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女債父償,你得替她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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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問瑜就把原委講了,抱著陸晏洲直哼哼。
不過更多的,卻是想念自己的好閨蜜了。
她閨蜜也愛咋咋呼呼,經常像唐僧念經一樣念她。
陸晏洲佁然不動,穩穩當當的剁著案板上的夜裏,聲音也沒有波瀾,“你自己做事兒莽撞還怪女兒大嘴巴?”
可若是細看,能發現他的眼睛裏是帶著笑意的。
江問瑜忍不住辯解,“可你都已經教訓過我了,這事都已經翻篇了,她今天害的我又挨了頓訓,好氣啊!”
“我不管!”
“女債父償!”
“你必須替她彌補我!”
陸晏洲一聽這話,就知道她肯定又在打鬼主意,“你還是她媽呢!女債母償。”
江問瑜眨眼,“不一樣,我是她後媽,你可是親爹,當然是你來償她的債。”
身體是她親媽的,可靈魂可不是原裝的。
她再疼愛江幼宜,也沒法改變這種事實。
陸晏洲無奈,不懂江問瑜哪兒來的這麽多歪理。
“你想讓我怎麽償?”
他問。
江問瑜笑了。
也不摟著陸晏洲了,從後麵繞到前麵,挺著胸膛,還踮腳抬起他的下巴,霸氣側漏的講:“我要你伺候我洗澡按摩,葡萄美酒夜光杯,體會君王的快樂。”
今天的快樂太多了,今晚也必須快樂。
給今天來個美好首尾。
“行!”
陸晏洲答應了。
爽快的讓江問瑜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你說什麽?”
“我說不行!”
陸晏洲垂眸看她。
江問瑜瞬間炸毛,“做人要講信用,哪兒有前腳答應後腳就反悔的?都有娃了,你能不能給娃做個好榜樣?”
她占據道德的製高點,嚴肅的製裁陸晏洲。
陸晏洲哼笑,“聽見還問,不是讓我反悔?”
“那是確定。”
“哪兒是讓你反悔?”
江問瑜勾住他的脖子,湊上去猛的親了一口,挑眉笑的明媚又張揚,“寶貝兒,晚上好好伺候姐姐啊!”
說完她就迅速溜了,怕陸晏洲又惱羞成怒。
可陸晏洲根本沒有,隻覺得自己滿滿的。
甚至……
還有點甜。
外麵此時已經快黑了,天邊掛著紅彤彤的火燒雲,像是彩色顏料,給單調的天空繪上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媽媽來。”江幼宜白嫩的小手拍拍秋千,笑著喊,示意江問瑜坐上來。
江問瑜笑了,“你推我?我的門牙不會摔掉吧?”
她彎腰坐下,腳踩地,慢慢悠悠的晃。
江幼宜一推,她就往前麵晃一點再退回去。
小丫頭看不懂,以為是自己厲害,推的越發起勁,累的小臉紅撲撲的還笑,被江問瑜抱在秋千上,倆人一起高高的蕩起來。
“好高呀媽媽~好玩兒,我要蕩到樹上去~”
“你要做鬆鼠嗎?”
“不呀~”
“我要做爸爸的女兒。”
“那媽媽呢?”
“也做媽媽的~”
……
倆人邊蕩邊說話,陸晏洲在廚房聽的清清楚楚的,眼裏始終是染著笑意的。
晚飯他做了山藥雞湯,配鬆軟的發麵饃饃。
饃饃依舊是二合麵的,沒有純白麵那麽鬆軟。
不過已經很好了,雞湯的鮮美足夠蓋過這點瑕疵。
飯後一家三口,坐在外麵的石凳子上乘涼,江問瑜突然想到件事,“陸晏洲,你明天砍兩根竹子回來吧?我要編兩個竹框,鹹鴨蛋已經差不多可以吃了,我給我倆堂姐拿了些鹹鴨蛋,魚幹,要給咱哥和爸媽寄的話,在竹筐裏麵放些草屑,鹹鴨蛋路上就不會碎了。”
在現代寄快遞多容易?做的時候她都沒多想,現在該寄了才覺得不好弄。
寄普通東西,都是用布包好就寄出去了,可鴨蛋這種東西用布咋包?
陸晏洲原本想著,寄鹹鴨蛋太麻煩了,也遠,路上碎了就壞了,心思也白費。
想著寄些魚幹就好,可江問瑜還想給她哥寄,他就沒有提這件事。
“行。”
“我去砍。”
他點頭答應了。
“給他們的信寫了嗎?沒寫你就找時間寫寫,有空我就到鎮上寄出去。”江問瑜慢悠悠的搖著蒲扇講。
覺得給江百川還不能寄魚幹,魚幹都是生的,寄到部隊他也沒辦法吃,得找時間給做成香辣魚塊什麽的,再做一些蘑菇醬,杏幹啥的也都給他寄一些過去吃。
江百川是個好哥哥,她花著他的錢,總要盡一盡,做妹妹的心意和本份,總不能光舔著臉花人家的錢吧?
陸晏洲把蒲扇接過來,給她們母女倆扇。
“寫好了。”
“就在臥室抽屜裏。”
收到他哥的回信當天,他就把信寫好了。
得知家人都好好的,他的心情比以前開朗不少。
在外麵乘了會兒涼,江幼宜就困的開始揉眼睛,坐在凳子上小雞啄米,陸晏洲就把她抱去洗澡了,洗完人就已經睡熟了,都不用哄。
從臥室出來,他又去廚房給江問瑜提水。
江問瑜那個大澡盆,沒有三桶水都沒法洗。
等他把水弄好了,江問瑜也抱著自己的裝備來了。
肥皂、毛巾,睡衣、裝著杏幹和野葡萄的碟子。
最近野葡萄都成熟了,江問瑜很喜歡吃,長的小,可味道跟正經葡萄差不多,陸晏洲知道她喜歡,每天有空就會去弄一些給她。
把東西放在木桶跟前,江問瑜就回頭看陸晏洲,發現陸晏洲換了衣服,從短袖換成工字背心了,挑眉,走過去捏捏他的胸肌,笑意吟吟的看著他的眼睛,“寶貝,故意穿的這麽清涼勾引我?”
她一靠近,陸晏洲瞬間感覺周圍的溫度都升高了,眼睛也有些不敢看她。
“提水打濕了。”
“我才換的。”
言外之意不是故意的。
江問瑜能明顯看出來,他還是有些害羞的。
不過她這人的性子,就是有點兒小惡劣,最逗弄陸晏洲,當即就把他的背心,往下麵一扯,摸了兩把,眼睛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衣服濕了怎麽了?給我洗澡就不會濕了嗎?”
“你就是故意的。”
“瞞不過我的。”
她囂張的很,一步步把陸晏洲抵在了牆上,嘴角上揚的弧度又壞又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