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李世民,咱們這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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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鍾之後,昨夜當時的禦膳房師傅便被砍了頭,而昨晚端藥過來的那個東宮侍從的慘叫,也從屋外傳到了李承澈的屋內。
    “殿下饒命,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你這廝哪來的膽子謀害皇太孫,說!是誰指使你的?李承乾還是李寬還是李恪還是李泰!”
    緊隨著這個侍從的慘叫的,是李建成的怒喝。
    “說!再不說我讓人活活打死你!”
    “殿下!冤枉啊,真不是幾位秦王府的小殿下……”
    “是誰!”
    “是太孫殿下的二弟,平原王……”
    話還沒說完,就沒了聲音,“好你個陰險小人,竟敢離間我東宮!李世民,今日咱們這仇,可就結下了!”
    看的出,李建成是真生氣了,連二弟都不叫了。
    隻可惜,他這老父親連麵對真相的勇氣都沒有啊,“殿下,這……”
    屋內,崔鶯鶯一邊哭著一遍詢問李承澈,李承澈歎了口氣,“我再裝三四天,再慢慢裝作病症好轉吧。”
    “好。”正說著,楚太醫來了。
    楚太醫是李建成派人請來的,李建成害怕李承澈真有個三長兩短的,所以,特意去太醫院將他請了過來。
    楚太醫走了進來,一番診脈過後,“怎麽病的這麽重了?”
    李建成聽到這話,頓時有種天塌了的崩潰感,楚太醫這是什麽意思,“殿下的病,是因為受了風寒致使寒氣入體。”
    “本來病的不重,隻需要以治療風寒之藥補好身體,幾日之後便可痊愈,可是今日下官診治,卻發現殿下似乎不止有風寒,還有氣血虧損和勞累過度之疾病。”
    李建成冷笑一聲,“太醫所言甚是,這廝日日往醉花樓跑,能不勞累過度嗎?”
    “非也,那種勞累過度叫陽氣外泄,殿下的勞累過度是勞神費力所致。”
    “哦?”李建成疑惑的看著楚太醫,說真的,他沒想到楚太醫會這麽說,“勞神費力?他有什麽事需要勞神費力?”
    “下官不知,但殿下此刻的脈象虛弱無力,臉色也灰暗不已,確實是勞神之疾。”
    “這倒是奇怪了,他怎麽會……勞神過度呢?”
    李承澈聽到這話,哼哼唧唧了幾聲,便再不出聲了。
    看他這樣,李建成心裏更愁了,“太醫,這病可還能治嗎?”
    “殿下放心,這病能治。隻是,殿下在養病期間,切不可再勞神費力,否則必定會落下病根。”
    “知道了,太醫,你先退下吧。”
    “下官告退。”說完,楚太醫退了出去。
    送走了楚太醫,李建成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你一天天都在想著什麽,竟然能落下這種病。”
    說著李建成歎了口氣,“罷了,你好好歇息吧,若你有個三長兩短,父皇可不會放過本宮啊。”
    說完李建成隻聽到李承澈哼哼了兩聲,甚至連話都沒說。
    “罷了,兒媳,你好生照料他,我先走了。”
    說罷,李建成便離開了。
    等待李建成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李承澈才睜開了眼睛,全然沒有要死的模樣。
    “夫君,說起來,你是怎麽騙過那楚太醫的?”
    “很簡單,控製自己的心跳即可。”
    崔鶯鶯恍然大悟,旋即又歎了口氣,因為她想到了一件事。
    今天雖然成功的騙過了李建成他們,可是李承宗還是會下藥啊。
    “放心吧,今天鬧出這麽大動靜,他們近期不敢下藥了。”
    正說著,一個侍衛帶著新熬好的藥走了進來。
    果然,新來的藥恢複了之前那藥的顏色,就連口味都恢複了。
    李承澈在“睡夢中”慢慢的將藥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喝過藥之後,崔鶯鶯借口殿下需要靜養將那些哭哭啼啼的婢女們,全部趕了出去。
    確認了婢女們都已離開,李承澈立刻睜開了眼睛,那精明的臉上,哪裏還有半分生病的樣子?
    “殿下,此時想來是李承宗他們所為,殿下,我們要繼續追查嗎?那個被打死的侍衛應該還有家人,被斬首的禦膳房師傅,也應該有家人。”
    “從他們的家人入手,未必不能查出幕後的主使。”
    李承澈搖了搖頭,“不必了,他們哪裏會等著你查,此時此刻,李承宗已經派人去動手了。”
    李承澈這六個弟弟,可都是有王位的,有王位的皇族,按照大唐規製,是可以有親兵的。
    現在事情敗露,他們的親兵必定已經動手,此刻去追查,已經來不及了。
    【盯,偵測到宿主拒絕追查真凶,係統判定為中級擺爛,積分+60】
    李承澈還以為中級擺爛會加一百積分呢,可惜啊,居然隻給六十。
    “可殿下,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嗎?”
    “當然不會,我這個人啊,是一飯之德必償的下一句……”
    “睚眥之怨必報?”崔鶯鶯好奇的問道。
    李承澈點了點頭,閉眼休息。
    這裝病,也是個體力活啊,每天都躺在床上,很累的,他現在是真想學著那些996的牛馬們站起來工作一下。
    與此同時,李承宗的房間,“老三,你找的這是個什麽蠢貨,我讓你們下慢藥,沒讓你們直接毒死他!”
    李承道爺一臉委屈,“二哥,這不能怪我啊,大夫說那藥加進大哥的藥裏,隻會讓他慢慢死去。”
    “他所謂的慢慢死去,指的是一天見效?你可知今天被父親活活打死的那個侍衛,是我花了三百兩銀子才買通的死忠嗎?”
    “二哥,這不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這藥這麽厲害,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先停手吧,這次父親懷疑的是我們的堂弟們。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李承道歎了口氣,“可惜了,沒能弄死那家夥。”
    李承宗冷哼了一聲,“你還好意思說?他今日若是真死了,那你我兄弟皆有性命之危!”
    夜色漸深,秋夜的晚風吹落了太子府裏楓葉樹上火紅的楓葉。
    當夜,李建成的房間,李建成愁眉不展的長籲短歎,“先生,你說這該如何是好啊?”
    魏征笑著搖了搖頭,“殿下,皇太孫殿下會沒事的,眼下最關鍵的是,我等應該盡快組建騎兵。”
    “話是這麽說,可那不成器的東西若是沒了,父皇不會放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