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我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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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幼宜抱著陸晏洲的脖頸不確定的問:“真的不是不要我了嘛?媽媽~”
“真的呀。”江問瑜湊過去親親她的小臉。”
“快別難過了。”
“乖寶寶~”
“媽媽也不難過。”江幼宜眨著水潤的眼眸悶聲檢討自己,“我也壞壞,我說媽媽凶凶,我以後不說啦,以後親爸爸,我就在媽媽跟前親親,不偷偷。”
她認為江問瑜生氣,就是這兩層原因。
陸晏洲在旁邊,眼神在他們倆臉上打轉。
“所以你們倆現在,算是重歸於好了?”
“是呀~”江幼宜奶聲回答他,又害羞的笑了,把腦袋埋在他懷裏去,蹭會兒又抬起腦袋,嚴肅認真的跟他講,“爸爸,咱們以後不要惹媽媽啦,媽媽肚肚裏有寶寶,是孕婦,姨姨說孕婦好辛苦的。”
“瞧給你操心的?”陸晏洲揉揉她的臉蛋,“爸爸還不知道招呼自己老婆?”
說完又看向坐在床上的江問瑜:“你要起來,還是讓女兒陪你再睡會兒?”
“我想在睡會兒,你把女兒給我吧。”
江問瑜伸手接,陸晏洲就把人遞過去了。
江幼宜皺巴著小臉,雙手捂著自己的小肚肚。
“我要尿尿……”爸爸媽媽怎麽不問問她呀?
“哈哈哈……”無良爹媽都被逗笑了。
她氣壞了,雙手抱胸重重的哼了一聲。
“壞蛋。”
“我不跟你們好了。”
“不要不要嘛~”陸晏洲和江問瑜把她夾在中間,“求求你跟我們好嘛~沒有你我們可怎麽活呀?”
“哈哈哈……”逗的江幼宜咯咯直笑,樂極生悲,一下子沒控製住,就直接尿出來了。
當時她就僵住了,緊接著就哭出聲了。
“哇嗚嗚……”
“我尿床了……”
她一直很懂事。要尿尿都會跟人說,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出現尿褲子的事了,猛然這樣她自己心理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這回是真哭,眼淚大顆大顆的往外麵掉。
江問瑜和陸晏洲對視都有點心虛。
“沒事沒事,尿就尿了讓你爸爸洗。”
“你還是個小寶寶,控製不住很正常。”
江問瑜不斷的哄,陸晏洲也跟著哄,江幼宜始終哭唧唧的,都不想麵對她們倆了,感覺好丟臉,換完衣服就跑去黏著趙嬌嬌,見她們過來,還會呼吸躲在趙嬌嬌後麵。
給趙嬌嬌都驚了,好奇的問江問瑜怎麽回事。
江問瑜說完,趙嬌嬌聽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
“你們倆人才,瞧瞧給孩子折騰的。”
江問瑜謔了一聲,“生孩子不就是玩的嗎?瞧她偷偷摸摸的模樣多可愛。”
趙嬌嬌不敢苟同,“江問瑜你做個人吧你。”
旁邊喂吱吱吃鬆子的江幼替聽見這話扭頭。
“姨姨,你為什麽要讓我媽媽做人呀?”
“媽媽現在不是人?”
她納悶兒的很,烏黑的眼睛裏透著迷茫,驚訝的連害羞的事兒都忘了。
趙嬌嬌沒法解釋,“你讓你媽媽跟你說。”
“那不聽了。”江幼宜把頭轉過去了。
還用屁股對她們,以此表達對江問瑜的抗拒。
趙嬌嬌:“……”
江問瑜:“……”
嗐!
養孩子也不容易呀。
這天還有件事發生,蔣東被公安局帶走了,說是他在鎮上勾搭婦女,還哄騙對方的錢財跟祖傳價值不菲的翡翠手鐲。
蔣東自然不承認,可公安局做事要跟他講啥道理?當即就把他抓了,說是讓他去公安局對峙,到公安局就再沒回來了。
村裏人都說,他是勾搭到不該勾搭的,對方故意設局要收拾他呢,他這回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沒準兒牢底都要坐穿。
馬寡婦難受不已,看江二叔更加不順眼了,老的哪兒有年輕的好?沒了蔣東她上哪兒再去找這麽年輕又有力的姘頭去?
唯獨江問瑜他們很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肯定是沈岸做的。
他上次提過。
蔣東進了局子,江問瑜和趙嬌嬌都很開心,這種毒瘤就應該被抓去好好的改造,多看他兩眼,她們都嫌傷害自己眼睛。
時間就這麽靜靜的過,眨眼又過了好幾天,蔣東再也沒回來。
沈岸來取衣服,給江問瑜帶來了他的消息。
這會兒對破壞別人婚姻的罪還沒有明確規定。
所以蔣東主要的罪,就是哄騙盜竊這條。
他拿不出贓物,憤怒的說自己沒見過,還在公安局犯渾,毆打公安,對方卻咬定那東西他拿了,後麵公安在他家裏搜出了那隻價值不菲的鐲子,兩罪並罰直接判了六年。
這年頭坐牢,可沒有後世那麽文明的。
並且他還成太監了,身心都是重創。
趙嬌嬌神清氣爽,“可算是把這狗東西解決了,先前每回我都想揍死他。”
江問瑜也同樣,若不是蔣東給她和陸晏洲下藥,陸晏洲就不用遭受這四年被折磨的苦難,現在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她笑著講:“沈岸,這回真是謝謝你了,你可是幫了我們好大的忙。”
沈岸吊兒郎當,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謝啥謝?咱們不是好夥伴嗎?”
“我還指望你們,帶著我繼續賺錢呢。”
“馬上冬季了,這批衣服賣完就不能賣了。”
“嬌嬌姐,阿瑜姐,你們還有別的什麽技能嗎?咱們做點兒棉襖?”
媳婦兒娶不到,總的賺點兒錢過冬吧?否則心裏跟身體都冷颼颼,怎麽熬過這個寒冷的冬天?
江問瑜揚起唇角,笑的神秘兮兮的,“做棉襖就沒必要了,我有別的,保證比棉襖更受歡迎,你多弄些鵝毛鴨毛來給我,布料等過段時間我進趟城,選好以後告訴你。”
做羽絨服的布料,裏外都是有要求的,她要去考察過才能確定用那種。
“好嘞。”
“我曉得了。”
沈岸高興的拍大腿,有江問瑜這話就妥了。
“沒啥事我就走了,再拖天講了就麻煩了。”
“好的。”
“那你注意安全。”
江問瑜囑咐了一句,趙嬌嬌坐在旁邊沒講話。
沈岸還沒放下她,她還是沉默的好。
“沈岸叔叔——”江幼宜著急忙慌的跑過來,將懷裏抱著的八月瓜給她,仰著小腦袋奶聲講,“這是我爸爸昨天摘的瓜瓜,可甜可好吃啦,我爸爸說這是今年最後的啦,吃完隻能等明年了,給你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