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破口 大罵的原因:白月光跟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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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殺!!”
    “往裏麵突,殺進去。”
    李雲龍此人,作戰不僅有頭腦,更是敢打敢拚。
    身為軍事主官,一般都是坐鎮指揮部、以應對戰場局勢、態勢之變化。
    但李雲龍卻不同,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率領軍隊在前突擊。
    甚至形成精銳的突擊力量,帶領這股力量以出其不意的手段。
    對敵人的指揮中心,進行瘋狂打擊。
    此時的李雲龍還未遭遇東洋人的特種作戰部隊,也沒有從敵人的方法中進行學習。
    但從李雲龍的骨子裏,他就是一員悍將。
    放在古代,就是喜歡先登陷陣、斬將奪旗的猛將。
    “砰砰砰!”
    毛瑟步槍精準命中,戰馬高高躍起、化作利箭穿刺而去。
    待到靠近一些的時候,毛瑟步槍收起。
    大砍刀高高揚起。
    與騎兵營相遇的敵軍,一觸即潰。
    麵對如此悍勇的騎兵營,東北軍某部指揮部的高級軍官們。
    被嚇破了膽。
    “頂住,頂住!”
    “給我頂住!!”
    警衛排都被這些東北軍高級軍官,給派了出去。
    至於慌了手腳的東北軍某部高級軍官團們,更是奪路而逃。
    “給少帥發電,第八師遭遇敵軍突襲。”
    “我軍指揮部將在即刻進行轉移。”
    說完,東北軍第八師的指揮官便在警衛員的簇擁之下。
    往下轉移!
    還未跑上兩步,身後的槍聲再度響起。
    “砰!”
    “砰!”
    “砰!”
    幾聲槍響落下,好幾個軍官從戰馬上一頭栽落了下去。
    甚至有子彈,從東北軍第八師師長劉多全的腦門邊飛了過去。
    這可是將劉多全給嚇了一大跳。
    “站住!”
    “再跑,我們就不客氣了。”
    李雲龍的聲音傳來。
    東北軍第八師師長劉多全苦笑了一聲。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半點逃出此地的機會了。
    想自己作為東北軍堂堂一員師長,裝備精銳、所部戰鬥力也不差。
    卻在直羅鎮這麽一個地方,栽了這麽大一個跟頭。
    輸在了穿著草鞋、被青天黨軍趕著走了兩萬五千裏長征路的虹軍手下。
    打敗自己的!
    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一刻,劉多全極為好奇。
    “我是東北軍第八師師長劉多全。”
    “我願意投降。”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我要叫你們的指揮官。”
    隻見劉多全從馬背上翻身而下,他看向跨坐在戰馬上看起來其貌不揚、更多的是泥腿子氣息的李雲龍。
    他將自己的指揮刀,取了下來。
    “這是我的指揮刀,戰敗之將。”
    “希望將這把指揮刀,親手交給戰勝我的那個將軍手中。”
    李雲龍看到劉多全如此表態,隻是揮了揮手道:“來人。”
    “帶下去!”
    “是!”
    另一邊。
    陝地某處。
    身著戎裝的張小帥,臉色鐵青的看著新送來的報紙。
    自九一八後,東北軍撤出了奉北四省。
    張小六就時不時能夠從報紙上,看到對自己的“口誅筆伐”。
    被人指著鼻子痛罵“敗家子”、“無膽之徒”的感覺,可沒有那麽好受。
    關鍵是。
    張小六又想從報紙上,看到那麽一絲一毫對自己的正麵評價。
    所以,頂著受虐的心理去追尋一些認同的張小六。
    心裏頭別說是有多麽扭曲了。
    “大帥!”
    “我東北軍第八師在直羅鎮……”
    張小帥親信話還沒說完,張小帥便將報紙合攏了起來。
    “時間過去這麽久了。”
    “想來直羅鎮也該拿下了,第八師可是我東北軍的精銳之一。”
    “這幾天,我那結拜義兄的催促更甚。”
    “若是拿不出什麽戰績的話,怕是金陵那邊交代不過去了……”
    在張小六看來,自己都在直羅鎮壓上了自己的王牌之一——東北第八師。
    這支部隊可是武裝到了牙齒,像什麽遼13式栓動步槍,進口的日耳曼帝國的MP18衝鋒槍,捷克ZB26輕機槍、遼13式重機槍和馬克沁重機槍。
    同時,該部還擁有多種火炮,包括遼製82毫米迫擊炮、高盧帝國製造的施耐德M1929型105毫米榴彈炮、遼13式75毫米野戰炮、遼14式100毫米榴彈炮以及捷克斯柯達VZ75型山地炮等。
    張小帥為了一舉拿下直羅鎮這一戰略要地,甚至還派出了高盧帝國雷諾FT17輕型坦克。
    至於虹軍呢?
    剛爬過雪山、越過草地的這支軍隊,就算是有鋼鐵般的戰鬥意誌。
    也敵不過東北軍的鋼鐵大炮吧?
    就在張小帥自信滿滿之際,其親信卻是極為尷尬的回答道:“大帥,就在剛才傳來戰報。”
    “我第八師指揮部被敵軍襲擊,第八師戰線徹底崩潰……”
    “局勢對我軍,極為不利……”
    “什麽!”
    張小帥瞪大了眼睛,渾身癱軟的滑落在椅子上。
    雙目無神!
    像是被抽走了最後一絲精氣神般。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
    “怎麽會這樣?這可是我的第八師啊,東北軍的第八師啊……”
    “兵力、武器裝備、後勤……”
    “我軍都占上風,都占上風的……”
    “怎麽可能會輸,怎麽可能會輸?”
    “該死,是誰?”
    “對麵的虹軍指揮官是誰?”
    此刻,一臉失魂落魄的東北軍最高指揮官有種難以用語言來描述的震驚、沮喪以及頹廢。
    “據說是虹二十團,原屬虹四方麵軍。”
    “虹四方麵軍,這支部隊不是還沒有抵達陝地?”東北軍最高指揮官皺緊眉頭問道。
    “在過草地的時候,虹軍總部將一員黃埔軍校第四期出身的將領,空降至虹二十四團。”
    “之後,虹二十四團便跟隨虹一方麵軍過了草地,直到抵達陝地……”
    “這名黃埔係將領在北閥戰爭中表現就極為亮眼,極為突出,甚至誇讚為黃埔之龍。”
    “不過此人與金陵觀念不合,加入了另外一個陣營。”
    “這個人名為蘇長青,是個不能小覷的人物。”
    “蘇長青!”
    “蘇長青!”
    備受打擊的東北軍最高指揮官默默念著這個名字,心裏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一個師打一個團,在裝備、兵力、後勤都占據優勢的情況下。
    竟然把底褲都輸了個一幹二淨。
    這仗!
    像是給了東北軍的這名最高指揮官一個大逼兜,讓東北軍的最高指揮官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
    另一邊。
    同樣震怒的還有金陵。
    “混蛋!”
    “一個師拿不下一個團,他張大司令官是幹什麽吃的?”
    “他們東北軍,是幹什麽吃的?”
    鐺鐺鐺!
    並攏的手指狠狠敲擊桌麵,破口大罵聲從辦公室傳了出來。
    站在其麵前的一眾青天黨高級將官,噤若寒蟬、不敢作聲。
    辦公室之外。
    “怎麽回事,怎麽胡軍長一進門,就聽到辦公室內在罵娘?”
    “噓,小聲點。”
    “聽說陝地那一塊,又吃了敗仗。”
    “這裏麵可不隻是胡軍長,師一級以下的軍官都沒有進去挨罵的資格。”
    “聽說是虹軍方麵黃埔四期的一位爺,用一個團的兵力,掀翻了東北軍一個滿編師……”
    “還有這事兒?”
    “噓,小聲點,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別擔心,有啥擔心的,你剛才不是說師一級以下的軍官,都沒資格進去挨罵?”
    “咦,好像是有那麽幾分道理,來來來,我們繼續,聽說那個黃埔四期的爺啊,可是妥妥的白月光……”
    “還有這回事?”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做什麽的,這些小道消息我最是靈通了……”
    “我們這邊在那邊的白月光可不少的,這位爺當年放著承諾的教導一師師長位置不要,要知道教導一師啊,嫡係中的嫡係,這位爺如果留下來,妥妥的就是我們大夏第一支德械師的指揮官……”
    “噢,原來如此……難怪裏麵的火氣這麽大,白月光跟別人跑了……”
    ……