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她很壞很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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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鬆開江問瑜的嘴唇。
    江問瑜躺在她懷裏,急促的喘息。
    他輕拍她的背,嗓音啞的不像話,“水涼了,我給你加點兒熱水你再洗?”
    他的眼皮褶皺深邃,垂下眼眸,跟懷裏的江問瑜溢滿水色的眸子對視,粗糙的手指把她汗濕在臉頰上的頭發撥到耳後。
    江問瑜不答反問。
    “你現在開心嗎?”
    她的眼眸濕漉漉的,眼尾滿是旖旎的粉霧,媚的不像話,仿佛多看兩眼就會被吸進去似的。
    陸晏洲移開眼眸,完全不敢跟她對視。
    聽見她的話,沉思了好幾秒才給出答案。
    “嗯。”
    “挺開心的。”
    她這人不答目的不罷休,隻聽自己愛聽的,隻做自己愛做的,他不順著她的意,她肯定還要鬧。
    江問瑜勾唇,掐著他的下巴又吻了吻,挑眉,“都是閨女告訴我的,原來你喜歡這樣的,那我以後都按照這個方式哄。”
    “胡說八道。”
    陸晏洲抿唇。
    女兒才三歲,怎麽可能教她這些亂七八糟的?
    明明是她自己,還好意思賴在女兒身上。
    “你不信就問女兒啊,估計是元寶跟她說的。”
    江問瑜翻身,趴在陸晏洲健壯的身體上,帶著媚態的眼睛看著她,甜誘的聲線帶上兩分微啞的砂礫感,誘惑他:“陸晏洲,女兒的要求我都做完了,後麵是我自己的意思。”
    “你難受嗎?”
    “我幫幫你?”
    她勾著陸晏洲的下顎特別貼心的講。
    陸晏洲渾身汗,臉上還帶著濕漉漉的水汽,一雙黑眸深邃又潤涼,眼底強行壓製得情欲晃動,處在隨時能崩潰的邊緣,讓江問瑜想把他弄崩潰的心思特別強烈。
    江問瑜看著他,感覺江二叔和江二嬸有句話,是真的沒說錯。
    陸晏洲就是狐狸精。
    男狐狸精。
    瞧瞧這模樣,要是生在現代隨便看臉吃飯,還是海參鮑魚國宴級別。
    “不想。”陸晏洲隻跟她對視了一眼,身體燥熱的程度又上了一個台階,連忙將腦袋偏向一旁,
    可身體的反應,在此刻是沒辦法掩藏的。
    很明顯。
    江問瑜感受到了。
    她又說出了自己的那句經典台詞,“口是心非,你勸他冷靜下來了,再跟我說這句話還有信服度。”
    她低著頭,說話的時候,翹起的唇瓣,不斷的擦著陸晏洲的耳垂,陸晏洲激靈了一下,頭皮猛地竄上一陣子麻意,一個翻身將江問瑜壓在身下,炙熱的薄唇落到她的脖頸,燙的江問瑜瞳孔一縮。
    他羞恥的要死,恨不能撤回剛剛說的話,省得讓江問瑜抓住把柄打趣。
    唇舌緊密的廝纏,幽謐的房間裏,隻能聽到她們倆交錯的呼吸聲。
    陸晏洲吻的很急,大掌落在江問瑜腰上,滑膩的肌膚握了他滿手。
    很快。
    倆人就坦誠相見了。
    江問瑜迷糊間,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事。
    她用手抵著陸晏洲的胸膛拉開倆人的距離,陸晏洲粗重的喘息了一聲,幽暗的眸子深處,晃動著濃鬱的欲望和不解。
    “你沒洗澡。”
    “髒。”
    男人不處理幹淨,倒黴的就是自己,江問瑜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陸晏洲聽見這哭話,額頭青筋猛的一跳,薄唇抿的緊緊的,倒不是惱怒江問瑜在這時打斷他,是惱怒自己……瘋了一樣,連洗澡都忘記了。
    他起身下床,迅速走到門口將燈關掉。
    江問瑜的眼前刹那間變得一片漆黑。
    好在還有月光,浴桶的位置離窗戶不遠,被明亮的月光照的半明半暗,能看見卻不是特別清楚。
    朦朦朧朧的。
    感覺棒極了。
    江問瑜趴在床上,興奮的眼睛眯起,她還沒見過美男出浴是什麽樣,今晚算是能開開眼界了。
    此時,浴桶裏麵的水已經完全冷了。
    陸晏洲彎腰,撩了幾捧冷水潑在胸膛上。
    想借冷水的溫度,核算身體裏的火降降溫。
    可冷水潑上去,火沒降反而還更旺了。
    哪點冷水就像匯入大海的小水滴,壓根不夠。
    他直接進了浴桶,四麵八方的冷水,瞬間朝他湧過來,冰涼冰涼的,他被激的悶哼了一聲,脖頸也不由自主的後仰,潑了幾捧水到滾燙的臉上。
    身形頎長,弓腰,腰腹收緊,肌肉壘疊,渾身燥熱的男人勉強縮著身體,靠著浴桶的邊緣,冰冷的的水流包裹全身。
    可再泡都那樣,水裏有江問瑜的氣息,空氣裏也有她的氣息,他身上的每一處都有她的氣息。
    他不管怎麽抵抗,她帶給她的感覺如影隨形。
    江問瑜有點遺憾,感覺還是現代的花灑好。
    浴桶有點不方便。
    看不見。
    她打了個哈欠,身體暴露在冰涼的空氣裏,有點涼涼的,山裏早晚還是挺冷的,要穿厚衣服的。
    “陸晏洲。”
    “我好冷。”
    江問瑜嚶嚀一聲,輕聲喚了陸晏洲一聲。
    對陸晏洲來說,就像是遞給他的台階,讓他心裏的天平傾向江問瑜。
    “我來了。”他隱忍的應了江問瑜一聲,從浴桶出來將身上的水擦幹淨,轉身向江問瑜走過去。
    可等他坐在床上,江問瑜卻沒反應了。
    很明顯。
    她裝睡。
    陸晏洲咬牙,感覺江問瑜是想玩兒死他。
    惱怒從心底竄起來,他彎腰直接親上去了,炙熱又密密麻麻的吻,不斷落在江問瑜的肌膚上,他還惱怒的咬了她一口,咬的江問瑜忍不住嘶了聲。
    “陸晏洲你幹什麽?我睡覺你還咬我。”她還裝。
    “想咬就咬了。”
    “不服你咬回去。”
    陸晏洲抽空回她,聲音啞的不像話。
    “這可是你說的。”江問瑜一秒翻身,毫不猶豫的將陸晏洲壓製住,張嘴咬住他敏感的喉結,同時也沒把手閑著,很快,陸晏洲就徹底崩潰了。
    “別玩了。”
    “江問瑜……”
    他嗓音隱忍,帶著一絲絲懇求的意味。
    “你叫姐姐,叫姐姐,我就原諒你咬我。”江問瑜很會給自己找借口的,省得陸晏洲又惱。
    姐姐?她才幾歲?還讓他叫她姐姐?陸晏洲後槽牙都咬碎了,呼吸粗重的不像話,感覺自己低估江問瑜的惡劣程度了。
    她很壞很壞。
    惡趣味透了。
    也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