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隻有關係親密之人,才能掐到那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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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他麵色不對,司九忙問道:“可是發生什麽事了?”
    傅崢半晌咬著牙道:“那人……又興風作浪了。”
    司九大驚,“那您要不要緊啊?可要屬下去請個大夫來看看?”
    傅崢忍了又忍,最終,薄唇淡冷地吐出兩個字,“快去!”
    司九一聽,哪敢怠慢,立即飛奔而去。
    世子向來能隱忍,眼下卻連“快去”都說出來了,可見是被傷得不輕。
    說起來,世子也是倒黴。
    自從被人下藥,跟不知是人,還是妖的東西,春風一度後,身上便怪事頻發。
    不是大腿上出現青紫,就是臀部受創。
    現在又不知道傷到了哪裏?
    唉!
    世子可真是太倒黴了。
    連氏讓人拎了補湯來看兒子,恰巧看到司九飛奔而去的一幕,立即將他攔了下來。
    “火急火燎的,這是做什麽?”
    司九看到夫人,急忙刹了下來,聞言,目光躲閃了下,回道:“世子……身子有些不舒坦,命屬下去請大夫。”
    連氏聞言,麵色一變,催促道:“那你還不趕緊去?”
    司九心道:若不是您攔著,屬下早就出門了。
    “是。”他應了聲,飛快地跑遠了。
    連氏一臉擔憂地進了棲遲院。
    兒子性子剛毅,一點小痛小傷,是絕對不會請大夫的,可見是很嚴重。
    此時傅崢已回了屋。
    他解開衣袍,正打算檢查一下腰側的傷,就聽到下人行禮的聲音。
    “見過夫人。”
    “世子呢?”連氏問道。
    “正在屋裏。”下人回道。
    連氏聞言,快步進了傅崢的屋子。
    傅崢剛攏好衣袍,連氏便進來了。
    “你哪裏不舒坦?”連氏關切問道。
    “我沒有不舒坦。”傅崢搖頭否認。
    “還想瞞著我?司九都去請大夫了。”連氏惱道,拉著他坐下,將他的臉色端詳了一遍,見他氣色還不錯,這才略寬了些心,“你到底哪裏不舒坦?”
    傅崢見她知道了,也沒瞞著她,“方才腳趾踢到了,無甚大礙。”
    “鞋襪脫了,我看看。”連氏急忙道。
    傅崢無奈,隻好脫了鞋襪給她看。
    當看到他紅腫的腳趾時,連氏倒抽一口氣,“怎麽這麽嚴重?”
    傅崢心情複雜,抿唇不語。
    連氏有些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兒子打小就穩重,旁人跌跌撞撞,摔得滿頭包的時候,他的步子卻邁得很穩,會走路以後,他就極少摔跟頭了。
    沒想到兒子都成年了,反倒這麽不小心,還能把自己踢成這樣。
    連氏很是不可思議。
    大夫很快來了。
    看到陸湛的情況後,也是一臉的訝異。
    “世子怎麽如此不當心?”
    傅崢:“……”
    大夫常來傅家看病,與傅家人都相熟了,見他不說話,便識趣地沒再多言。
    他開了一些消腫止疼的藥,準備告辭,這時,司九突然出聲道:“世子,不如請大夫給您看看身上其他的傷?”
    此言一出,連氏頓時坐不住了,忙問道:“你身上哪裏還有傷?”
    傅崢不悅地瞥了眼司九。
    司九縮了縮脖子。
    他也是為了世子著想啊。
    反正大夫都請來了,順便看看,又有什麽打緊?
    最終,傅崢掀起衫,給大夫看了腰側的傷。
    “世子怎麽會傷到這裏?”大夫不解。
    “不小心……撞到的。”傅崢鎮定自若。
    大夫聞言,沒再多問,心裏卻嘀咕:看傷情,明顯是被人用力給掐的。
    想到此,他深深看了眼這位傅世子。
    都道傅世子,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現在看來,卻未必。
    那掐傷,明顯是女子所為。
    而隻有關係親密之人,才能掐到那裏吧?
    連氏也是這樣想的。
    但礙於大夫還在,她便按捺著沒有多問。
    直到大夫離開後,她才開口問道:“是哪家的姑娘?”
    說這話時,她心裏很不可思議。
    兒子待人有多冷淡,她比誰都清楚。
    可兒子卻能容忍旁人掐他。
    可見那女子,在兒子心裏的地位不一般。
    傅崢被問得一怔,“什麽姑娘?”
    連氏深深看了他一眼,“你腰側的傷,明顯是被姑娘給掐的,你不用隱瞞我,而且,你歲數早就到了,也是時候,該娶妻了。
    你告訴我是哪家的姑娘,我好挑個日子,登門幫你求娶。”
    傅崢額角青筋一跳,“母親誤會了,沒有什麽姑娘。”
    “沒有?”連氏狐疑地看著他。
    “真沒有。”傅崢有些陰鬱,而且就算有,他也不知道是哪家的。
    否則早將人揪出來了。
    連氏沉默了下,續道:“正之,你向來主意正,所以也當知道,我們家,是容不得不三不四的姑娘進門的。
    且你的年歲已不小,千萬別學別人,染上那些不良風氣,壞了自己的清譽。”
    正之是傅崢的字。
    聞言,他眼皮跳了下,遲疑道:“母親所謂的不良風氣,是指……”
    連氏本該相信兒子的,畢竟兒子長到這麽大,就沒讓她操過心,但兒子腰上的掐痕還在呢,容不得她自欺欺人。
    畢竟兒子也是男人,且時有應酬,興許什麽時候,就被一些不三不四的狐狸精給纏上了。
    男人嘛,平時看起來再怎麽正人君子,也經不住女人的廝磨的。
    思及此,她輕咳一聲,提醒道:“狎妓那些,你絕對不可以做。”
    傅崢:“……”
    意識過來母親想歪了,他的俊臉黑了下來,“沒有的事情,母親別瞎說。”
    連氏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能解釋一下,你身上的掐痕,是怎麽回事?”
    傅崢:“……”
    這叫他怎麽解釋?
    告訴母親,他身上那些傷,都是憑空出現的?
    見他不說話,連氏便以為他是無話可說了。
    她搖了搖頭,有些失望地說:“你們男人呐,都是敢做不敢當。”
    傅崢:“……”
    “你自己看著辦吧,若隻是玩玩的,便罷了,但千萬要顧惜自己,別染了什麽髒病。”連氏說罷,有些嫌棄地看了眼兒子,留下補湯,徑直走了。
    傅崢:“……”
    見自家世子麵色不虞,司九正要趕緊溜了,卻被喊住了。
    “司九!”
    “屬下在!”司九立即站直了身子。
    以為世子是痛定思痛,決定讓他去查那些世家子弟了,結果,自家世子竟然聲音冷沉道,“罰你一個月,不準吃肉!”
    司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