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被偽善千金虐待的貓妖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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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宴冰冷的手掌掌控住元薑脆弱的後脖頸,往後撤退一步,彎下腰低頭,強勢又霸道地在吻住她的唇瓣,不留縫隙,歪著頭,祖母綠的眼瞳散發著濃烈的陰翳,目光直勾勾地、像條毒蛇般黏在江詞身上。
    他在宣誓主權。
    江詞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氣到發笑,舔了舔牙齒輕嘖:“你看不出學妹不樂意嗎?”
    “你在我麵前親她了又能證明什麽?”
    “我喜歡她,就算是她離異帶娃我都要她。”
    這句話更是激怒司宴,他緩緩站直,漆黑陰鷙的眉眼間氤氳著病態的暴戾,唇角輕輕彎起,聲音涼薄而低柔:“那你還真是一往情深。”
    話音剛落下,司宴就再也無法忍受,一把將元薑輕柔推開,攥緊的拳頭舉起,上前一大步扯住江詞衣領,江詞眼瞳睜大,下意識地偏頭,也正是這一瞬間,司宴的拳頭並未揍到他臉上,而是惡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肋骨上!
    “呃.......”江詞痛得驚呼一聲。
    趁著這間隙,司宴欺身而上,手肘壓住江詞的脖頸往牆上撞,一拳接著一拳砸在他胸口,司宴呼吸淩亂又急促,祖母綠的眼瞳氤氳著發瘋般的狠厲。
    江詞強忍著痛楚,用盡全力反手攥住司宴揮來的手腕,接著慣性往左側猛攥,膝蓋狠狠頂在他的腹部,聽著對方的悶哼聲,江詞沒有懈怠,揮起拳頭砸在他的臉上。
    司宴臉被打偏,被打破的唇角溢出血絲,他抬手用指腹擦拭唇角,眼瞳的幽光更甚,他打起架來有股不要命的狠勁,再度猛地上前按住江詞的肩膀,手臂上暴起青筋,將人重重甩至牆上。
    “嘶.......”皮肉撞擊在冰冷的牆麵、地麵,江詞渾身都疼得發抖,血流倒流般冰冷,眼前視線一黑,他眨了眨眼睛,暗罵一聲操,頭都被砸破了。
    這小子真是不要命了!
    他強撐著地麵試圖站起,膝蓋一屈,又摔到地上。
    司宴骨骼分明的手指攥得咯咯作響,頂著紅腫的臉徑直朝著江詞走去。
    元薑心下一驚,急忙衝過去攔住司宴:“再打下去,他會死的!”
    “你要保護他?”司宴昳麗精致的臉因為瘋狂的嫉妒而微微扭曲,祖母綠的眼瞳閃現出受傷跟瘋狂的神色,舌尖舔了下後槽牙,沒等元薑回答,他就用力抓住元薑的手腕,強硬地將她摁進懷裏,臂膀穩健用力,強勢蠻橫地將她抱起,大步離開。
    “你要帶她去哪?”江詞強忍著劇痛,伸手抓住司宴的褲腳。
    “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司宴冰冷的眼神居高臨下睥睨江詞一眼,抬起腳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手背上,用力碾磨,直到聽到他痛苦呻吟的聲音,才大發慈悲地鬆開。
    江詞緊咬牙關試圖站起來阻攔,腳步虛浮著走兩步又倒在地上,他臉上浮現戾氣,又罵了聲操,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司宴抱著元薑消失在眼前。
    “媽的。”江詞口腔裏溢出一股濃鬱的鐵鏽味,他急忙從兜裏掏出手機,給父親打去電話,要來了元薑父親元修言的電話,打了兩次,才接通:“我是江詞,元薑的朋友,剛剛在學校的車庫,元薑被一個陌生男人帶走了。”
    “什麽?”元修言嚴肅驚懼的聲音傳來。
    江詞強忍劇痛,將發生的事和盤托出:“現在隻能調出監控報警,那個男人我見過一次,但並不知道他叫什麽,是什麽人。”
    “我怕他,對學妹居心不軌。”
    “我知道了。”元修言掛斷電話,頭上冒出一大片冷汗,整個人仿若虛脫般喘著粗氣,緊忙走出公司,帶人趕往學校,調取監控,並報了警。
    而江詞,在掛斷元修言電話後,立馬又給自己叫來救護車,直至聽到熟悉的救護車聲音,才放心大膽地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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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棄爛尾樓十八樓角落的房間內,這裏沒通電沒裝修,隻是個水泥建設的毛坯房,破爛又肮髒。
    司宴用法術變了一張柔軟的白色大床,將元薑輕輕地放在床上,沒有窗戶他就用法術變出了一張遮光的布,將窗戶完全遮住,室內一片漆黑。
    他安安靜靜地守在床邊,一聲不吭,黑暗中,幽綠得發亮的貓瞳眼神陰冷偏執,直勾勾、陰惻惻地盯著元薑看。
    主人已經昏睡五個小時了,到現在還沒有醒,身上的西裝製服被撕裂,左腿的白色絲襪更是被撕爛成一塊破抹布,露出雪白緊致的大腿。
    黑直濃密的睫毛緩緩垂落,遮住司宴眼瞳翻滾的暗色,他五官輪廓緊繃著,感受著元薑綿長輕緩的呼吸,心中那暴戾瘋狂的陰暗想法緩緩平息。
    但很快,他就感受到主人的呼吸一緊。
    司宴睫毛掀起,眼神冰冷無溫地落在床上鼓起的一團上。
    主人,醒了呢。
    司宴盯著元薑看了良久,對方睫毛微微顫抖,卻沒有睜開的跡象,他唇角緊繃成一條直線。
    現在連看都不想看他了嗎?
    就因為他打攪了她跟那個男人的好事?
    司宴冷笑一聲,室內驟然亮起,彌漫出陰森幽怖的氣息。
    他掀開被子一角鑽進去,冰冷的大手鉗製住少女的腰肢,唇瓣落在元薑瑩白的鎖骨上,張口用力咬了一口。
    “嘶.......”元薑疼得擰眉,倒抽一口冷氣:“司、司宴,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司宴渾身縈繞著濃重瘋狂的欲念,從元薑胸口抬起頭來,祖母綠的眼瞳裏閃現出惡劣病態的笑意,笑得令人毛骨悚然:“當然是你呀!”
    “我的好主人。”
    說話間,司宴動作粗暴地扯開自己的衣領,精致凸出的鎖骨,在冷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冷茫,喉結上下滾動著,他垂著眼皮,漫不經心地欣賞著元薑震驚茫然的模樣。
    窸窸窣窣的聲音落下,司宴將身上的衣服全部丟在床下,身上不著寸縷,高大的身軀布滿結實蓄勢待發的肌肉,手臂連接著肩膀、脖頸,青紫色的青筋暴起,彰顯力量。
    元薑吞咽一口唾沫,嗓音含顫:“司、司宴,你冷靜點。”
    “冷靜什麽呢?”司宴修長冰冷的手指從元薑的臉上流連到她的下頜、脖頸、胸口,甚至更下,嘶啞偏執的嗓音落在元薑忐忑不安的心頭,就像是毒蛇吐出蛇信子,充斥著危險跟不容冒犯。
    “我的主人。”
    “我現在真的是......隻想幹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