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極限逃亡?世子一拖二,和昭昭貼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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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昉那雙眼睛,在聽到銀票兩個字的瞬間,唰的一下就亮了。
就仿佛惡狼看到了肥肉,久旱逢了甘霖!
銀票!
那可是銀票!
不是銅板,也不是碎銀子,是銀票!
謝昉雖然剛離開京城一個晚上,但已經深深感受到沒銀子的痛苦。
主要是不忍身旁的盛昭吃這種苦!
甚至還沒等盛昭反應過來,他就已經足見一點地,身形飄忽而出了。
速度快得隻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
此時,正在瘋狂逃命的四皇子謝容沛,隻覺得眼前一花,突然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抓住了後衣領。
接著,整個人瞬間雙腳離地,像是被老鷹抓住的小雞仔一樣,被人拎著就往前竄!
“啊啊啊啊!誰啊?放開我!快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
謝容沛嚇得哇哇大叫,胡亂掙紮著。
還以為是丐幫派了什麽高手來抓他。
慌亂之後扭頭一看。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滿是絡腮胡的臉,那張臉別人認不出來,他還認不出來嗎!
那大胡子可是他親手幫忙貼的!
“鐵......鐵柱兄?!”
謝容沛在看到謝昉的那一刻,激動得熱淚盈眶,看著他的眼神就像看到了自己得再生父母。
“嗚嗚嗚!太好了!快救我快救我!他們人多,不講武德!嗚嗚!”
謝昉根本沒空搭理他,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銀票!
銀票!銀票!
再也不用讓昭昭編瞎話了汙蔑自己了!
再也不用露宿街頭被蚊子咬了!
再也不會被掌櫃的用雞毛撣子轟出來了!
而身後的那群乞丐們眼看就要追上,卻突然殺出個胡子大漢把人救走了,頓時罵得更凶了。
“哪來的大胡子!敢管老子的閑事!”
“把這人給我放下,不然連你一塊揍!”
“媽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誰?信不信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兄弟們,抄家夥,別讓他們跑了!抓到賞三隻燒雞!”
謝昉皺了皺眉,見後麵烏泱泱一群丐幫人追來,聲勢浩大。
他雖不懼,但手上還有個拖油瓶,確實也不便戀戰。
這樣想著,他直接拎著哇哇亂叫的四皇子,幾個起落之間就衝回了馬旁。
盛昭看著突然到了跟前的兩人,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大腳?你怎麽在這啊?你不在京城過你的好日子,跑這荒郊野嶺來幹什麽壞事了?還被人攆得跟孫子似的?”
謝容沛雙腳剛一沾地,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解釋,就瞥見後麵那群人越來越近了。
他急得不行,一邊跳腳一邊指著後麵,“昭昭,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先跑路!先跑路要緊啊!柱哥!鐵柱兄!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咱們也是過命的交情了!”
謝昉被這家夥吵得腦仁疼,動作卻絲毫不停,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他先將還在發懵的盛昭單手抱起,讓她穩穩坐在馬鞍前麵。
緊接著,自己飛身躍上馬背,坐在她身後。
左手極其自然的環過盛昭的腰側,牢牢握住前麵的韁繩。
謝容沛站在地上,哀嚎道。
“我呢!我呢!柱啊,我也要坐你懷裏!我也要!”
謝容沛:滾犢子!
下一秒,謝昉右手一把攥起謝容沛的腰帶,然後單手將人拎起。
“啊!”
在謝容沛的一聲驚呼中,謝昉竟就單臂將他提離了地麵,讓他像個包裹一樣,晃晃悠悠的懸在了馬鞍右側!
他雙腿一夾馬腹,馬兒立刻揚著蹄子狂奔起來。
於是,官道上。
一匹駿馬正疾馳,馬背上坐著一個小書童,後麵是一個大胡子家丁。
而在馬鞍右側,還晃晃悠悠的掛著一個衣衫破爛,臉色發白,哇哇亂叫的年輕公子。
他的腳尖時不時還能擦到地麵。
“啊啊啊啊!!慢點慢點!鐵柱兄,要吐了!真的要吐了!我的肚子被勒住了!我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我的褲腰帶要斷了!它真的要斷了!!!”
謝容沛被顛得七葷八素,感覺勒住肚子的褲腰帶已經快不堪重負了,風瘋狂的灌進他張大的嘴裏。
盛昭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麵搞得心驚肉跳的,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
謝昉的身體一僵,手裏拎著的人差點沒拿穩,讓謝容沛的額頭在地上磕了磕。
後麵的乞丐們追了幾步,眼看兩條腿跑不過四條腿,氣得原地跳腳,紛紛停下腳步。
隻能對著遠去的背影罵罵咧咧的放狠話。
“呸!算你們跑得快!有種別回來!”
“那個大胡子,我記住你的臉了!別讓我們再碰到你!”
“還有那個小白臉,下次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得罪我們丐幫,沒你好果子吃,大景地界你們別想混了!”
盛昭已經慢慢適應這個突發狀況了,感受著耳邊呼嘯的風和身後傳來的心跳。
以及旁邊那持續不斷的尖叫聲。
不由得在心裏感歎,【吱吱,這逃命方式也太刺激了!感覺像是在表演馬戲一樣......】
【不過鐵柱這馬術是真厲害啊,單手控馬還能帶倆,就是大腳有點慘了,他看起來像是要散架了。】
係統:【宿主,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銀行向我們走來了!以後能睡上房了!能吃熱飯了!】
對哦!
銀票!
他可是帶著銀票的!
盛昭瞬間變得精神滿滿,聽著那哭喊聲都覺得悅耳了許多。
真是天籟之音啊!
謝昉也聽到盛昭心聲誇他馬術好,他嘴角彎了彎,然後一揚韁繩,跑得更快了!
甚至還故意顛了一下,單手將懸在外麵的謝容沛提得更高了些。
謝容沛:“......”
謝昉你個顯眼包!
公報私仇!
等小爺安全了......嘔......!
就這樣,一馬三人,極其拉風的在官道上狂奔,將身後的人和罵聲遠遠甩開。
......
就這樣一路疾馳了快一個時辰,饒是謝昉騎術精湛,那匹黑馬也累得夠嗆了,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謝昉怎麽催促,也隻是慢吞吞的踱步,最後幹脆停下不動了,用行動表示罷工。
謝昉勒住韁繩,無奈的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