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被平民少女嫌棄的暴戾病嬌校霸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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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妄日漸消沉,同時也漸漸地開始遠離我,我當時正忙於公司事務,也顧不上他,我以為他總會想開的。”沈父眉宇間籠罩出濃烈的愁緒,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凝重起來:“卻沒想到,兩年後,他突然就跳樓自殺了。”
“溫鶯也瘋了。”
沈父搖搖頭:“這件事過去了十幾年,或許這件事,隻有你母親知道真相,但你母親......”
“您不用再說了。”沈勸打斷沈父,漆黑的冷眸透出一絲冰冷跟厭惡,骨骼分明的手指攥得咯咯作響,喉間溢出陰鷙冰冷的嗓音:“父親,程妄真的是自殺嗎?”
“嗯,自殺。”沈父聲音沉重。
沈勸眸光幽幽,抬步離開了書房。
沈父陷入深深的自責中,在他心裏,一直在責怪自己沒有及時發現程妄的不對勁,才會令程妄崩潰絕望到跳樓自殺。
————
與此同時,程家。
陰暗、沒有一絲光明的房間裏。
溫鶯蜷縮在大床上,緊緊抱著自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冰冷黑暗的地麵,她很疼、很冷、很害怕。
身後的男人緊緊摟著她的腰,將腦袋埋在她的長發中,睡得很是香甜,就連呼吸都如此綿長輕緩,整個人透出輕鬆跟饜足。
溫鶯咬住唇瓣,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把泛著冷光的水光刀。
她要殺了程修!
將這些年他付諸在她身上的恥辱跟痛苦加倍奉還!
她要程修為程妄償命!為她的女兒贖罪!
溫鶯眼角劃過淚水,唇瓣不禁顫了顫,強忍著悲傷的情緒,死死咬著唇,黑暗遮蓋住她狐狸眼裏滔天的恨意,同時,流連出眷念悲傷。
程妄,我們的女兒沒有死。
她還活著。
如今她再也沒有任何牽掛,她必須將程修這顆毒瘤殺死。
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欺負我們的女兒了......
溫鶯攥緊了水果刀,輕輕轉過身,身子害怕地顫抖著,眼淚一大顆一大顆地往下掉,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猛地拿著水果刀往男人喉嚨捅去!
手高高揚起,冰冷的刀麵凶狠地落下。
倏然間,程修睜開鋒利的冷眸,一把握住了刀刃,刀刃劃破了他的掌心,鮮血直流,啪嗒啪嗒地落在溫鶯臉上。
程修臉色扭曲,翻身將溫鶯壓在身下,抓著她的手腕用力一擰,將水果刀一把丟在地上。
他用力掐著溫鶯的脖頸,臉上滿是獰色:“溫鶯,我以為你會舍不得殺我。”
“舍不得?”溫鶯像是聽到什麽笑話般,譏笑出聲,她滿眼仇恨地瞪著程修:“是你!你陷害了我,還害死了程妄!”
“我要殺了你,一定!”
“溫鶯,我們十幾年的夫妻感情,就算是石頭也能被融化,你呢?你就是個沒有心的女人!”程修怒吼道。
“呸!”溫鶯狠狠朝著他臉上吐了口唾沫,眼瞳狠狠瞪著,滿臉的仇恨跟獰色:“要不是你當年算計我,我怎麽可能會成為你的妻子?!”
“程修,你就是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程修舌尖抵住後槽牙,忽然,他勾唇笑了,笑得很大聲,他用力抱緊溫鶯:“溫鶯,阿鶯,那個女孩叫元薑,她長得跟你可真像。”
“你說,我把她接回來陪你好不好?”
“你去死!”溫鶯崩潰地吼道,她一邊哭一邊罵:“你敢害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阿鶯,我不會讓你做鬼的,你還有力氣,我們繼續好不好?”他動情地親吻她,舌頭在她身上遊移:“我比程妄更好,你愛我,好不好?”
溫鶯眼中的淚水瘋狂湧出,她毫無反擊之力,她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任由男人侵犯。
忽而,她張口死死咬住程修肩上的一層肉。
“啊!”程修措不及防,痛苦地嘶吼:“溫鶯,你瘋了!鬆嘴!”
溫鶯牙齒狠狠碾咬著那層皮肉,就算嚐到血腥味也沒鬆開,不論程修抓住她的頭發、還是憤怒地嘶吼,她都不管!
硬生生地咬下程修肩上的一塊肉!
血沾在溫鶯的唇上、下頜,她笑了:“程修,你怎麽不去死!”
程修倒抽一口冷氣,溫鶯激怒了他,他冷笑連連,從床頭櫃抽出了繩索,強硬地捆綁住溫鶯的雙手跟雙腳。
他冷笑:“阿鶯,那你就把這塊肉吞下去。”
“或者,我做死你。”
程修發瘋似得將那塊肉塞進溫鶯嘴裏,強橫地逼迫她嚼碎咽下去,隨後又是一場瘋狂的愛憐。
他享受沉淪在溫鶯的身體,他喜歡溫鶯,他願意為溫鶯去死。
溫鶯哭到聲音嘶啞,直到最後,再一次放棄了反抗。
兩個小時後。
程修西裝革履地離開了程家。
程照站在門口,盯著緊閉的房門,臉色沉沉,他敲響了門:“母親,我有事找你。”
很安靜,沒有任何聲音。
程照抿了抿唇,就在他以為溫鶯不會回複時,門被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赫然是溫鶯削瘦疲憊的臉,那雙眼睛,暗淡渾濁,看他的目光充斥著厭惡跟仇恨。
“母、母親......”程照聲若蚊音。
溫鶯勾唇,冷冷地看著他:“程照,你愛媽媽嗎?”
“母親,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程照鼻尖一酸,急忙回答,他小心翼翼地望向溫鶯,溫鶯不願意讓他叫她媽媽,最開始的時候,溫鶯隻準他喊她的名字,溫鶯。
是從程照十歲時,溫鶯才退步,願意讓他喊母親。
程照羨慕夥伴有母親的疼愛,雖然他的母親似乎並不像尋常的媽媽疼愛孩子,可他一直向往著溫鶯,他想要溫鶯開心。
“幫我殺了程修,你敢嗎?”溫鶯麵無表情地說。
“母親!”程照表情錯愕:“為什麽?”
“你想知道為什麽嗎?”溫鶯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出來,她毫不在意地擦拭掉淚水,緩緩說道。
程照臉色一點一點地變得難看起來,看著神情癲狂滿是仇恨的溫鶯,他隻感到心髒鈍痛,眼眶紅了起來。
“阿照,媽媽求求你,幫幫媽媽好不好?”溫鶯抓著程照的手,罕見地朝著程照露出了柔弱祈求的神色。
程照擦拭掉溫鶯臉上的淚,艱澀地開口:“這是您第一次自稱我的媽媽。”
溫鶯一頓。
“我知道你是想利用我,但是媽媽,我會幫你的。”
“你跟妹妹是無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