩麵前，你怎麽說話呢？”
    “長輩？”傻柱嗤笑：“長輩就能不講理？長輩就能倚老賣老？”
    劉海中趕緊打圓場：“大家都消消氣，鄰裏之間鬧這麽僵幹什麽？”
    “就是！”閻埠貴也勸：“有話好好說嘛。”
    羅曉軍趁機想要收起玻璃瓶，卻發現裏麵的小芽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
    完了，農場的光環效果收不回來了！
    “大家看！”王大媽突然指著玻璃瓶：“這菜苗又長了！”
    眾人齊刷刷望過來，隻見原本隻有寸把高的小芽，現在已經有巴掌高了，綠葉舒展，根須分明。
    “妖怪啊！”三大媽嚇得往後退：“這絕對是妖怪！”
    “什麽妖怪不妖怪的。”傻柱雖然心裏也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幫羅曉軍：“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
    賈張氏卻像找到了把柄：“羅曉軍！你給我說清楚！這種子到底是什麽東西？”
    羅曉軍額頭冒汗，腦子飛速轉動。必須想個辦法糊弄過去，不然農場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其實也沒什麽。”羅曉軍故作鎮定：“就是我在種子上塗了點營養液，所以生長得比較快。”
    “營養液？”易中海眼睛一亮：“什麽營養液？”
    “就是用雞蛋殼、牛奶、糖水調配的。”羅曉軍繼續胡編：“這是我從一本農業雜誌上學來的。”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真的假的？雞蛋殼和牛奶能讓種子長這麽快？”
    “試試不就知道了？”羅曉軍心虛地說：“不過這個配比很重要，多一點少一點效果都不一樣。”
    賈張氏不依不饒：“那你現在就調一份給我們看看！”
    羅曉軍心裏暗罵，這老太婆真是陰魂不散。“現在沒有材料，改天我準備好了再給大家演示。”
    “什麽改天？”賈張氏坐在石桌上：“我今天就要看！你不是說用雞蛋殼和牛奶嗎？我現在就去拿！”
    “賈大媽，您別激動。”羅曉軍急忙阻止：“這個營養液調配起來很複雜，不是簡單混合就行的。”
    就在這時，玻璃瓶裏傳來輕微的“啪”聲，隻見小芽又長高了一截，差點頂到瓶口。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羅曉軍額頭的汗珠都快掉下來了。這農場的光環效果怎麽收不回去了？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被當成妖怪抓起來了。
    “大家別慌！”羅曉軍強裝鎮定，“這其實是正常的植物生理現象。”
    賈張氏瞪著眼珠子：“什麽生理現象？我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見過這麽邪門的事！”
    “賈大媽，您老人家見識廣，但科學知識不一定懂。”羅曉軍靈機一動，“這叫做“光合作用加速現象”，在特定的溫度、濕度和光照條件下，植物的新陳代謝會急劇加快。”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光合作用我知道，但能快成這樣？”
    “當然了！”羅曉軍越說越順：“您看，今天的陽光這麽充足，再加上我調配的營養液，種子吸收了充足的養分，自然生長得快。”
    三大媽膽怯地指著玻璃瓶：“可是這也太快了吧？剛才還隻有這麽一點，現在都快頂到瓶子了。”
    羅曉軍心裏暗罵農場這個破係統，關鍵時刻掉鏈子。表麵上卻繼續胡扯：“三大媽，您這就不懂了。這是“爆發式生長”，植物在獲得充足營養後，會在短時間內釋放所有生長潛能。”
    賈張氏冷笑：“說得天花亂墜，那你現在就給我們調一份營養液！”
    “對！”王大媽也起哄，“現場調配，讓我們開開眼！”
    羅曉軍心裏叫苦，這群老太太真是不依不饒。
    “各位大媽大爺，這營養液的配方是我花了大價錢從農業專家那裏買來的，不能隨便傳授。”
    易中海眯著眼睛：“曉軍，你剛才不是說是從雜誌上學的嗎？怎麽又變成花錢買的了？”
    壞了！前後矛盾了！羅曉軍腦子飛快轉動：“一大爺，您聽錯了。我說的是從雜誌上看到這個專家的介紹，然後花錢買的配方。”
    “哼！”賈張氏拍著大腿：“反正我不管你什麽配方不配方的，今天你必須給我們演示一遍！不然就是騙子！”
    劉海中也跟著起哄：“就是，鄰裏之間還藏著掖著，太不像話了！”
    羅曉軍被逼得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繼續編：“那行，我去拿材料。不過我事先聲明，這個營養液調配失敗率很高，萬一不成功可別怪我。”
    “少廢話！”賈張氏揮著手，“趕緊去拿！”
    就在這時，傻柱實在看不下去了：“我說賈大媽，您這人怎麽這麽不講理？人家曉軍好心分享經驗，您倒好，像審犯人一樣。”
    “傻柱，你又來多管閑事！”賈張氏跳腳，“我跟曉軍說話，關你什麽事？”
    “我就看不慣您這副嘴臉！”傻柱梗著脖子：“平時占便宜占慣了，現在又想強要人家的秘方。”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你說我占便宜？我占誰便宜了？”
    “說的就是您！”傻柱一點不怕：“上次您家的鹽用完了，跑我家要了半斤，到現在也沒還。前天您又來借醬油，說是借，實際上就是要！”
    “你胡說八道！”賈張氏惱羞成怒：“我什麽時候不還了？”
    “那您倒是還啊！”傻柱冷笑：“還有您兒媳婦秦淮茹，天天到我家蹭飯，美其名曰來串門，實際上就是來混飯吃的！”
    秦淮茹臉一紅：“傻柱，你別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傻柱哈哈大笑：“昨天中午您不是又來了？說是想看看我做什麽菜，結果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正好趕上飯點。”
    閻埠貴趕緊打圓場：“大家都消消氣，鄰裏之間鬧這麽僵幹什麽？”
    “就是就是！”羅曉軍趁機想要收起玻璃瓶，卻發現裏麵的小芽還在瘋長，現在已經快把瓶口撐破了。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要穿幫了！
    “大家快看！”三大媽突然驚叫，“這菜苗要把瓶子撐破了！”
    眾人齊刷刷望過來，隻見那株小芽已經長到了啤酒瓶的高度，嫩綠的葉子在瓶口擠成一團。
    “媽呀！”王大媽嚇得連連後退：“這絕對不是正常的植物！”
    賈張氏指著羅曉軍：“妖怪！這絕對是妖怪！羅曉軍，你到底搞的什麽鬼東西？”
    羅曉軍急得滿頭大汗，突然靈機一動：“各位別慌！這是因為瓶子太小了，限製了根部的伸展，所以植物隻能往上長！”
    “放屁！”賈張氏不買賬：“我種了一輩子菜，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麽快的！”
    易中海沉著臉：“曉軍，你必須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就在這時，玻璃瓶傳來“砰”的一聲，瓶口被小芽頂破了，綠葉瞬間舒展開來。
    “啊！”幾個大媽齊聲尖叫，嚇得四散逃開。
    “別跑！”羅曉軍急忙喊：“這隻是瓶子質量不好，受熱脹冷縮影響才破的！”
    可是誰還聽得進去？眾人都被這詭異的一幕嚇壞了。
    傻柱雖然心裏也發毛，但還是站在羅曉軍身邊：“曉軍說得對，肯定是瓶子有問題。”
    “傻柱，你少在那裏幫腔！”賈張氏遠遠地指著羅曉軍：“這絕對不是正常現象！羅曉軍，你老實交代，這到底是什麽妖術？”
    羅曉軍心裏把農場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嘴上卻還得繼續裝鎮定：“賈大媽，都什麽年代了，您還相信妖術？這明明就是科學現象！”
    “科學？”閻埠貴繼續說道：“什麽科學能讓植物長得這麽快？”
    羅曉軍咬咬牙，豁出去了：“這叫細胞分裂加速技術，是白熊國最新的農業科研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