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保姆之女嫌棄的病嬌霸總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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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管家,那條裙子多少錢?”薄珩問。
    站在門口的陳管家立即撿起裙子,看了眼價格:“薄總,這條裙子是唐納卡蘭的限量款,價值9萬七千元。”
    他問這個幹什麽?!
    鍾薇心口隱隱蔓延出一股強烈的不安,皺著眉頭怒視著薄珩。
    難道這是薄珩引起她注意的新招式?
    薄珩冷眼看著鍾薇,緩緩開口:“賠償這條裙子的價格,然後,你被辭退了,最後,跟我的妻子道歉。”
    “薄珩,她不是保姆,她媽媽是保姆。”元薑貼心地提醒。
    鍾薇怒不可遏:“薄珩,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又想用我母親逼迫我嗎!?”
    隨後,她惡狠狠地剜了元薑一眼:“你算什麽東西?也敢在我跟薄珩麵前煽風點火!?”
    元薑細細的肩膀顫了顫,害怕地縮在薄珩懷裏:“薄珩,她好凶。”
    “陳管家。”薄珩安撫性地摸了摸元薑的腦袋,看鍾薇的眼神愈發的冰冷,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鍾薇被他看得渾身一顫,吞咽了一下,內心慌亂茫然。
    陳管家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白框眼鏡,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笑容,一步一步朝著鍾薇走近。
    “你、你要幹什麽?”鍾薇無助地後退一步,朝著薄珩投去求救的目光。
    薄珩摟著元薑的肩,低聲問她下午能不能去領證。
    元薑笑著說:“可以。”
    鍾薇頭皮發麻,再蠢也意識到薄珩“移情別戀”了,她內心升騰起怒火。
    這些特殊待遇明明是屬於她的,
    薄珩怎麽可以說變就變!
    鍾薇胸膛劇烈起伏著,隨即,她又想到了什麽,同情地看向元薑。
    不對,她應該慶幸薄珩轉移了目標!
    有錢又怎麽樣?
    薄珩就是個變態!
    想必這個目光短淺的女人,看上的是薄珩手裏的資產。
    等薄珩露出真麵目後,她等著這個賤人懊悔痛苦!
    陳管家一把按住她的手,一腳踹在她後膝蓋上:“道歉。”
    鍾薇完全沒有防備,猛地膝蓋一軟,跪在地上,她滿腔怒火,就要罵出聲,陳管家極有眼力見的扇她一巴掌,抓住她的後脖頸壓著她低頭,冷聲警告:“別讓我說第二次。”
    鍾薇:......
    鍾薇內心的驕傲在這一刻被人狠狠踩在腳底,她屈辱地紅了眼睛,臉頰脹痛,害怕又挨打,隻能咬牙切齒地:“對不起。”
    薄珩還想陪元薑挑選衣服完去領證,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他開口道:“帶出去處理。”
    陳管家點頭,拎著鍾薇就快步出了衣帽間。
    薄珩鬆開元薑,視線黏在她還微微紅腫的唇瓣上,昨晚兩人鬧得有些狠,他不小心咬破了她的嘴唇,男人眼底有暗流翻湧。
    元薑眨了眨眼睛,被他炙熱的視線盯著紅了臉,心底有些迷蒙地想,他不會又想幹壞事了吧?
    薄珩冰冷的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還疼嗎?”
    昨晚他的動作不算溫柔,甚至有些粗暴,小姑娘還是第一次,疼得淚眼汪汪。
    可他就像變態一樣,她越是哭,他就更興奮,動作也更狠。
    元薑垂下眼瞼,黑琉璃般的眼眸中閃現出小狐狸般狡黠的壞笑,她悶悶地點了點頭,嗓音嬌滴滴地:“疼~”
    薄珩眉頭緊鎖,手臂強勢地攬住元薑的腰,迫使她緊緊貼著自己,目光深沉地盯著她,聲音低沉暗啞:“我知道了。”
    元薑疑惑地“嗯?”了一聲,然後呢?
    像是看出了她的困惑,薄珩彎腰垂頭在她唇瓣上親了親,神色極其不自然地哄著說:“我下次會注意。”
    元薑滿意地瞞著狐狸眼用力點點頭,拉著薄珩的手隨意拿了一條裙子比劃著說道:“薄珩,快幫我挑一條最好看的裙子。”
    “我們不是要拍證件照嘛?”
    薄珩順從地跟過去,耐心地為她挑選了一條保守到極致的長裙:“我替你換上。”
    “不要這條。”元薑左右瞧了瞧,這條裙子保守到穿上隻能露個腦袋,她才不喜歡,她兩眼亮晶晶地選了條紅色吊帶短裙:“我要這條。”
    薄珩收起了唇角的笑,看著這條布料少得可憐的裙子,幽深的眼瞳變得晦暗不明,他輕輕搖頭:“在家裏穿。”
    言外之意,不要穿出去。
    小姑娘長得本就美豔動人,不打扮已經夠引人注目,若是再精心打扮一下,薄珩用腳指頭都能猜到,很多男人都會盯著她看。
    男人的劣根性是好色,李特助曾經提過,大部分男人都喜歡在炎熱的夏日用猥瑣的目光打量每一個女性,李特助的妹妹曾經就被尾隨過。
    薄珩想了想,李特助似乎還去把那猥瑣男的家給砸了,賠了七千元,他作為上司,體貼地給李特助報銷,隨後李特助就嘰嘰喳喳地把前因後果事無巨細地告訴了他。
    他不想知道,但李特助的嘴就跟機關槍一樣叭叭叭地就說完了。
    總之,薄珩不要元薑穿得暴露,隻能給他看。
    元薑不滿地抱著薄珩的手臂撒嬌:“天氣好熱嘛,我就喜歡這條裙子。”
    薄珩掃了裙子兩眼,認可地點頭:“這條裙子確實好看,我給你換上。”
    元薑遲疑地眨了眨眼睛,還沒反應過來,薄珩就撕爛了她身上的衣服。
    “你......”元薑有些害羞地縮了縮。
    薄珩強勢地遏住她躲避的動作,撕爛了她身上最後的一絲布料,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紅色、青色、紫色交錯的痕跡,她的胸口有一顆紅痣,薄珩很喜歡。
    他眸光幽深,大掌強勢地按著元薑的肩,彎下腰,垂頭在紅痣上親了親。
    然後,往下。
    到最後,元薑又哭哭啼啼地被薄珩抱在了衣帽間的沙發上,經過了一場大汗淋漓的戰鬥。
    元薑到底沒穿上紅色的裙子。
    小姑娘四肢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薄珩經過精挑細選,給她換上了一件學院風的白襯衫跟及膝的紅格百褶裙。
    他自己還是穿著板正的黑色西裝,一絲不苟。
    “去領證。”薄珩一把撈起她往外走。
    從民政局出來,元薑拿著結婚證還沒看兩眼,就被薄珩拿走,她氣鼓鼓地瞪他:“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