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我媽媽有一招,哄我爸爸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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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你不開心。”江幼宜抱著他的脖子軟聲講,還用自己的小臉蹭他,“爸爸你別不開心呀~媽媽壞蛋,晚上回家我幫你說她噢~”
    “爸爸沒有不開心。”陸宴洲的下顎依舊緊繃。
    “明明就有。”
    江幼宜認真。
    “媽媽跟哪個奇怪阿姨,有小秘密,沒有跟爸爸講。”
    陸宴洲不說話了,漆黑的眼眸裏沒有一絲表情,到地裏就把她放在旁邊的樹下麵,自己去地裏麵幹活。
    江幼宜皺巴著小臉,看著陸宴洲發愁的很。
    她爸爸不開心。
    她也不開心。
    媽媽壞!
    哼!
    她鼓著小臉,撅著小屁股蹲在地上無意識的揪草。
    陳元寶跑過來找她玩,看見她在揪草很驚訝,“糖糖你怎麽在這兒拔草呢?”
    江幼宜瞅他一眼,跟小大人似的歎了口氣。
    “我媽媽不乖。”
    “我爸爸很不開心。”
    “你爸爸好小氣噢~”趙元寶也蹲下跟她一塊揪草,隨意的吐槽,“我爸爸每次被我媽媽又打又踹的,還讓我爸爸滾去門外邊兒睡,我爸爸都笑嘻嘻的,爸爸說,我們男子漢大丈夫,必須得讓著自己媳婦兒,不然外麵的野男人就會把她哄走了。”
    “是這樣嘛~”江幼宜聽的眼睛都瞪大了。
    她爸爸小氣?
    不!
    她爸爸才不會呢!
    “你胡說,我爸爸最好,他根本不小氣的。”她板著臉認真的跟陳元寶講。
    “那那那……”陳元寶著急的撓撓自己的腦袋,“那你讓你媽媽哄哄你爸爸嘛?”
    糖糖媽媽力氣那麽大,比男人還厲害,或許她們家跟自己家裏是反過來的?
    “我跟你說,我爸……媽媽有一招哄我爸爸可有用。”
    “什麽招呀?”
    江幼宜好奇。
    陳元寶想了一會兒,把要說的話理清楚了,才挺起胸膛對江幼宜講:“就是抱著我爸爸就親,叫哥哥,一定要叫的噢~然後我爸爸就會害羞的把她推開,她就又撲過去抱著我爸爸親親,過一會兒他們倆就會關門了,等再開門就特別開心,我爸爸的臉都要笑爛了。”
    “記得噢~”他說完又認真的對江幼宜講,“這個時候你不要去敲門哦!”
    “我上回去敲門了,我爸爸就特別生氣。”
    “穿衣服打我不過癮,還特地脫了衣服打我。”
    陳元寶現在想起來,都還忍不住呲牙咧嘴的。
    江幼宜一臉懵懂,過了好半會兒才點點頭。
    “好。”
    “我跟我媽媽講。”
    她媽媽最近對她挺好,應該會聽她的話吧?
    另一邊,江問瑜看著陸宴洲帶著閨女牌掛件離開,笑的比盛開的花兒都燦爛。
    趙嬌嬌可就惆悵了,人家小兩口鬧鬧那是情趣,她這外人可不是好摻和的,姐夫哥要是看她不順眼,記恨她,給女主姐吹耳邊風,她還能抱上女主姐的大腿嗎?
    老鄉歸老鄉,可她們沒有感情基礎的呀。
    “姐夫生氣啦?”
    “你不哄哄嗎姐?”
    見江問瑜在眼前坐下,趙嬌嬌就忍不住問。
    江問瑜挑眉,“急什麽?還沒到時間呢!”
    不管做什麽事兒,都講究鬆弛有度,有起有伏,一昧的哄著男人肯定不行。
    趙嬌嬌正好幫忙了。
    趙嬌嬌:“……”
    得!
    她這個小卡拉米,成了她們夫妻play的一環了。
    看江問瑜的模樣,不像是把男人當天的小嬌妻,她的心也放到肚子裏了,清醒理智的大女主才是最好的!
    “你在家待著,我上山去摘點兒野果子回來吃。”江問瑜感覺今天天氣不熱,上山跑一趟沒準會有收獲。
    她自從懷孕以後,每天都愛吃些野果。
    最愛的是野葡萄。
    還有刺莓。
    酸酸甜甜的最好吃。
    山裏的刺莓特別大,每顆都有她指甲蓋那麽大,可惜的是沒辦法保存,放水井裏涼著也就能放一天。
    趙嬌嬌點點頭,有點兒遺憾不能跟著去。
    她這破腿腫的不行,起碼得兩三天才能正常走路。
    跟趙嬌嬌交代完,江問瑜就回房間換了長袖衣服,拿著鐮刀跟背簍進山了。
    前幾天剛下過雨,山裏麵的菌子特別多,江問瑜走哪兒都能看見一堆。
    她挑了些好的牛肝菌跟雞油菌這些撿了。
    甚至還弄到了五朵江幼宜手臂那麽粗的鬆茸。
    鬆茸在現代賣的很貴,五朵鬆茸起碼上千塊。
    可惜這年代菌子不是按種類賣的,都是統一價,否則江問瑜又能賺一筆。
    把鬆茸裝進背簍裏,江問瑜又繼續往山上走,結果還沒走多遠呢,就聽見前麵的小石坡後麵,穿來一陣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江問瑜是過來人,哪兒能不明白裏麵是在幹什麽?忍不住嘖了兩聲。
    青天白日的。
    興致真好。
    感慨完她就趕緊走了,省得被髒了耳朵。
    等她摘完野果下來,那倆人才拉拉扯扯的出來,女的一看見有人,立馬驚慌失措的捂著自己的臉跑了。
    可江問瑜還是看清了。
    是馬寡婦。
    江問瑜忍不住笑了,她明天必須去上工了,這麽好的樂子肯定得告訴她二嬸。
    自從江二叔跑了,去跟馬寡婦過日子以後,就每天跟馬寡婦在村裏秀恩愛,還特意跑到江二嬸麵前招搖。
    對江二嬸說:“謝謝姐,把他調教的那麽好,每天不但給我洗衣服做飯,還給我捏腳捶背,我在家裏啊是一點活兒都不用幹的,他恨不得把飯都喂到我嘴裏……”
    先前被江二嬸追著打,她的臉都丟盡了,現在江二叔跑去跟她過日子,還護著她,她自覺揚眉吐氣,就像狠狠把這口惡氣給出了。
    還不等她說完,江二嬸就暴跳如雷要打她。
    跟江二叔結婚這些年,江二嬸也就看著強硬。
    實際是江二叔拿事兒,隻有她伺候人家的份兒。
    吃飯要端到手裏,灶房是從來沒進過的,衣服更是幾十年沒沾過,晚上睡覺還得把尿壺給他提前放好,起床拿去倒了洗幹淨,更別提什麽給按摩捏腳捶背了,做夢她都不敢想這事兒。
    馬寡婦這麽一炫耀,她怎麽可能不破防?
    自己伺候了半輩子,老壓迫自己的人,在別的女人麵前當牛做馬,誰能咽的下這口惡心就見鬼了。
    江二嬸每次都氣的跳腳想弄死馬寡婦,江二叔怎麽可能看著自己的心尖尖兒挨打不管?頓時就衝上去了。
    每天都打的你死我活,村民看著幹活都有勁兒了。
    現在馬寡婦偷情?
    嘖!
    江問瑜不敢想象,哪個畫麵有多精彩。
    她眯眼仔細看看,發現奸夫自己不認識就準備走。
    誰料奸夫卻認識她。
    “江問瑜!”
    “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