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離大譜!吃瓜現場驚現高冷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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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昭略微思考了一下,猜道,【難道姚公公躲茅廁吃東西了?】
    係統:【宿主!你太聰明啦!】
    盛昭看著眼前的姚公公,眼神有些猶豫,還帶著點猜疑。
    【那他......躲茅廁吃的是......?】
    姚公公看著盛昭那探究的眼神,人都快炸了。
    吃什麽?還能吃什麽!當然是吃能吃的了!
    總不能吃那什麽吧?!
    係統:【當然吃的是燒餅!宿主以為是什麽?他餓不行,就躲在茅廁角落狼吞虎咽地啃起了偷偷藏起來的燒餅,誰知剛咬了兩口,就聽見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可是皇帝的貼身總管,被人看到在茅廁吃東西像什麽樣子?所以當時嚇得他趕緊把剩下的燒餅往袖口裏塞。】
    【結果他一轉身,正巧碰上了來尋他的小太監小安子。】
    【小安子看到姚公公油光發亮的嘴角,手裏還慌慌張張往袖口塞著什麽,低頭又看見地上的碎渣,哎呀媽,那叫一個欲言又止啊!他以為姚公公背著人在茅廁偷屎吃呢!】
    【這事在宮裏太監窩裏都傳遍了,大家最後各種議論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有些老閹人因為身子殘缺,會染上些怪癖......】
    盛昭麵色不敢顯露出來,但心裏快笑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姚公公也太慘了吧!餓肚子也就算了,偷吃口燒餅還要被懷疑吃了屎,還被人說有怪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姚公公風評慘遭被害,他隻感覺頭暈乎乎的,有些站不穩。
    眼睛絕望的閉了閉。
    怪不得上月小安子當著他麵吐槽最近的飯菜“不夠味”,還一副等待誇獎等待讚同的模樣看著他。
    他還奇怪呢,這小安子什麽時候這麽重口味了?
    好好的飯菜嫌這嫌那的,還有那一臉求誇獎的樣子是什麽意思?
    搞半天是以為他重口味啊!
    突然想起來前些天的時候,他的小徒弟給他送來了一罐臭豆腐,說是孝敬師傅。
    他心裏還不解呢,現在小太監們是沒有油水了嗎?
    這種臭東西也拿來送禮?
    給他好一陣心疼,接過罐子,還給了小徒弟不少銀子。
    原來他是以為自己就好這一口是吧?
    那他還給了銀子,豈不是更坐實了自己是真愛吃?愛吃到都願意花重金買下了?!
    更別說昨日,他隻是路過時看了一眼禦膳房的泔水桶,幾人立馬反常地擋在泔水桶麵前。
    怎麽?是以為他連泔水都不放過是嗎?
    今日一早,小順子突然委婉地問他要不要把住所搬到西苑最裏間,方便他隨時取用熱乎的。
    他當時還奇怪呢,也沒聽懂他說的什麽意思。
    什麽叫方便隨時取用熱乎的?
    當時趕著陪陛下上朝,也就沒搭理他。
    現在細細想來,西苑最裏間的隔壁好像就是西苑茅房!
    還有今日內務府突然派了兩個人在茅廁門口把守,他好奇去問了一嘴,怎麽茅廁還要把守,結果他們支支吾吾地說是為了防賊。
    哈哈!防賊......防賊......
    姚公公怒極反笑,喉頭一甜,一口老血湧到嘴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盛昭和係統吃瓜吃得太入迷了,也沒有注意到姚公公的異樣。
    係統繼續補充這個瓜,【這事兒在宮裏都傳遍了,大家都心照不宣了,還有一些打油詩呢?】
    【什麽打油詩?】
    係統立刻唱了起來。
    【姚公姚公嘴巴饞,蹲在茅廁吃早餐。左手拿著臭豆腐,右手端著泔水幹!】
    【皇上賜宴嫌不香,直奔禦膳翻泔缸。廚子嚇得直跺腳,總管別喝餿菜湯!】
    【禦醫來把脈象看,捏著鼻子直叫慘。您這腸胃真稀奇,裝的是糞還是飯?】
    姚公公此刻隻感覺天旋地轉,耳邊嗡嗡作響。
    下一秒眼前一片黑,就這麽直直地暈了過去。
    “哎呀!姚公公!姚公公您怎麽了!”
    “快!來人啊!”
    盛昭一邊喊人一邊害怕。
    【吱吱,完蛋了!我茶錢沒給,把姚公公給氣死了!】
    ......
    將軍府門前一陣混亂之後,姚公公清醒過來了。
    但他死活不肯再留在盛府,搖搖晃晃地掙紮著上了馬車。
    嘴裏不停地小聲念叨。
    “回宮,回宮,我要回宮。”
    ……
    送走了姚公公,盛昭讓守門的小廝趕緊把金匾抬進去。
    “對對對,就放在,就這裏。”
    盛昭指揮著金匾的擺放位置。
    就一個要求,顯眼!
    就要放在這正廳上方,等他爹回來看到了不得死命誇她!
    哈哈,她盛昭又出息咯!
    以後她爹再教訓她,她就跑正廳來,指著這金匾,讓他爹先掂量掂量!
    若是她三哥再笑話她,她就讓三哥抬頭把上麵的字念十遍,讓他無地自容!
    哼哼!
    這可是皇帝親筆題的字!
    盛昭美滋滋數著景安帝賞賜的黃金,盤算著一會出府去醉月樓大吃一頓。
    此時係統突然叫道。
    【宿主,有個勁爆的大瓜吃不吃?】
    盛昭立即精神抖擻,【吃吃吃,快說快說!】
    係統:【南巷許家小叔子借口給嫂子柳氏修房頂,結果兩人在閣樓上畫春宮!】
    畫春宮?
    盛昭不明白。
    【畫春宮是幹啥啊?】
    係統支支吾吾,也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釋。
    【哎呀,就是......就是那種......衣服很少的......雙人武術指導手冊!】
    !!!
    【什麽?!這麽刺激?】
    盛昭眼睛一下就亮了,手上的黃金都顧不上了。
    【南巷許家?現在?】
    係統:【那許家大哥本來去了山上打獵,要明天一早才到家,這會突然回來了,不出意外的話會撞個正著!】
    盛昭聽聞此言,二話不說,一把扯下礙事的官袍。
    露出裏麵為了方便吃瓜早早穿在裏麵的衣裙。
    拎起裙擺就往外跑,連銀子都忘了帶。
    “快!快給我備馬!”
    盛昭邊跑邊喊。
    江叔看著風風火火的小姐,為難的說道,“小姐,將軍吩咐了,您隻能坐牛車,還是給您備牛吧。”
    盛昭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就出了府。
    “牛怎麽行?那不要了。”
    牛車那麽慢,爬過去黃花菜都涼了!
    那不純純耽誤事嗎?
    一寸光陰一寸瓜!
    瓜不待我!
    管不了那麽多了!
    她三下五除二蹬上疾跑鞋,“嗖”地一下就沒影了。
    街道上,賣糖葫蘆的老漢剛舉起草靶子,忽然就感到一陣狂風撲麵,手裏的糖葫蘆差點沒抱穩。
    老漢揉了揉眼,“奇了怪了,大晴天的哪來的風啊?”
    有兩個小孩蹲在路邊正鬥著蛐蛐,其中一個哇哇大哭起來。
    “我的‘常勝將軍’怎麽翻肚皮了!嗚嗚嗚!你使詐!”
    另一個舉著拳頭大聲反駁道。
    “放屁!我要作弊也不會用龍卷風作弊!”
    路邊的茶攤上,說書先生正講到,“聽聞那姚公公,有一怪癖......?!哎?誰把我茶吹潑了?”
    一旁的茶客舉著空蕩蕩的油紙,摸著腦袋環顧四周。
    “我剛買的燒餅呢?”
    “誒?這裏怎麽有銀子?”
    西巷巷尾,盛昭終於停了下來。
    一邊找許家一邊啃著順來的燒餅。
    【吱吱,是這家吧?】
    【係統更新中......請宿主耐心等待。】
    哎呀?!
    盛昭疑惑了一下,怎麽這個時候突然更新了?
    這麽勁爆的瓜,吱吱錯過也太可惜了!
    她搖了搖頭,正打算自己認真觀看,到時候給吱吱口訴。
    盛昭四處觀察了一下,這柳家是個普通的小院,土牆低矮,窗戶紙薄得透光,能聽見裏頭的說話聲。
    但因為這家小院是在巷尾,所以很少有人過來。
    一個嬌嗔的女聲從裏麵傳來,“你畫就畫,手別亂摸呀~”
    另一個是個年輕的男聲,聲音帶了些顫抖。
    “嫂嫂別動,這、這姿勢都畫歪了......”
    盛昭趴在牆根,耳朵緊緊貼在牆上,眼睛微微睜大,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狡黠的笑。
    【不行,我得想辦法親自瞧瞧!】
    她環顧四周,發現牆角堆著幾個醃菜壇子。
    嘿嘿一笑,立即躡手躡腳地搬過來壘高,接著顫顫巍巍地踩上去。
    站上去的沒兩秒,一個沒踩穩,陶瓷壇子瞬間碎了一地。
    盛昭一屁股摔在地上,小聲抱怨。
    “我的屁股!”
    她正呲牙咧嘴地揉著屁股,屋裏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個略帶驚慌的聲音喊道。
    ”誰?!”
    媽呀!完了!要被發現了!
    盛昭連滾帶爬鑽進了堆在牆根的稻草剁裏,幹枯的稻草立刻包裹住她。
    這草剁不錯,應該不會被發現!
    她屏住呼吸,正準備扒開一個小縫往外看看外麵的情況。
    卻突然感覺到有背後一道視線。
    !!!
    她猛地回頭,鼻尖差點撞上另一個人的下巴。
    她定睛看去,一個約莫十四歲的少年蹲在草垛深處。
    素白的錦袍上沾著幾根稻草,卻絲毫不減他與生俱來的矜貴之氣。
    少年清冷的眸子微微睜大,顯然也沒料到會有人突然擠進來。
    盛昭想都沒想,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低壓聲音惡狠狠地威脅。
    “敢出聲我就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偷看寡婦洗澡!”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