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分手後,被前男友他哥強製親哭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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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要………”元薑渾身軟得像是一灘水,柔若無骨地貼在傅瀟珩身上,眼神迷離瀲灩薄紅,說話也愈發的嬌滴滴:“你要親親我呀!”
    少女麵色潮紅,像八爪魚似的黏在傅瀟珩身上,聲音嬌媚得像是蛛網,千絲萬縷地纏住了他的每一寸神經。
    傅瀟珩俯下身,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眸底暗色翻滾,早就開過葷、又遲遲未開葷的他,抵不住她的熱情勾火,喉結重重地滾動了一下,嗓音壓抑,沙啞得厲害:“我是大哥還是老公?”
    “你是………”元薑懵懵地眨了下眼睛,順從又乖巧,嗚咽的嗓音帶著撒嬌的意味:“老公呀。”
    傅瀟珩眼瞳逐漸染上欲色的猩紅。
    “老公,你抱一抱我呀……”元薑受到蠱惑,渾身難受得不行,小臉上擺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雙手緊緊摟住他勁瘦的腰身,白皙臉頰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蹭了蹭。
    小聲嗚咽的嗓音嬌嬌柔柔,還帶著一絲哭腔:“老公,好熱、好難受……”
    他們的第一次,傅瀟珩中藥,而她是皮膚饑渴症發作。
    這是第二次,她中了藥,可他是清醒理智的。
    傅瀟珩重重地吞咽了一下,粗糲的指腹按住了她飽滿水紅的唇瓣,眼眸深深,明明到了失控邊緣,卻還要一本正經地要她給個答複:“跟不跟傅策退婚?”
    元薑委屈地咬了咬唇瓣,眼睫毛顫動間滑過一抹小狐狸惡作劇般的狡黠,她伸手去解他的紐扣,不知是不是太心急還是紐扣跟她作對,半天都解不開一顆。
    她惱怒地哼了聲,急紅了眼,避開男人灼熱審視的目光,索性又低頭去扒拉他的皮帶。
    沒輕沒重,站得也不穩當,竟不小心踉蹌了下,白皙較軟的小手輕輕一碰,男人呼吸的聲音更加粗重。
    “元薑。”傅瀟珩額頭青筋暴起,說話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話:“跟傅策退婚,我就給你,全給你。”
    他低聲呢喃,噴薄的熱氣仿若沸騰一般。
    元薑難受得要哭,意識已經混沌,隻能順著他的話答應:“退、我退婚。”
    “跟老公訂婚,嫁給老公當老婆。”
    她哭哭啼啼地踮起腳尖想要去親吻他,雙手攀附了他的肩膀,微嘟著紅唇,沒輕沒重地落在男人修長的脖頸上。
    呼吸急促,han/|住凸起的喉結。
    傅瀟珩聽到了想要的回答,溫熱粗糲的大掌握住了元薑盈盈一握的腰肢,幽幽的目光凝視著她:“這是你說的。”
    “我說的。”元薑氣息不均,頭腦又熱又燙,都要變成漿糊。
    說出口的甜言蜜語跟不要錢似的:“我最喜歡老公了,我要嫁給老公,天天跟老公做快樂的事。”
    “如果你做不到,老子就把你關起來,每天*你八個鍾。”傅瀟珩抬手漫不經心地摩挲著她滾燙嬌嫩的臉頰,說話的語氣又狠又重,也不知是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元薑美眸含淚,楚楚可憐地點了點頭。
    下一秒,
    “唔!”
    元薑被迫仰頭,被親得掉出眼淚。
    傅瀟珩臂膀穩健用力,攬住她的大腿徑直將人抱起,元薑雙手環抱著他的脖頸,急急地喘息著,低著頭就迫不及待地細細碎碎地親吻著他的眉眼、鼻梁、嘴唇……
    溫熱馨香的呼吸噴薄在傅瀟珩鼻尖,鼻息間全是少女馥鬱獨有的味道,她垂著嬌媚的狐狸眼,可憐又祈求,哭哭啼啼地嗚咽:
    “老公,好難受……”
    “幫幫我……”
    傅瀟珩滿頭的熱汗,另一隻手粗暴地掐住她的下頜,仰頭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直接大步走進傅策跟元薑的婚房。
    “砰”地一聲,房門被傅瀟珩一腳踹爛。
    元薑被扔在大床上,頭暈目眩下有一瞬間的清醒,她茫然地看了眼天花板,一隻大手攥住她的腳踝拖了過去,她垂涎欲滴地吞咽了下。
    傅瀟珩站在床邊,單手解開領帶丟在地上,骨骼分明的手指靈活地解開了紐扣,露出一大片白皙精致的鎖骨。
    很快,西裝外套跟襯衫被丟在地上。
    他壓了上去。
    元薑被親得眼角猩紅,看見了敞開的房門,掙紮著嗚咽道:“不、不行……”
    “門沒關。”
    傅瀟珩喉間溢出輕笑:“讓傅策聽著。”
    “我跟老婆有多快樂。”
    元薑眼瞳睜大了一些,剛要說話又被傅瀟珩堵住,隻能將未說完的話吞回肚子裏。
    傅瀟珩雙手撐在元薑腦袋兩側,露出的上半身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線條,流暢又性感,原本冷白的膚色因為興奮顫栗而透出一抹詭豔的紅。
    理智被吞沒的元薑抽抽泣泣地攀附著他的脖頸,費力地仰著小腦袋瓜去親他。
    急不可耐地哭著哀求:“老公,給我……”
    “轟”地一聲,像是驚雷在腦子裏炸開,傅瀟珩眼尾燒得通紅,單手解開皮帶。
    金屬扣響動的聲音在房間裏炸開,元薑主動得過分。
    傅瀟珩禁不住誘惑,力道很重。
    像是要將自己嵌入元薑骨血裏。
    元薑憋得滿臉通紅,可憐地想要出聲求饒,卻被吻得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
    他像是興奮得瘋了。
    元薑哭得淚眼汪汪。
    他就從後邊貼到她的耳垂,廝磨低喃道:“老婆,我好開心。”
    “這是我們第二次那麽親近,你哭了好多。”
    “你要記得你答應我的事。不然………”
    他幽幽地冷笑著:“我就把你關起來,一天*你八個小時,說到做到。”
    元薑抽泣著,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隻知道哭。
    上次,腰肢上的掐痕一個星期才消失,這次的比上次更重,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痕跡顯得恐怖。
    腰身幾乎要被折斷。
    五個小時後。
    元薑扇了傅瀟珩一巴掌,哭得眼睛紅腫著,嘶聲著:“藥效解了,你放開我!”
    傅瀟珩措不及防,低聲悶哼了下,隨後,更凶的纏了上去。
    “用完就丟?”
    “老婆,我還沒好。”
    傅瀟珩很少這麽失控,除了跟元薑,他雙目充血,興奮得顫栗。
    抱著元薑到門口,扣著她的後脖頸,惡劣地笑著狠狠說道:“老婆。要不要出去啊?”
    “外麵躺著傅策?”
    “你喜歡他?怎麽不去求他啊?”
    動作毫不收斂。
    元薑眼淚掉個沒完,又刺激又羞恥。
    “你個變態!畜生!”
    “嗯,我是變態、畜生。”傅瀟珩毫不在意地勾唇笑著,隻覺得被罵更痛快,他挑眉:“畜生在幹什麽?”
    樓下,傅策腦袋下流出一小灘血跡,眼睛緊閉,眉頭卻忽地挑了挑。
    —————
    傅瀟珩跟傅策都住院了。
    傅瀟珩是因為本就有感冒跡象,還過量運動引發的高燒,而傅策是腦袋縫了七針。
    那晚的事傅博思跟蘇語瑤一點印象都沒有,就連傅策本人也不記得自己怎麽摔下樓的。
    元薑抱著保溫杯,麵不改色地說:“你踩空摔去的。”
    “是嗎?”傅策狐疑地皺眉,總覺得腦海裏有一道哭泣求饒的女聲在環繞。
    “嗯。”元薑理了理衣領,擋住了那紅色痕跡。
    “說來也奇怪,傅瀟珩居然也病了。”蘇語瑤滿臉不解:“這麽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生病。”
    倒不是關心傅瀟珩,而是覺得蹊蹺。
    蘇語瑤若有所思,抬眸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元薑:“那你去哪了?”
    她下的可是烈性的藥,但凡沾上一丁點,都會yU/|火焚身。
    更別說她下了大半包,既然傅策摔下樓了,那元薑呢?
    蘇語瑤臉色古怪。
    “我身子也有毛病,在醫院,醫生給我打了鎮靜劑。”元薑舔了舔唇瓣,卷翹纖濃的睫毛顫了顫。
    蘇語瑤盯了元薑幾秒,想想也是,元薑愛她兒子愛得死去活來,想必也不可能做出齷齪之事!
    她暗暗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元薑眸光微暗,想起那混沌瘋狂的一晚,心有餘悸地顫了顫,可這種強製疼愛的快感又令她垂涎欲滴,又怕又渴望。
    寒暄幾句後。
    元薑敷衍幾句後就離開,繞到走廊盡頭,站在門口往裏麵看了看。
    忽而,陰濕黏膩的聲音猶如毒蛇攀爬上她的脖頸:“弟、妹,在看什麽?”
    元薑猛地回頭,撞入了一雙陰冷幽深的長眸裏,慌亂地垂下眼:“你、好點了嗎?”
    “嗬、”傅瀟珩死死盯著她:“為了幫弟妹治病,付出點代價很正常。”
    元薑咬住唇內的軟肉,脊背躥起一股寒意,慌不擇言地囁嚅著:“那、那辛苦你了。”
    “你好好治病。”
    話音落下,元薑就像是逃竄的兔子般嗖地一下不見了蹤跡。
    傅瀟珩筆直地站在原地,陰鷙病態的眼眸裏泛出猩紅的暗色。
    ————
    兩天後,
    元薑身體養好後,難得良心發現地進廚房煲了雞湯,打算送給傅瀟珩補補身體。
    剛走出元家,後背一痛,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在跌落地麵的瞬間,一雙大手穩妥地接住了她。
    傅瀟珩垂眸陰惻惻地盯著懷裏昏迷的少女,勾唇冷笑:“老婆,我說了。”
    “答應老公的事做不到的話……”
    “就把你關起來,一天*八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