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保姆之女嫌棄的病嬌霸總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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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謝謝你。”徐澤遠利索地收下了錢,低頭在她唇角親了親。
    鍾薇害羞地搖搖腦袋:“澤遠哥,能幫到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眼看著下班的人越來越多,徐澤遠拉著鍾薇的手帶著她打車離開了公司,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裏。
    這是個單身公寓,隻有四十多平,但每個月的租金卻要三千五,徐澤遠為了方便上下班,隻能忍痛租下。
    徐澤遠的奶奶則是住在城西的老破小,徐澤遠每個月回去一趟,順道給奶奶五百塊生活費,至於其他病重什麽的鬼話,都是用來騙鍾薇的。
    “薇薇,我給你煎了兩個雞蛋。”徐澤遠把麵端在鍾薇眼前,還貼心地把煎蛋做成了愛心的形狀。
    鍾薇立即就感動得淚眼汪汪,這是她在薄珩那裏從來得不到的貼心,果然,她的澤遠哥跟別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澤遠哥,你對我可真好。”
    徐澤遠笑著搖搖頭:“薇薇,趕緊吃吧。”
    “澤遠哥,你不吃嗎?”鍾薇隻看到他煮了一碗。
    “我在公司吃過了,還不餓。”
    鍾薇一天沒吃飯了,餓得前胸貼後背,聽徐澤遠這麽說放下心,端起碗埋頭苦吃,吃完後又進廚房把碗給洗了,看到家裏亂糟糟的,她又勤勞地給收拾幹淨。
    徐澤遠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薇薇,喝點水休息一下。”
    “謝謝你,澤遠哥。”鍾薇幸福地接過水,剛喝一口,就吐回了杯子裏,這什麽怪味???
    徐澤遠隻有七千的工資,花了三千五租房,還有吃吃喝喝以及買衣鞋子,其他的隻能省之又省,這水是他用燒水壺燒開的自然水。
    徐澤遠假裝沒看到,現在天色也晚了,他打量著鍾薇,鍾薇畢竟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女人,長相不算驚豔,小家碧玉的長相,氣質宛若白蓮清新脫俗,加上她瘦,身材不算婀娜多姿,但一雙修長的腿卻極引人注目。
    徐澤遠是個腿控,直勾勾地盯著鍾薇的腿,不禁上前抱住了她:“薇薇,今天在我這睡吧?”
    兩人談了兩年多了,還沒有全壘打過,一方麵是鍾薇說自己是個保守的女人,要在結婚後才能有性生活,一方麵是徐澤遠想要隱藏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
    但今天,鍾薇把自己的錢都給他了,徐澤遠經過深思熟慮,決定把這件事直觀地告訴鍾薇,能不能接受,全看她了。
    鍾薇驚地小臉一紅,徐澤遠的手遊離在她身上,她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徐澤遠,但忽然想到,她一直以來的夢想,不就是跟徐澤遠修成正果,度過幸福美滿的一輩子嗎?
    鍾薇深深吸了一口氣,主動圈上徐澤遠的脖子,湊上前去親他:“澤遠哥,那你要溫柔點。”
    “好。”徐澤遠迫不及待地抱起鍾薇,單手拉下落地窗的窗簾,把人丟在床上後,脫下衣服,壓了上去。
    鍾薇被他親得四肢發軟。
    許久後,徐澤遠脫下褲子。
    鍾薇滿臉害羞,既緊張又期待。
    兩分鍾後。
    徐澤遠氣喘籲籲地抱著鍾薇:“薇薇,我弄疼你了嗎?”
    “結......結束了?”鍾薇瞪大眼睛。
    徐澤遠:......
    “薇薇,我是看你剛剛都要暈過去了,我心疼你,所以就胡亂結束了。”徐澤遠神色一僵,連忙找補道。
    鍾薇此時的臉色比吃了屎還難看,前麵做那麽長的戲,就為了這沒有絲毫感覺的兩分鍾?她完全都沒感覺到徐澤遠進沒進去!
    徐澤遠起身,急哄哄地看床單,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薇薇,怎麽沒有血?!”
    “你說呢?”鍾薇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現在麵對徐澤遠,心底有些落差,也顧不得其他,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我怎麽知道?!你跟別人鬼混了?!”徐澤遠不滿地看著鍾薇,一臉失望。
    鍾薇心底亂糟糟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的確是清白的,至於為什麽沒有血......她掃了一眼徐澤遠的小米椒,眼底浮現出嫌棄,穿上鞋子就往外走:“我們這幾天先別見麵了,互相冷靜冷靜吧。”
    話音落下,鍾薇“砰”地一聲甩上門。
    徐澤遠麵色陰沉地盯著床單,手指攥緊了些。
    ————
    陰冷華麗的別墅內。
    噠、噠、噠
    陰森恐怖的腳步聲不疾不徐,籠子裏麵的女人猛地從床上坐起,目露驚恐地鑽入床底。
    屋裏沒有開燈,整個空間都是漆黑幽冷,女人瞪大眼睛,按照直覺,死死盯著門的方向。
    哢噠
    門被推開,銀白色的月光照進屋內,落在冰冷的地麵上,落在金籠子上厚重的金鎖上。
    女人用力捂住嘴巴,害怕地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她聞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裹挾著清冽的雪鬆,她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的腳步愈趨愈進,瘦弱的身體蜷縮著,無法抑製地發顫。
    “阿紜,你又不乖,地上這麽涼,生病了怎麽辦?”
    阿紜是女人的小名,她全名叫沈竹紜,她是薄珩的母親。
    男人輕笑一聲,漫不經心地打開華麗的水晶燈,巨大的金色籠子宛若一座小山,放置在偌大的別墅裏,金籠子裏麵是一張四米寬大的床,她穿著白色睡裙躲在床底下,眼淚掉個沒完。
    “快出來,有沒有想我?”
    男人打開了籠子,又鎖上,蹲下,泛著白玉光澤的手攥住女人纖細的腳踝,把她拖了出來。
    掐住她驚慌失措的小臉,男人笑了笑,低頭將她臉上的眼淚全部舔掉。
    他的聲音幽暗低沉:“阿紜,我好想你。”
    “薄瀟琢,你去死!”沈竹紜扭過頭想要避開他的問,她怒罵著要他去死,說嫌他惡心。
    薄瀟琢臉上的笑容越來越陰冷,用力捏住她的下頜,冰冷的唇瓣緊貼在她的耳廓:“阿紜,多罵幾句。”
    沒過多久。
    房屋裏麵傳出了女人哭泣的聲音。
    元薑被似有若無的哭聲吵醒,身上穿著簡單的白色睡裙,靠近了這座小別墅邊沿。
    這座小別墅坐落在薄宅,薄家的主樓跟附樓都在中心,而它卻處於相對偏遠的下遊。
    元薑疑惑地歪著腦袋,往別墅走遠。
    “這就是薄珩的父親母親嗎?”她用意識跟係統對話。
    【嗯嗯,薄珩遺傳了薄瀟琢的基因,加上薄瀟琢對他的洗腦,他們父子簡直不相上下,當然,薄珩相對而言更理智一點。】
    薄瀟琢跟沈竹紜是自由戀愛,薄瀟琢在婚前還能偽裝成正常人的模樣對待沈竹紜,婚後病嬌屬性完全開發。
    看見沈竹紜還跟前未婚夫私下聯係,直接打造金籠子將她關押在內,每日隻能被迫承受他。
    薄瀟琢告訴薄珩,對於愛的人,要麽得到,要麽毀掉。
    “她哭得好慘哦。”元薑作為一隻涉世未深的小狐狸,聽到裏麵撕心裂肺的哭聲有些動容。
    【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哦,沈竹紜有這樣的下場呢,其實是因為她出軌跟初戀搞在一起了,薄瀟琢不願意放過她,才會有後續這些事。】
    元薑難得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該回應什麽,裏麵的哭喊聲還在繼續。
    忽然,元薑感受到後脖頸發涼,緊跟著,冰冷的手遏製她的腰,將她抵在樹幹上,他的唇就跟他的人一樣冰冷,撕咬著,直到嚐到血腥味。
    薄珩掐著她的下頜,漆黑的眼底透出幾分陰鷙冷漠,他說:“薑薑,晚上不睡覺,跑來這幹什麽?”
    元薑被他掐著,被迫抬著楚楚可憐的小臉,嬌嫩的唇瓣紅腫著,漂亮的眼眸蒙上一層霧氣,小聲地說:“我聽到有人在哭,想過來看看。”
    她無辜不解地睜大眼睛詢問:“薄珩,裏麵是誰呀?”
    “好像有壞蛋在欺負小姑娘。”
    月色照耀下,一大片幽綠的草坪依稀可見,整整排列的大樹遮住大半的月色,透過參差的樹影,灑在男人脊背上,落在元薑嬌俏美豔又純良無害的小臉上,她好像隻是好奇地詢問,困惑地望著薄珩。
    月色下,薄珩深寒冷漠的目光帶著瘋狂的興奮,隱隱跟裏麵的男人有五分相似,他一襲黑色,幾乎和黑夜融為一體,緋紅的唇瓣勾起的陰冷的弧度,微微俯身,咬住了元薑的耳垂,嗓音幽暗如地獄修羅。
    “裏麵啊,是我的父親。”
    元薑心髒咯噔一跳,萬萬沒想到薄珩居然會如此坦然地承認,她沒出息地舔了舔嬌嫩的唇瓣,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那裏麵的小姑娘,就是媽媽咯?”
    她嗓音百轉千回,喊出了名正言順的稱呼:“是不是呀,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