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曉軍正沉浸在思考中，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羅曉軍走到門前問道。
    “是我，柱子哥。”門外傳來何雨柱的聲音。
    羅曉軍打開門，何雨柱站在門口，臉上帶著幾分尷尬和焦慮。
    “柱子哥，有事嗎？”羅曉軍讓開身子，示意他進來。
    何雨柱走進屋，環顧了一圈，然後壓低聲音：“曉軍，我想跟你聊聊賈大媽說的那些事。”
    羅曉軍挑了挑眉毛：“你知道些什麽內情？”
    “不是內情，是我有點擔心。”何雨柱搓著手：“賈東旭出事那天，我剛好也在現場。”
    羅曉軍立刻來了興趣：“你親眼看到了？”
    “沒完全看到，但我記得當時確實有人喊安全帶有問題。”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我當時在食堂準備中午飯，聽到外麵一陣騷動，等我跑出去的時候，東旭已經……”
    何雨柱沒說完，但羅曉軍明白了。
    “你覺得許大茂真的發了有問題的安全帶？”羅曉軍問。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我不敢肯定，但許大茂那人心眼小，東旭之前跟他有過節，他可能……”
    “有過節？什麽過節？”羅曉軍追問。
    “就是東旭曾經當眾揭穿許大茂偷工減料的事，許大茂被批評了一頓。”何雨柱解釋道：“從那以後，許大茂就一直記恨東旭。”
    羅曉軍若有所思：“那劉海中呢？他作為車間主任，真的知道天氣不好還讓人上高？”
    “這個……”何雨柱搖搖頭：“我不太清楚。但那段時間確實在趕工期，大家都加班加點的。”
    正說著，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羅曉軍和何雨柱對視一眼，都有些警惕。
    “誰啊？”羅曉軍問。
    “是我，三大爺。”
    羅曉軍打開門，閻埠貴站在門口，臉色不太好看。
    “三大爺，有事嗎？”羅曉軍問。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曉軍啊，我想跟你解釋一下，賈張氏說的那些話都是胡說八道！我跟東旭的事沒有半點關係！”
    羅曉軍讓他進來，閻埠貴一進門就看到了何雨柱，頓時警惕起來：“你們在聊什麽？”
    “沒什麽，就是院裏的事。”何雨柱隨口應道。
    閻埠貴不信：“是不是在聊我？我告訴你們，賈張氏純粹是汙蔑！我怎麽可能害東旭？”
    “三大爺，您別激動。”羅曉軍安撫道，“我們隻是在討論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閻埠貴坐下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我必須說清楚，東旭出事那天，我根本不在現場！我是後勤部門的，跟生產線沒關係！”
    何雨柱插嘴：“那賈大媽為什麽專門提到你？”
    “她就是胡攪蠻纏！”閻埠貴拍著桌子，“她偷了我的錢，現在又汙蔑我，簡直無法無天！”
    羅曉軍觀察著閻埠貴的表情，總覺得他有些心虛。
    “三大爺，您跟東旭之前有過節嗎？”羅曉軍試探性地問。
    閻埠貴臉色一變：“什麽過節？沒有！絕對沒有！”
    何雨柱突然想起什麽：“等等，我記得東旭生前確實跟您有過一次爭執，好像是關於工資的事？”
    閻埠貴額頭冒汗：“那隻是工作上的小分歧，算不上過節！”
    正當氣氛緊張時，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今天怎麽這麽熱鬧？”羅曉軍自言自語，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許大茂，臉色難看。
    “許大茂？”羅曉軍有些意外。
    許大茂擠出一絲笑容：“曉軍，能聊聊嗎？”
    羅曉軍讓他進來，許大茂一看屋裏已經有兩個人，明顯愣了一下。
    “你們……”許大茂警惕地看著何雨柱和閻埠貴。
    “都是來找我聊天的。”羅曉軍解釋道：“看來大家都對今天的事很關心啊。”
    許大茂幹笑兩聲：“是啊，畢竟事關重大。”
    閻埠貴冷哼一聲：“許大茂，你來幹什麽？”
    “我能來幹什麽？當然是澄清事實！”許大茂梗著脖子，“賈大媽說我發了有問題的安全帶，純屬胡說！”
    何雨柱冷笑：“是嗎？那為什麽當時有人喊安全帶有問題？”
    許大茂臉色一變：“誰說的？你親耳聽到了？”
    “我確實聽到了。”何雨柱盯著許大茂，“而且東旭出事前，你們不是有過節嗎？”
    許大茂急了：“什麽過節？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是嗎？”何雨柱冷笑，“那他揭發你偷工減料的事，你忘了？”
    許大茂臉色鐵青：“那是工作問題，我不會因為這個害人！”
    三人爭執不休，羅曉軍在旁邊觀察著。他發現三人都有些心虛，似乎都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今天是怎麽了？”羅曉軍無奈地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劉海中，臉色凝重。
    “二大爺？”羅曉軍更意外了。
    劉海中點點頭：“曉軍，我想跟你談談。”
    羅曉軍讓他進來，劉海中一看屋裏的陣勢，頓時明白了什麽。
    “看來大家都很關心賈張氏的事啊。”劉海中幹笑道。
    閻埠貴冷哼：“劉海中，你來幹什麽？”
    “跟你們一樣，澄清事實。”劉海中坐下來，“賈張氏說我明知天氣不好還讓東旭上高，這是汙蔑！”
    何雨柱插嘴：“二大爺，那天確實在趕工期吧？”
    “是趕工期，但安全第一！”劉海中強調，“我絕對沒有強迫東旭冒險！”
    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氣氛越來越緊張。羅曉軍在旁邊聽著，心裏漸漸有了判斷。
    “各位，”羅曉軍突然開口，“我覺得與其在這裏爭論，不如等調查結果出來再說。”
    閻埠貴急了：“什麽調查結果？賈張氏那是汙蔑！”
    許大茂也跟著喊：“就是！她就是想栽贓我們！”
    劉海中卻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其實……東旭的事確實有些蹊蹺。”
    這話一出，屋裏瞬間安靜了。
    “什麽意思？”羅曉軍追問。
    劉海中猶豫了一下：“當時的事故調查報告，有些地方確實…不太符合實際情況。”
    許大茂急了：“劉海中！你什麽意思？”
    “我隻是說實話。”劉海中看了許大茂一眼，“安全帶的問題，確實有人提出過質疑。”
    許大茂臉色大變：“你胡說！安全帶是合格的！”
    “那為什麽事後安全帶不見了？”劉海中反問。
    許大茂語塞，額頭冒汗。
    閻埠貴也坐不住了：“劉海中，你這是什麽意思？想把責任都推給許大茂？”
    “我沒這個意思。”劉海中搖頭，“我隻是覺得，既然事情被翻出來了，就該查個水落石出。”
    何雨柱突然問：“二大爺，那天的天氣預報，您看了嗎？”
    劉海中沉默了一會兒：“看了。確實預報有大風。”
    “那您為什麽還讓東旭上高？”何雨柱追問。
    劉海中歎了口氣：“因為上麵催得緊，如果不完成任務，大家的獎金都要泡湯。”
    羅曉軍聽到這裏，心裏已經有了大概判斷。東旭的死，恐怕真的不是單純的意外。
    “各位，”羅曉軍站起身：“我覺得這事應該交給組織調查。如果東旭真的是被害死的，凶手必須付出代價。”
    許大茂急了：“什麽凶手？那是意外！”
    “是意外還是謀殺，調查清楚就知道了。”羅曉軍冷靜地說。
    四個人麵麵相覷，氣氛凝重到極點。
    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又是誰？”羅曉軍有些無奈。
    他打開門，發現是易中海站在門口，臉色異常嚴肅。
    “一大爺？”羅曉軍讓開身子。
    易中海走進來，看了看屋裏的四個人，冷笑一聲：“果然都在這裏。怎麽？商量怎麽推卸責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