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平靜的海麵無法孕育出色的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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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和伏特加,將龍舌蘭帶到了組織的醫院。
    “怎麽回事?”
    做完手術之後,龍舌蘭沒有了生命危險。
    在他意識清醒之後,琴酒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箱子裏麵是炸彈。”龍舌蘭說道。
    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被一個遊戲公司的小職員暗算,對一個組織殺手來說,過於恥辱。
    似乎是剛想起來什麽,他的臉上一陣變化。
    對琴酒說道:“在箱子外麵,我看到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箱子裏有炸彈’。我也是看到那張紙條之後,才把箱子扔出去,撿回來一條小命。”
    如果不是那張紙條的話,他可能已經沒了。
    “提醒你的紙條?”琴酒眉頭一挑。
    “沒錯。”
    龍舌蘭說道:“那張紙條就被塞在鑰匙孔裏。”
    對於紙條的來曆,龍舌蘭非常的疑惑。
    根本猜不透是誰放進去的。
    總不能是那個遊戲公司的職員,在箱子裏麵放了炸彈之後,突然良心未泯,又放了一張紙條提醒吧。
    那可真有點惡心了。
    “大哥,君度過來了。”伏特加進來小聲的說道。
    “君度?”
    “聽說龍舌蘭住院了,我特意過來看看。”
    正一把花籃遞給旁邊的庫拉索,庫索拉放在了龍舌蘭病床邊的桌子上,然後站在一旁,淡漠的看著幾人。
    “你過來做什麽?”琴酒問道。
    “看望病人。”正一說道。
    龍舌蘭疑惑的看著正一。
    君度?
    他隻是在組織裏麵聽到過這位成員的代號,對君度本人並不了解。
    不過聽說,他在組織內的地位很特殊。
    他和君度沒有交集,君度過來探望什麽?
    琴酒冷冷的看著正一,說道:“炸彈是你放的?”
    龍舌蘭的瞳孔一縮。
    “怎麽可能,我連雞都沒殺過。”正一還是那副說辭。
    他還遞給了琴酒一份報紙。
    上麵報道了這次遊戲公司的事情始末,凶手已經在毛利小五郎的推理之下,主動跳出來了。
    正一給琴酒遞過去一張磁光碟。
    “這是你們要的軟件設計師名單。”
    琴酒接過磁光碟,更確信就是正一把炸彈和磁光碟給互換了。
    龍舌蘭的目光陰沉。
    “怎麽我為組織做了事情,你們都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正一奇怪的說道。
    “而且,如果不是我讓庫拉索在箱子裏放紙條提醒的話,龍舌蘭已經變成龍舌蘭醬了。”
    正一對這些不知恩圖報的人很不滿。
    琴酒陰冷的看著正一說道:“你想要做什麽?”
    正一搬了一個椅子坐下。
    翹著二郎腿,悠哉的說道:“你們請過來的軟件設計師,給我也送幾個。”
    花錢聘請的話就太貴了,還是組織用槍請過來合算。
    而且組織已經用了大棒了,自己再給他們提供一份高工資,就可以讓那些軟件設計師感恩涕零了。
    如果有不滿足的,可以讓他和給組織工作的軟件設計師,互換一下。
    這樣,他們就知道正一的仁慈了。
    “隻有這些?”琴酒問道。
    “當然,我隻是想找一些人做遊戲而已。”正一說道。
    他可是正經的良民。
    和組織要做一些犯罪軟件不同,他隻想做做遊戲而已,豐富一下日本民眾的娛樂生活。
    正一看著龍舌蘭,對琴酒說道:“龍舌蘭傷成這樣,短時間內也不能為組織工作了,不如把他讓給我吧。”
    “讓給你?”琴酒嗤笑一聲。
    “你真的是賊心不死啊,我沒有同意讓龍舌蘭為你工作,你直接把他炸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但你好像依舊沒有放棄他的意思,現在的龍舌蘭,好像為你做不了什麽。”
    “不不不,現在的龍舌蘭用處很大。”正一搖了搖頭。
    看看龍舌蘭這幅慘樣,正一實在是太滿意了。
    龍舌蘭不寒而栗,好像是被什麽恐怖存在給盯上了。
    而且,正一的眼神讓他害怕。
    琴酒不解的問道:“你要這幅樣子的龍舌蘭做什麽?”
    “當然是有大用。”正一拍了拍龍舌蘭的肩膀。
    完好無損的龍舌蘭對正一來說,隻是一個普通的組織殺手而已,而現在被炸彈炸的麵目全非的龍舌蘭,就有用多了。
    在正一的催促之下。
    龍舌蘭非常詫異的接受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琴酒同意把他借給了君度使用。
    而龍舌蘭也知道了君度的名字。
    最近在東京商業圈,聲名鵲起的一位青年企業家。
    他也在勉強能夠下床走路的時候,就被正一給要求離開了醫院。
    正一和琴酒秉持的理念好像都是一樣的。
    組織(集團)不養廢人。
    他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進了一家報社。
    隻是在外麵聽著,就感覺這家報社不一般,好像是傳銷一樣,裏麵的總編在給員工打雞血。
    “在我們的推動之下!正一已經接受了製裁,他不能再像從前那樣為所欲為了,這是一次偉大的勝利!”總編激昂的喊道。
    正一被他大伯罵了一頓,也算是製裁了。
    報社的成員都很激動,畢竟是在他們報社一直在揭露,並且還策劃了一場遊行,才促使正一被製裁。
    他們這是為民請命啊。
    “社長,您怎麽不在醫院靜養?”
    龍舌蘭走進來之後,總編立馬上去攙扶。
    報社的員工們,也是第一次見到了這位素未謀麵的社長。
    隻是,社長的樣子讓他們有些恐懼。
    左腿打著石膏,胸口和半張臉都綁著繃帶,就算是慘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坐輪椅,隻是拄著一個拐杖。
    “社長,您怎麽會?”小池過來問道。
    “沒事。”龍舌蘭嗓音沙啞的說道。
    走路的時候一個不穩差點摔倒,讓小池看的心驚膽顫。
    龍舌蘭看了總編一眼。
    這個混蛋,剛才故意拽他,讓他走路不穩。
    總編悲憤的說道:“社長,是不是正一對您的報複!”
    “不是。”龍舌蘭說道。
    並非報複。
    這是正一對他的迫害。
    “咳咳。”龍舌蘭咳嗽一聲,對著眾人說道:“你們已經做的夠好了,這不過是某人最後的怨恨一擊罷了。
    將來,他也不能繼續為非作歹了。”
    平靜的海麵無法孕育出色的水手。
    安逸的環境,也無法讓寫手寫出激昂的文字。
    為了讓這些記者的文字能更充滿攻擊力,龍舌蘭付出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