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這混蛋果然沒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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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麽算計,當然是讓他們綁死啊。
夏靜文一臉無辜看著她:“你跟孟家本來就有婚約在身,現在又發生了這種事,其實也不見得是壞事,早點結婚就是了。”
“天那麽黑誰能看清楚,就算看清楚了,你們結婚了誰能說什麽,說到底還是要早些結婚才行。”
“萬一……”
說著頓了頓,視線掃過她平坦的小腹,意有所指道:“妹妹,誰知道你會不會懷上,早些結婚是好事,要是未婚先孕的話是要被嗤笑死得。”
陳玉婷臉色變來變去,羞憤得不行。
扭頭看向一旁坐著,臉色鐵青的男人,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眼神不由得帶上幾分期待:“扁舟,你會娶我得對嘛。”
見他不說話,聲音不由得拔高了:“孟扁舟你什麽意思,難道得到了我的身體還想不負責任嘛,我也是無辜受害者啊。”
孟扁舟看都不看她一眼,直勾勾盯著夏靜文語氣肯定:“是你做得嘛,你對我們下了藥,為什麽?”
夏靜文隻想翻白眼,問這話真是夠蠢的,她前腳被混混堵在巷子裏,後腳他就出現還要所謂英雄救美。
她可不是傻子,會相信有這麽巧合的事,隻可能是他算計好的,她將計就計下怎麽了,提前成全他們的好事罷了。
這麽看著她做什麽,她又沒做錯什麽。
忽略後背發毛的感覺,直接了當道:“你看我做什麽,跟我能有什麽關係,誰讓你們自己控製不住自己,就算是未婚夫妻也不能這樣啊。”
夏靜文擺擺手一臉失望道:“算了,這是你們的私事我管不了,沒事的話我要去休息了,明天還要忙著訂婚的事。”
“老頭子我回去了,你自己處理一下家事吧,沒事的話別喊我了,明天我還要去裴家訂婚,真得很忙的。”
說著揮揮手轉身利索走了。
孟扁舟看著她的背影,恨不得把牙齒給咬碎了,她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對自己,他哪裏對不起她了,就這麽討厭自己嘛。
夏懷安看著繼女,未來女婿就是一陣頭疼:“罷了,事已至此說什麽都沒用,還是盡快點結婚為好,扁舟你早些回去同你父母商量結婚日子。”
“最好……別把今晚的事告訴他們,省得以後這婆媳不好相處,你覺得呢。”
見他不吭聲,夏懷安心頭有些不安。
“扁舟,你不會是想賴賬吧,你們本來就是未婚夫妻了,現在發生這件事雖然有些不妥,但早些結婚也能解決問題。”
這孟家要是真想賴賬的話,那可別怪他不客氣了,玉婷必須嫁入孟家,隻是能和平解決最好,撕破臉對誰都沒好處。
孟扁舟深吸一口氣,眼底閃過一抹算計,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我今天這樣太狼狽了,還是明天一早再回家吧。”
“不然被我娘看到會懷疑,等會我去給她打個電話,讓她別擔心,我明早再回去也不遲。”
夏懷安沒多想:“好,這樣的話也成。”
“王媽,王媽過來把人帶去客房休息。”
“玉婷,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陳玉婷求助般看向親娘,現在弄成這樣可咋辦,她難道真要嫁給孟扁舟嘛,這人剛才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祁柔對上女兒求助的眼神,無奈別開臉,事已至此她也沒轍了,女兒清白已經沒了,現在就算換婚也沒用了。
隻會同時得罪孟家,裴家,得不償失,她還有兒子要顧著,不可能隻管女兒。
“娘,你……”
“好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裴家參加你姐的訂婚宴,若是遲到的話可不太好,明天你安分點別鬧騰。”
祁柔認真道:“你們本就是未婚夫妻,發生了這種事也沒什麽,你姐說得對,也就是早些結婚的事罷了。”
揮揮手把人打發走後,臉上露出幾分疲憊來:“哎,這都叫什麽事啊,孟家小子到底為什麽會在那。”
夏懷安哎了一聲:“誰知道呢,咱們也早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忙別的事。”
*
夏靜文回到房間後,洗漱好躺在床上閉上眼,準備睡的時候,一股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噌得坐直身體捂著心口。
“奇怪,我今晚上心裏咋這麽不踏實,還是換個地方睡覺吧。”
下床檢查窗戶門確定都鎖上了,看了看床又看看衣櫃,幹脆打開衣櫃鋪上一床被子,拿上藥瓶抹上藥的簪子窩在裏麵睡。
睡得很不踏實,為什麽這麽做她也不知道,反正直覺一向很準,跟著直覺走就好。
半夢半醒的時候,隱約聽到輕微的聲音,像是開窗戶發出的吱呀聲,接著是沉悶的落地聲,夏靜文像是受驚的兔子般猛地驚醒。
唰得睜開眼,順著衣櫃門縫看過去,等真得看到一個黑影後,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怎麽會真得有人進來!
黑影朝著床的方向一步步靠近,看著那隆起的弧度,眼底閃爍著興奮,一點點脫掉上衣附身過去,要做什麽很明顯了。
衣櫃裏的夏靜文見狀握緊了手上發簪,趁著男人撲到床上,發現不對勁愣神的時候,直接打開衣櫃衝到門的地方。
拉開門衝了出去,扯著嗓子大喊:“救命,救命啊啊啊,遭賊了救命。”
這動靜有些大,一個院子裏休息的夏懷安一個激靈,拿著雞毛撣子衝了出來,就看到大女兒站在院子裏。
不等他反應過來,還有個身影從屋內衝出來,看清楚他的臉後夏懷安愣住了:“孟,孟扁舟,你怎麽會在靜文房間裏。”
夏靜文撲到夏懷安身邊,抓住他的衣袖故作害怕道:“爹啊,女兒剛才要嚇死了,就看到個黑影在屋裏,你看他沒穿衣服啊。”
“天呐,這是要做什麽,真得讓人好難猜啊,難道是要毀了爹的兩個女兒,以後好把夏家都給霸占吃絕戶嘛。”
“好可怕,爹,女兒好害怕呀。”
嚶嚶著,眼睛裏一滴淚沒有,偷偷順著指甲縫偷看那一抹身影,正慌忙整理著上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